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昕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独自一人去泡温泉,池子里有很多星子鱼。他全身赤裸,泡在温暖的水里,小鱼在他身上游走,时不时停下来轻啄一下他的皮肤又很快游开。甚至还有几只鱼围着他的nai头和Yin蒂吸吮,他不适地扭了扭,鱼群被惊地散开,在他没动静后又重新聚拢回来,围着他身上打转。
“嗯”
季昕朦胧地醒来,那触感异常真实,好像真的有几张小嘴吸着他的ru头和Yin蒂。
他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以为自己还在那荒诞而舒适的梦里,ru尖被一片温热包裹,还有一道shi软正在攒动着挤入他的女xuexue口,让他有些不适。于是他动了动。
挣脱不开!
“嗯!怎么回事!?”
不是梦!季昕的汗一下子落下来,他被蒙上了眼,只能看到一片黑色。双手被栓在床头,两腿也被大张着固定在两侧。两张嘴吸着他的ru房,还有一张嘴在他的Yin唇里,把他的Yin蒂被吸得又痛又痒。
“是谁?!放开我!!啊!!”
两只不同的手各自揉搓着他丰腴的ru房,ru头被夹在指间狠狠扯动,疼痛后又裹上唇舌温柔地舔吮,两颗ru头又涨又疼。
“好疼放开我呜”
还有一张嘴吃着他的Yin蒂,下面本就敏感,舌苔重重地碾压rou珠,Yin蒂充血发烫,季昕不用看就知道那东西肿得有多厉害。
“嗯放过我求你们,我可以给你们钱,呜不要”
即将被三人jian污--或者三人以上,他看不见,不知道床边究竟还有多少人对着他的躯体虎视眈眈--他从没和人做过爱,从阳具到女xue、后庭都是个处子,在对方眼里就是一块鲜美无比的蛋糕。
他在床上疯狂扭动挣扎,一对白nai在胸前晃荡,未经人事的女xue在一条舌头的玩弄下涌出浪chao。
“啊”
耻辱抵御不住从ru头和Yin蒂传来的层层快感,死咬住的唇间泄露出一丝柔媚的呻yin。
季昕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自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像是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快感迭起,身下的Yinjing勃动,有什么要喷薄欲出。但这时候三张嘴同时离开了他,他一下从天堂跌落谷底,徒留一些还沾在他身上的唾ye,在空气里蒸发留下些许凉意。
“啊!!什么东西!!”
一块冰冷的膏状物塞入他的女xue和后庭,这凉意刺激得他一个哆嗦,随即在床上狠狠弹动起来。
“拿出,出去啊啊啊!”
他的扭动却让那块膏状物进入更深的地带,在他的体温下,深处的膏状物开始慢慢融化。
不知道哪里又来了两只手握住他抖动的ru房,拇指食指把nai头夹住揉搓,接着有两根纤细冰凉的东西狠狠刺入他的nai孔。
“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刺痛感从ru头传来,季昕不敢再挣扎,他察觉到这是两根针头。冷汗从他额头沁出。接着冷冰冰的ye体顺着针头流入他的ru房。
“疼”
他痛到意识模糊,注射的过程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直到那股凉意顺着血管布满整个ru房,两只针头才抽出。他猛地一弹,差点没昏死过去。
“放放过我”
季昕无意识地低喃,有张嘴轻柔地吻住他并渡来了一点温水,他如饥似渴地吞咽,咳嗽几声,随即瘫软在了床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季昕绝望地流着眼泪,他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是个双性人的事实,他还有钟意的人,他才刚刚升职,一切好像都在变好,而现在等待他的却是一场人数未知的jianyIn。
“嗯?”
两个rou洞里的异物已经完全融化,被rou壁吸收干净。却有一股热度和痒意缓缓在身体深处升起,炽热的血ye流入下腹,Yinjing跟着勃起,怪异的空虚感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传入大脑。
“怎么怎么回事?”
好痒,里面好痒,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rouxue里噬咬。季昕难受地夹紧下体,这股突如其来的瘙痒感却突然爆发,开始向全身蔓延。
“呃嗯好痒里面嗯”
之前被迫注入ru房的东西也开始发作了。一对nai子沉甸甸地压在胸口,ru头和ru晕变得滚烫,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长期封闭的ru孔传来丝丝胀痛。
“嗯nai头好疼”
他在床上疯狂扭动,雪白的躯体像是海上的浪,鼓胀的ru房就是被浪花打得乱颤的帆船。季昕没法夹起双腿缓解花唇的瘙痒,因为腿被牢牢捆在两侧,两个xue道饥渴地张开了嘴,却因冰凉的空气猛然收缩,吐着晶莹的浪花。
“呜求你求你们不管是谁,谁都好”
太难受了,季昕实在忍不住,空虚冲破了一切,让他开口求饶。
“摸摸我好难受,嗯,好痒”
没有人回答他。
季昕已经哭出了声,难耐地空虚一点一点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只想什么东西狠狠摩擦他的xue道,想什么东西舔舔他的na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