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没带雨伞,要是在路上的话,肯定挨个透心凉啊,大雨下了小半个小时稍稍示弱了一些,这个时候,门响了,梁儒康听到响声,透过猫眼看到是父亲和猪子,赶紧把门打开:“没事吧?外面那么大的雨,今儿个这天啊,真不行!”
“哦没事没事,我车里有伞,走到半路上下了起来,车速不敢太快,呵呵!”猪子甩了甩雨伞和梁衡臣走了进来。
“恩,爸……哦,那个……徽音呢?”“梁衡臣”张嘴就说错了,急中生智咳嗽一声,问着儿子。这个“梁衡臣”不是别人,正是通过炎都山观星台穿越回来的林天龙,魔蟒陪着他穿越回来,就见到了昨晚喝醉的梁衡臣,魔蟒迅速按照梁衡臣的模样给林天龙化妆易容,本来爷孙俩就长得有些相像,面庞轮廓非常相似,化妆易容起来方便许多,只是天龙个头要比爷爷梁衡臣高一头,只能自己注意稍微蹲着点,低着点,收着点,显矮一点罢了,化妆易容完毕,两相对照看起来基本上分不出真假,魔蟒才将醉的不省人事的老主人梁衡臣背走,暂时安顿到城堡别墅,那里人迹罕至,对于喜欢清静的老主人也是个好地方,等他酒醒之后再好好跟他解释解释吧。临别之际,魔蟒再三叮嘱:“少主人,你现在就是老主人了,你一定要注意自己是父亲公公的身份,暂时忘记自己是儿子的本来身份,否则,就会导致时空错乱,前功尽弃了。”
按下魔蟒不表,单说林天龙终于见到二十一年前的父亲梁儒康了,见爸爸已经开始微微发胖,他脱口而出叫了一声爸,马上意识到说错话,咳嗽一声掩饰一下,然后顺理成章问起了妈妈林徽音,从现在起应该是他的儿媳妇徽音。
“哦,出去买菜了,估计是躲雨呢,这不我打算雨小了出去接她。”
“哦,玉妍睡觉呢?”“梁衡臣”望了望主卧室里的婴儿床。
“恩,昨天夜里闹腾的,现在忍不住了,打雷都没醒。”
“呵呵,你闺女和你小时候一样,睡觉死沉死沉的。”“梁衡臣”冲着儿子笑着说。
又过了十多分钟,雨势已然奚落,变成密密麻麻的小雨,“今儿个的天气预报还挺准的,雷阵雨转小雨,我看差不多了,你们待着,我出去看看。”梁儒康拿着雨伞走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的瓢泼大雨,街道积水相当多,水哗啦哗啦的流向排水沟,出了小区,走了大约半里路的样子,来到了市场,左右寻觅中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这里呢,在这里!”
梁儒康转过头看向一个蔬菜摊,妻子林徽音正在那里避雨,“叫你不带雨伞,这回好了吧?!”梁儒康呲牙咧嘴的说着。
“那么大的雨,就算拿了伞也不济事!”林徽音白了梁儒康一眼。
“哈,老公接来了,快去吧!”蔬菜摊的李婶说道。
“回见吧李婶!”林徽音打了招呼就随着梁儒康走了,雨已然变得淅淅沥沥,俩人依偎在伞下,趟着水,感觉是那样的浪漫,此刻柔情无限,有一丝烟雨朦胧感!
“嘿嘿,老爷,你看他们啊,还真浪漫!”猪子站在阳台上望着雨中的梁儒康两口子,对着自己老爷说道。
“嗨,年轻人嘛,你别看老爷岁数大了,这个还是知道的,小年轻的不这样,还叫年轻人嘛?!”“梁衡臣”在屋中踱着步子,天龙看着爸爸妈妈这个时候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非常恩爱的,不像是一年后就出现感情裂痕甚至感情危机,最后离婚分手的样子。
“看不出来,老爷啊,你这么一说哪里显得老了?呵呵!”猪子开玩笑的说。
“梁衡臣”慨叹了一声:“岁月不饶人啊,真的是老了!”
“老爷毕竟年轻时当过兵,你现在的腰板多直,看的出来的,你看我爷爷,走起路来哪有你这么稳健的,呵呵,对了,我说老爷,孙子不是多嘴,帝都早晚还要来请您老回去官复原职,我老叔这不也成家立业了,你们爷俩也和好了,既然两位老nai儿都仙逝了,你不必再伤心了,也该放下担子了,再找个老nai做个伴儿不是?”猪子嘻嘻哈哈着。
“你这小坏蛋又来了,咱爷俩不说这个了!”“梁衡臣”一下子把话题打断了,他也不解释,其实他根本不想再解释这个问题,今天早上临别的时候,老姐姐又提起让他再续弦的事情,就大家讨论的这个话题来说,他就很反对,考虑到生活种种的不便,他不愿再提起这个问题。想来自己爷爷,真正的梁衡臣昨晚也没少被老姐姐说起这个事情。
“嘿嘿,老爷一提这个就闪,真不知道你……”猪子刚说了个半截话,听到开门声忙道,“哦,他们回来了。”
门锁响动,林徽音一步走了进来,梁儒康收好了雨伞也跟了进来。
“没挨淋吧?”“梁衡臣”关心着问道,天龙终于见到了二十一年前的妈妈林徽音了:她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白色连衣裙的衬托下,秀色可餐,丰腴的肌肤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是那么窈窕,姿容是那么高贵,真有一股秀丽清高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双手忽然伸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