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偏好我这样的。”詹姆坐在床边,解开马丁靴的鞋带,爱德华坐在他身后抚摸他盖在衣服下面的脊梁骨,詹姆稍稍向他贴去,爱德华就用指节轻敲他靠近后腰部分的骨节,让他意外地轻喘出声。詹姆把鞋子踢掉,直起腰来,捉住爱德华的手,然后把长裤直接拉下去脱掉,穿着齐大腿根的深灰色包tun平角短裤跨坐在对方的腿上。
“谁说我偏好你这样的?”爱德华移动了一下,把背倚在床头的一大堆枕头上。
“你知道的”詹姆的声音低低的,但依旧很清晰,仿佛能听见他的吞咽一样。爱德华喜欢他的声音。“他们。就他们。”
詹姆没有真的退缩,因为他上次那么做吓到爱德华了,而这次他势必要得到对方。年长者的手靠近他的内裤边缘,只将有弹性的布料拉起来一点,把拇指伸进去,靠近詹姆Yin唇的地方,只是放在那儿,他的手指像它应该是的那样,一个有威胁性的异物,贴近詹姆chaoshi的Yin道,战略性地伺机等候着,詹姆稍移动了一下他的腿根,让更多的皮肤贴上对方的手指,但在那儿爱德华没有做什么。爱德华抬起头来,看向詹姆,他们的眼睛靠近得让年轻的比塔眨眨眼向后坐去——年长者的拇指还包裹在他的内裤边里,没有挪动。
“谁是他们?”
詹姆被反问得没辙,半呻yin半抱怨地哼了声,望向任何一个不是爱德华的方向,“哦,你知道的”他咽了口口水,又说,“乔舒亚。是乔舒亚说的。”
他感到爱德华的手突然按上自己的Yin唇,温柔地爱抚着,但没用力到足够让他舒服,然后对方执拗地看着他,仿佛没在抚慰他一样,继续到:“乔舒亚是在什么时候这么说?”
詹姆将自己前面的那个xue口向爱德华的手指下压下去——对方的拇指从他的裤脚中抽出来,只是隔着布料摸着他的形状,仿佛第一次熟悉一样。又热又软的Yin唇包在内裤里,能看到可爱的骆驼趾的形状。
“我问”詹姆慢吞吞地一下一下的迎合,“我问他怎么样才能睡到你。他说这不难。他说你喜欢我这样的。他说让我问你喝不喝龙舌兰。”他的手摸到自己的Yinjing上,爱德华不会想要他把内裤脱掉,就从上面把本来就不高的裤腰卷下去一些,把Yinjing往上拨,让前头暴露到空气里。比塔上半身还穿着自己的大号白衬衣,但最底下的扣子分开着,一道深色的、有些被汗打shi的毛从肚脐连下去。“他说你很容易。”
爱德华被逗笑了,他的手因此轻微颤动。
“乔舒亚是那么做的。”
“他那么做了?”詹姆感到爱德华拇指揉着的地方被自己打shi了,不能自已地快活地随着节奏收紧了几下。
年长者又低下头,仿佛表示拷问结束,“别自夸得太得意了。”他摇摇头,又说,“我一样喜欢他那样的。”,
詹姆扭了扭胯,不间断地迎合着;爱德华的另一只手也握在自己的Yinjing上,但他更多的注意放在詹姆的Yin道口附近,几乎要将布料按进去xue道里面了。詹姆低声喘着,但他清脆的嗓音还是明确地传到爱德华的耳朵:“他是怎么让你Cao他的?”年轻男人的右手抬起来按在了对方的胸口,好像是一定要听到这个回答一样。?
爱德华再次看向詹姆,他说:“就像你这样。”
“就像我这样。”詹姆看着年长的男人的眼睛,他的手顺着后者的腹中线滑下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前面已经被自己完全弄shi,被对方的手弄得紧贴着Yin唇鼓鼓囊囊的形状,他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强烈地渴望着更多爱抚,但他有着更重要的任务,他的手滑下去,埋进爱德华金棕色的毛丛里。
“和你这样完全一样。”爱德华换了个词。
“和我这样完全一样。”詹姆说完,年长的男人又露出了他常有的那种轻微被取悦了的表情,詹姆不讨厌,但他知道有人讨厌他这样,但他是个阿尔法,每个阿尔法都这样,觉得自己比谁都强——当然啦,爱德华做的事也远比他们平时忙活的累得多,应该是这样就是这样。詹姆不讨厌他这个表情,但不喜欢他在这个时候这样看着他。
爱德华挪开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也搭在詹姆的手指上,詹姆立刻移开手,伸到下面去,把自己shi答答的内裤往一边拨开,让对方的gui头贴在自己的Yin唇前面,然后胯部向下坐,对那根东西施以压力。
“和这完全一样?”
爱德华带了点轻微的打量的神色看着他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又看着詹姆鼓胀充血的Yin唇被他漂亮的蜷曲的chaoshi的毛覆盖的样子,然后向两边抬了抬手。
“多多少少吧。”
他这样说。
“乔舒亚没这么多话。他只会在脱掉衣服前面说,毕竟人人都彼此相属。”他停了停,好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又说,“你水真多。”
“是的。”詹姆刚才没由来的问题被这恰当的回应安抚了下去。他磨蹭了几下,好像想要面前的阿尔法减先起头一样,所以爱德华抬起手,搂着他的脸颊爱抚了一会儿,然后就着詹姆拨开的Yin唇,把自己的Yinjing一点点送进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