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欲望像那只蝴蝶一般,在眠玉体内极上极下地作祟,忽而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了被宋郁笙顶撞和深入之处,忽而又快感灭顶,整个人的神思都轻如一羽,化作灰飞。
“后来我便学乖了。每次同他做,必然用手堵着小小少爷才行,这样他才能同我好好做上一日,偏偏又软着嗓子求我让他去。沈大侠,他若是求你,你放不放手?”
“他的前穴和后穴都是由我破了处。我那时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与人亲近,要进他后面时慌的不行,如何也顶不进去,单看着那白白的屁股蛋对我打开,粉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能咬住我的手指,却如何也插不进我的肉棒。我稍稍进去个头,他就叫的像被教习师父打手心时那样,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沈大侠,你也会这样对他么?”
宋郁笙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
地面上的血水越淌越多。
再这样下去不消半日,沈未宣整个人都会化作一滩血水。
宋郁笙一面肏干着无知无觉、神智尽失的眠玉,一面冰冷地望着他眼里的那滩血水,厚实的嘴唇微微上挑,尽是无边的快意。
“至于他的前面,又温暖又会吸。你与他做过,大概也知道他这小嘴的好处。我却可告诉你,这并非他流落青楼学会的,我第一次碰他时,他虽然生涩又紧张,腿在我腰后缠得死紧,不肯让我看一眼我们交合的地方,他的小嫩穴却已经水水地含着我,热热地咬着我,一呼一吸,一张一弛。我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榻上死命的干,只觉得下一刻就是生死尽头你说他是不是个绝色尤物?”
宋郁笙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眠玉微微凸起的阴蒂,“你刚刚妄动真力,想必快要死了,我便告诉你也不妨。少爷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处,轻轻一碰他就腰软,像我这样夹着,用手指上的茧去蹭挤”他另一手在眠玉张合的前穴下一抹,抬掌便是一手湿润,“他下面就跟发了河似的。”
眠玉又是羞赧又是愉悦的看了宋郁笙一眼,绵软的唤道:“宋郎——”
这一声之后,他后穴中极致命的一点被宋郁笙的肉棒轻轻慢慢蹭过,沈未宣只听自己的情人一声惊慌低叫,宋郁笙也随之一声闷哼。
沈未宣想,他们射了。
这个新婚之夜,他若有余生,想必一生都不会忘记了。
忘不了那幽深如梦的夜色,情人在怀的快乐,白头偕老的誓约。
亦忘不了噬心彻骨之痛,恋人与他人亲热之创。
更忘不了眠玉亲手挥下的,贯穿他胸口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