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解开师娘的纱衣,解开肚兜,一对饱满骄挺的玉乳顿时显露在眼前。
苏凝霜忍着羞意,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香唇轻张,含住李天麟的舌头。
李天麟温柔到:「师娘,我来‘偷’你了呢。」
两人相视而笑。
苏凝霜嗯了一声,微笑着低下头去不回答。
李天麟俯下身去,将另一枚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
说完这句,霎时间脸上艳若桃李,明艳不可直视,慌不及地扭头快步向房间走去,只觉得脚下发软,不由自主的靠着门瘫坐下来,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自己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说出这一句话来,心里面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慢慢的俯下头,火热的嘴唇含住这两片诱人无比的香唇,用力允吸着,一双大手不自觉的覆上苏凝霜的一对骄挺玉乳,轻轻揉弄。
晚饭的时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眼看着月儿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戏打闹,苏凝霜只是微笑,浑不在意,有时被女儿胡乱牵连进去,便放下矜持陪着他们两个一起疯一阵。
不同于月儿的娇小,师娘的玉乳圆润高耸,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两只嫣红乳头骄傲的挺立,仿佛鲜嫩的红葡萄。丰盈的玉乳如此硕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宽大,却仍然难以把握,雪白的媚肉带给手掌一股柔软滑腻的感觉,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手掌微一用力,乳球在掌中随意变换着形状。
苏凝霜怔怔的出神,两只玉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久久无语。
凝霜眼圈一红,抽泣道:「徐婆婆,我该怎幺做,您教一教我啊。」
「你倒是来偷啊!」,这几个字在李天麟听来不亚于天籁,胜过世间一切美妙的音乐,当下一呆,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心中忽然生出无限欢愉,忍不住发出兴奋的笑声。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平淡,府上众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苏凝霜照例去佛堂念经,月儿却没了读书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苏凝霜见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里上下忙活,里里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纪能将这幺大的家业打理起来不容易。
眼看师娘并未生气,李天麟胆子打了几分,又追问了几声:「师娘,好几天了呢。」
李天麟有点摸不着头脑,眼见师娘并未生气,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半开玩笑道:「师娘再不给我答复,可当心徒儿夜里要去把师娘偷了啊。」
苏凝霜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心中半是羞涩,半是喜悦的期待着,两只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脸上施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唇微张,显得柔软而湿润,一双眼睛如同春水般流淌,身上穿着特意挑选出来的藕色纱衣,高耸的乳峰将红色肚兜高高撑起,几乎遮掩不住,两点突起之处隐隐可见。绝色美人含羞带臊,紧张的坐在床头,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的气息挡也挡不住。
夜色深了。
苏凝霜娇嗔着瞪了李天麟一眼,低着头快步走开,离开了几步后,忽然回过头来,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小声说了一句:「你倒是来偷啊!」
房门轻轻的被拍打了三下,苏凝霜脸色更加红了,只觉得手心出汗,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头几乎要低到胸膛中去。
苏凝霜低着头,脸上越发红晕,带着笑意不说话。
徐婆婆道:「感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可是至少有一点:小姐这几天脸上的喜气比前几日多了许多呢。您想怎幺样就去做吧,无论如何,老婆子都永远站在小姐这边。」
苏凝霜羞涩的低下头去嗯了一声,连脖颈都成了玫瑰色,摆弄着衣角,不敢与李天麟对视。
如此若即若离过了几天,李天麟得不到师娘回复,暗暗心焦,终于有一日,趁着月儿不在,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子,道:「师娘,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个约定呢。」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买几件礼物回来,每一次月儿都很高兴,在母亲面前一件件的摆弄,弯弯翘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悦的神情。苏凝霜接到礼物也笑着手下,首饰就戴在身上,绸缎就让人裁剪了,各种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尝。偶尔李天麟炽热的目光看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回避,温柔的应对着。
房门轻轻打开,李天麟微笑着走进来,关上房门,坐到苏凝霜身边,看着师娘娇美容颜,心中一荡,伸出双手,慢慢捧起师娘的面颊。
灯光下,美艳绝伦的少妇眼睛闪动着羞涩的光泽,吹弹得破的面颊仿佛生了晕的羊脂美玉,光滑细腻,两片微微张开的香唇吐出一股诱人的甜香。
苏凝霜身子一颤,将李天麟的头抱住,脸上现出温柔神色,轻轻呻吟:「
两人的口腔成了战场,彼此的舌头互不相让的彼此缠弄挑逗,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间流淌,再难分清彼此。半晌之后,嘴唇慢慢分开,两条舌头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柔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