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出言调戏,正色道:「吴雨,我与你扮作夫妻,不过是尽可能让苍穹门众人能够接纳你。你,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此言一出,吴雨感到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腔热情瞬间化为乌有。瘦削的面庞抽搐了两下,尴尬道:「明月姐莫要当真,我刚才不过是戏言。」吴雨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但尴尬中透露的失落却是无法掩盖的。
司明月见到这一幕,也软了下心来,学着小媳妇的样子,嗔道「讨厌!都是一门统领了,没点正形……」说着,司明月伸出粉拳,轻捶吴雨胸口。
「嗯啊……哦……好舒服……再用力些……重一点……噢……」吴雨一边故作女子欢爱呻吟,一边调戏着用粉拳砸向自己的司明月。
呻吟声一出,饶是修养极好地司明月此刻也顾不得往日端庄的仪态了,无奈叹道:「你这人……唉……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人嬉闹在一处,吴雨正享着乐子,司明月突然道:「雨儿,前面好像有打斗声」
吴雨此时也隐约听到,道:「金陵也算是我们的地盘,去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闹事!」车队渐渐向打斗声的方向靠近,只见一把月牙形飞刀射了过来。司明月屈指一弹,一道真气自马车内射出,击在刀身,转而钉在近旁的一颗柳树枝上。
顺着打斗声望去,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受伤的男人,此时只剩下三五个青年男子围攻一名中年女子。女子闲庭信步,一把梨花枪攻守有度,片刻便将身旁之人打翻在地。
「以后再敢打主意到姑奶奶身上,小心你们的狗命,滚!」
「多谢女侠饶命!小的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滚!再磨磨蹭蹭姑奶奶把你们的脑袋全都砍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们相互搀扶起身,行了个礼后便拼命地往前跑,生怕这吃人的母老虎改变主意。这几人本是山匪,此次下山打劫,没想到不仅人财两空,连性命差点都交待在这里。
女人收起梨花枪向为首的马车行去,对车里人道:「刀剑无眼,刚才的飞刀没有伤到你们吧……」
吴雨和司明月对视一眼,这声音……是贵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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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宫门外
「小的清水堂胡文见过清儿姑娘!」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人手捧锦盒,朝着眼前少女深深一辑。
清儿问道:「东西可带来了?」
胡文将锦盒双手奉上,答道:「姑娘请看。」
清儿俏脸微红,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错,有你好看!」
胡文道:「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师亲自操刀修做,绝对是上上之品!」
清儿接过锦盒,道:「嗯,这还差不多。对了,此事今后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烂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
胡文答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保守主顾的私密,是我们清水堂的规矩。」
清儿不再多言,抱起锦盒,匆匆向坤宁宫行去。一路小跑,清儿的俏脸却愈发鲜红,生怕路上被哪个主子叫住,询问锦盒之中是何物。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猜想此刻自己的脸颊定是红透了,于是低头疾行。
「哎呦!」
「奴婢该死!奴婢坤宁宫清儿,见过曹公公!」清儿见赢面装上的正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吓得连锦盒顾不得拾,跪下身子死命磕头。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清儿一路低头疾行,竟撞上了皇帝身边的总管曹吉祥。
「原来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起来吧,以后走道看着点……」曹吉祥见撞自己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模样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运要来了。
曹吉祥伸手虚扶,正要回身去见皇帝朱祁镇,转眼间看到一方精美锦盒敞开落在地上,而盒内物事恰好滚落在自己脚下,变好奇地将脚下之物捡起。
此物通体雪白,显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观其形态,竟与男体阳具一般无二,足足有一尺之长!前端犹如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周身条纹脉络细致分明,连表面凸起都有精细刻画,栩栩如生,活脱脱从玉石里长出的大阳具!
「此物?」吴贵手握粗大的玉石阳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儿。
清儿的脸颊早已红至耳根,似乎轻轻一触变能滴出血来。下巴紧紧贴在胸前,水润的红唇也被牙齿紧紧的咬着,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没想到坤宁宫也有人使角先生?这般精细的做工与上好的材质,普通宫人是决计用不起的,难道……
清儿见吴贵没有交还的意思,更怕耽搁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晓,壮着胆子道:「大人……奴婢……还要前去坤宁宫交差啊……」
吴贵道:「拿去吧,莫要让执事的公公知晓……」
清儿颤颤巍巍地接过假阳具,细白的小手与粗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见吴贵未曾难为自己,急急地道了声谢后将假阳具藏于锦盒内,向坤宁宫行去。
傍晚时分,皇后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