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指腹在他身上摩挲着。经过光滑的、凝固的烛泪时,刺痛感敲打着他的神经,让他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那冷透了的玩意硬邦邦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强烈的异物感伴随着仍未消退的灼热感,却似乎在男人的抚摸下逐渐地融为一体。
“习惯吗?”
男人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随口问了一句一样。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吊着似的,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回道:“习……习惯什么?”
“第一次玩这个吧?”虽然是反问的句子,却用着肯定的语气说道,“想着你可能不习惯,就用了低温蜡烛。”
赵慈说着,手指又开始拨弄着他身上凝固的烛泪,那玩意沾得不太牢固,被赵慈那么一拨弄,就掉了下来,裸露出藏在下面的泛红的皮肤。
空气凉飕飕的,抚平了他那无处可寻的、隐隐的燥热。
陆严不知回答什么好。他垂着眼,腰腹贴着男人的大腿,沉睡的巨龙包裹在西装布料下。他离它很近,呼吸间似乎能感受到那物在不规律跳动着。虽然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但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就连空气,好像也变得燥热起来。
“很久没进来过了,还能适应吗?”赵慈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道,“如果你不回答我的话,我就当你已经完全适应了。”
空气里散发着玫瑰香氛的气味,他的身体在男人的拍打下紧绷了起来。但不知为何,下面那xue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入口,不停收缩着,渴望着男人的侵入。
陆严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沉重了些许:“我、我可以的,先生。”
赵慈笑了笑,推开他站起了身。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只见对方慢条斯理地戴起了白色的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大般地没入白色的丝质布料里,手套尾端的松紧绣着一圈金色的罗马文字,他看不明白其中之意,只莫名觉得更紧张了些。
“游戏还没开始呢,”赵慈抬手打了个响指,屋内的灯光骤然变暗了起来,“Now, let’s start.”
赵慈这人,真是有着执着到近乎变态的仪式感。陆严正胡思乱想着,就被男人的动作分去了心神。
男人慢慢向他靠近,手里握着一条暗红色的丝带。
他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双手无措地垂在一旁,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在眼睑上投下一片Yin影。昏黄的灯光打下来,细碎的流光在眼睫之中跳动着,像闪烁的萤火。可当他抬眼看向男人时,萤火化为星光盈满双眼,是近乎虔诚的温柔。
赵慈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他的手轻轻地盖在陆严的眼睛上,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我……”
陆严疑惑地“嗯”了一声。
“作为惩罚,”赵慈坐在陆严身边的沙发上,身体向对方靠近,“结束之前,都不许拿下来。”
暗红色的丝绸将青年细长而清淡的眉眼遮盖了起来,在后脑勺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色衬得陆严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让清瘦的青年有种脆弱的美感,像博物馆里易碎的藏品一样。可当他因过于浓烈的玫瑰香气而不自觉地嗅了嗅鼻子时,鼻尖上的小痣也随之跃动,画面又忽然生动了起来。
陆严睁眼面对一片黑暗,只觉得奇怪,嘴里小声嘟囔着:“这算是什么惩罚?”
他听见男人的笑声,很轻,压低的声音富有磁性,令他从脊椎开始的酥麻感冲向大脑,直接到达颅内高chao。
“作为你——勾引我的惩罚。”
被蒙住双眼的感觉很奇妙,这并不是完全的黑暗,而是隐隐约约能透出一点儿光来,朦朦胧胧的,让他好似活在中世纪的梦境里。
“Adonis,”他不禁喊着,只是觉得合适便这样做了,又突然想起这是个被遗忘的安全词,赶忙解释道,“先生,我、我不是想暂停的意思。只是……”他不知如何接下话,所幸赵慈并未苛责于他的语误,他便继续道:“您……想怎么处罚呢?”
赵慈把玩着手中已经点燃的低温蜡烛,红色的蜡烛被装在玻璃的容器里,没细看时像Jing巧的玫瑰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虽然我觉得,这也算不上惩罚吧,”赵慈将装有蜡烛的玻璃杯微微倾斜,融化的滚烫ye体落在了陆严的锁骨上,“因为我的小母狗,应该会很喜欢。”
黑暗中他的身体因这滚烫而一颤,在未知之下,一切的感官都会被放大。在这刺激之下,胸前的ru粒在缺乏男人的抚慰下兀自挺立了起来。
他是真的喜欢这样的感觉,陆严想着,暗暗生了些期待。
“接下来,会是哪里呢?”
感觉那隔着玻璃的热源愈发靠近他,陆严的心跳得极快,连颤抖的声音都夹带着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欣喜:“是……是我的ru头。”
“错了。”赵慈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可那烛ye却沿着他的胸膛,直直地滴到他的ru头上。刺痛混合着麻痹感,逐渐向他袭来。可到后来,他渐渐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