1.初吻(摸nai,揉bi,指jiansaobi到喷水。)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徐宁看着窗外,冷漠的想。
除了姐姐,那个美丽善良温暖的女子,不会有人同情他。
他此刻很想她。
但是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另一个人。
徐宏礼。
他咬牙切齿,念出这三个字。
这个人是他的亲叔叔,是他父亲的亲弟弟。
也是这世界上少数对他温柔对他好的人。
可是他一直都讨厌这个人。
他才比他大十岁,和父亲一样相貌英俊,和父亲一样是高学历的研究人员,但是和父亲这种一棒子打下去都放不出一个屁的理工男不一样,他为人随和,气质儒雅,左右逢源,所以父亲只能闷在研究所默默研究,他却当上了大学教授。
徐宁没有遗传父亲的容貌和智商,却遗传了父亲沉闷内向的性格。
而且那个男人从不缺女人追求,而他,这畸形的身体,想都别想。
他嫉妒这个小叔叔,无论这个长辈多么关心他,他都嫉妒他,甚至是恨他。
他真的恨的没错,但这不能阻止这个男人把他毁了。
他咬住唇,靠在枕头上。
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不是他的,是那个男人的。他不敢往下看,因为就会看到他身上暧昧而激烈的痕迹。
让他自惭形秽的小性器垂软在腿间,昨晚被那个男人反复磋磨,估计现在让徐宁自己撸也射不出来。
他合起双腿,却又痛的张开。昨晚有些撕裂,被男人涂上药膏后好了很多,然而还是一合起腿就痛。
那个隐秘畸形的地方,只有他和父亲姐姐才知道的地方,已经被男人采撷了。
它毫无廉耻的向男人绽开,在男人的身下盛放,shi润甜蜜而又诱惑。徐宁只知道这个地方畸形丑陋,却不知道它是如此的下贱yIn荡。
如果现在给徐宁一把刀,他一定毫不犹豫把它戳烂!
父亲沉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成年了,有些事情该把他解决。这是我为你负责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你要靠自己。
你和你姐姐不一样,你是男孩子,你要靠自己。
“我是男人”徐宁咬紧牙关,“我是男人。”
父亲给了他五十万,那是给他买房的首付和手术费。
他把家里的房子都给了姐姐,徐宁却毫无怨言。
他是男人,他要靠自己。他要割掉子宫,割掉那个畸形的部位,他要谈恋爱,哪怕无法做爱无法结婚,他也要和像姐姐那样温柔可爱的女孩子谈一场恋爱。
然而现实是他被亲叔叔囚禁在某公寓23楼的客房,金属门只能指纹打开。
他的手被拷在身后,只能望着加装了栅栏的窗户发呆。
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他竟然能在省城边缘的天空看到雪山。
夕阳西下,壮丽的晚霞称映着皑皑雪山,几乎是仙境一般的美景,让他看呆了。
“漂亮吗?”
男人儒雅的声音,仿佛地狱恶魔的低yin,回荡在他耳边。
徐宁下意识猛地翻身,便对上那张笑yinyin的英俊的脸。
他与他哥哥有五分像,却更加英俊,五官更加深邃。不懂得打理自己的父亲与大部分理工人一样,在时光与生活的折磨下渐渐失去了光彩,这个男人却越来越容光焕发。
他不止为自己,也为父亲深深的嫉妒着他。
“你这么想我啊?”他丝毫不介怀徐宁愤恨的眼神,“宁宁?”
“给老子滚。”
徐宁几乎是要把一口牙咬碎。
徐宏礼满不在乎的来到床边,把单反从脖子上拿下来。
“我把它照下来了,你看。”
他对着他一笑:“洗出来送给你好不好?你可以临摹它画画。”
徐宁会画水彩,画的很一般,然而他喜欢。
他冷笑:“你把老子拷着,画个锤子。”
徐宏礼把他揽入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可是宁宁你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抓起人来还是很疼的啊。叔叔可不敢解开你的手铐。”
他所说的,是徐宁昨晚从性欲中回过神来,勉强保持着一丝神志用镇纸砸他额头的事情。
徐宁没有眼镜,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徐宏礼血止住了,他不禁冷笑。
徐宏礼给他戴上眼镜,抬起他的下巴,强迫少年那高度近视却依旧清澈光亮的眸子看着自己:“你放心,我不会拷着你很久的。”
看着那道貌岸然的英俊面容,徐宁猛地甩开他的手,牙齿咬上徐宏礼的手腕。
他尝到了血腥味。
可是徐宏礼含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发,也不打他,也不挣脱。
就像昨晚被镇纸砸中一样。
他反而探进衬衫里,抚摸起了徐宁微微隆起的胸ru。拨弄起了他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