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少年,五只小鸟儿,即便主人意识还不清醒,小鸟儿依然笔挺挺地朝着日月立正站直。
日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尺寸自然不能跟成年男人比,但也不算太小,看得出已经具备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能力,尤其人高马大的蒋东和五人之首的欧阳,rou棒的大小粗细都跟成年男人差不了多少了。斯文俊秀的陈文洲连rou棒都像他的人一样,粉嫩嫩,长度不错,但不够粗,显得特别秀气。而整日装忧郁的沈郁,rou棒长度十分出色,粗度也是不够。至于五人组中年纪最小,还长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桓一,rou棒则粉色偏白,像是白种人的rou棒似地,白白胖胖,还挺可爱。
仔细打量过五个人的rou棒,接着,日月又上手一一试过。
趴在床上,小手弹钢琴似地从五根“勤俭”上滑过,便见那rou棒像被风吹倒的不倒翁似地弯下腰又弹起。
日月突然想起曾经红极一时的一个舞蹈——千手观音。
这个舞蹈红了后,想象力丰富的人民群众创造了无数的恶搞版,多人拍照更是常用千手观音造型。
看着那五根整整齐齐光溜溜的rou棒,日月满足地感叹:真是绝佳的拍照素材。
日月首先将五人摆放整齐,务必使rou棒出于同一水平线,然后从侧面看过去,发现五根根部重叠才罢休。
接下来,日月满屋子地找,终于找到一些透明的丝线和胶布。日月便用丝线将rou棒顶端绑住,然后将丝线另一头用胶布固定,使rou棒分别与地面倾斜成不同的角度,最中间的欧阳的rou棒笔直九十度,成为“领舞”的存在,中间两侧的两根rou棒与地面倾斜六十度,最外面两根则是倾斜三十度。
再度从侧面看去,五根rou棒赫然摆成了一个小型版的“千手观音”。
日月掏出手机,毫不客气地按下快门。
一张五人rou棒大特写,一张五人全身的全景照。
日月觉得,要是把这两张照片传到网上,说不定会掀起一个“千手观音rou棒门”,想想那场景,日月就乐地不行。
快乐要找人分享,日月从冰箱中拿出一大盒冰,温柔地注视着rou棒们。
“我艹!什么东西!”
“啊啊啊怎么回事?”
一阵鬼哭狼嚎后,兔崽子们终于彻底清醒,哆哆嗦嗦,目光见鬼似地看着日月,以及——自己被冰块淹没的可怜rou棒。
“臭婊子你做了什么!”脾气火爆的蒋东最先受不了,脱口骂道,骂完身子又是一个哆嗦。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rou棒被埋在一堆冰块里啊!特么的传说中的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蒋东想挣扎来着,但手臂被牢牢绑住,为了以防万一,日月给他们每个人都缠了好几圈后才打了死结,务必确保他们不能挣脱。
挣脱不了,气急败坏的蒋东立时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泪流满面:
麻麻,告诉我剧本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他们合伙迷jian褚沉那个书呆子的单纯小阿姨来着,结果怎么会成现在这样?!
“嗯?”日月挑眉,“臭婊子?呵呵”
素白的手拿起两块冰块,啪嗒!冰块将刚刚从重重冰块中突围了一个头部的rou棒紧紧夹住!
“呵呵,谁是臭婊子,嗯?”日月温柔地笑着,一边笑,一边用冰块摸索着可怜rou棒的马眼处。
“啊啊!啊我、我是臭婊子!”人高马大,才十五岁已经身高一米七八的蒋东痛哭流涕。
“呵呵,这就对了么。”日月扔掉冰块,拍了拍蒋东凉冰冰的rou棒,呵呵笑道,“不过,我非常、极其不喜欢婊子这个词哦,你要再想一个词描述自己哦~你觉得你比较适合哪个词,嗯?”]
蒋东泪流满面,抽抽噎噎:“我、我是贱人阿不臭屌还不行么!我是史上第一yIn荡大贱男总可以了吧!”
出头鸟蒋东被残忍的猎人日月一枪,平日雄赳赳气昂昂的运动系帅哥哭得稀里哗啦,活像被一百个大汉轮了一次又一次的花姑娘。
看他这模样,其他四人哪还敢轻举妄动——命根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日月大发慈悲似地拨开几人胯间的冰块,随即小手将rou棒一一包裹住,揉搓几下后再换一只rou棒,不一会儿便将五根小rou棒全部临幸一遍。
相比又硬又凉的冰块,日月的手简直温暖柔软地不可思议,五个少年相继发出舒爽的呻yin,方才被冰块折腾地消退大半的浴火,被日月这么一撩拨,蹭蹭蹭地又冒了出来,无根rou棒又硬地像要爆炸一般。
“呵呵”看着再度Jing神抖擞的rou棒,日月笑地更加温柔。
这么折磨还能这么快硬起来,要么是兔崽子们天赋异禀,要么是那被稀释五倍之后的橙汁里的料够足。而相比天赋异禀,显然后者可能性更大。
要不是她事先察觉把饮料换了,那分量十足的加料橙汁可就全进了她的肚子,这会儿欲火焚身丑态尽出的也会是她!
所以日月一点也不同情这几个小王八蛋。想做坏事,那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