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让你浑身酸涩又灰扑扑的,你拉着辛德
见你毫无反应地看着她,伊芙琳愠怒地跺了跺脚,嘴里还不满地低声抱怨了一句。
赫然见到你的身影后,两个女儿的惊讶和喜悦丝毫不少于妻子。她们激动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小心点三个字还来得及说,你就被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像是夹心饼干似的搂住了。
你半跪在她的床前,愧疚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辛德瑞拉。
抱歉,我回来晚了。
支离破碎的抽泣声让你不自觉地搂紧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右手也有节律性地顺着她单薄的后背。
你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一时不知该怎样接妻子的话,恰好闻声下楼的埃里森和卡罗尔打断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气氛。
父亲!?
怎么你身边的女孩子发育都这么好呢?不对除了身高,她们该发育的地方却都平得令人心酸。思及此,你又觉得平衡了许多。
辛德瑞拉犯了错,我罚她睡在地下室了。
伊芙琳亲昵地抱住你的胳膊,一边领着你往屋里走,一边低头仔细地上下打量你。
你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两个比你高出一头多的女儿不禁感叹道,一年不见,你们都长这么高了。
你很早就将对于前妻的愧疚移情给了辛德瑞拉,再加上与她共同生活的时间更长,难免不偏心于她。见自己不在的日子,辛德瑞拉过得如此艰辛,自责更是充斥着你。
说起来,你这胸肌怎么越来越软了?
即便穿着灰蒙蒙的衣服,仍旧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反而衬得她脆弱得惹人怜爱。
不过,少女虽然瘦弱,但身上却意外的紧实,有着不同于一般女孩的坚硬。
眼见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全家最矮的人,你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你轻柔地扶起开心地飞快点头的辛德瑞拉,却见瘦弱的少女一站起来身高竟然已经超过你了。
额
父亲我好想你呜呜呜你怎么才回来啊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没有想象中那般脏乱差,像是被人认真地清扫了似的,空气中还飘着一股熟悉的清香,到处都是常有人居住的痕迹,显然不是伊芙琳所说的只是今晚被罚在这里睡。
借着昏暗的油灯,你逐渐看清了疲惫地睡在板床上的美丽少女。
她哭了许久才勉强停下来,一双湿润的眼眸像是泡肿了的鹿眼,懵懂也纯真,还带着难掩的委屈。
闻言,姐妹俩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她们神色复杂地对视了一眼,在你察觉前就变成了瘪着嘴撒娇似的埋怨。
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但看着不同于其他男人盯着她时满是令人作呕的欲望和不怀好意,你脸上的笑容有点憨憨的,一双眼眸也如大海般清澈温润,她的嘴角和双眸里还是融化了甜如蜜似的笑意。
辛德瑞拉怔怔地望着你,碧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她本能地蹭了蹭你不大的手掌,父亲?
那孩子一直都很听话,完全不像是会惹麻烦的人,相反倒是如今的妻子和两个继女的性子更乖张,让你很难不怀疑这其中有古怪。
少女被你的动静弄醒,耳边温柔的低语让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尽管你的触碰是真实的,但她还是无法相信心心念念的人活着回来了。
你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没有再追问什么,直接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对了,辛德瑞拉呢?你后知后觉地问道,却见话音未落,身旁的三人就变了脸色。
柔软顺滑的金发凌乱地铺在周身,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细腻的肌肤似是比雪花还要白皙。
跟在你身后的母女三人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见温厚的你罕见地生了气,几人都十分不安,溢出嘴边的话下意识地咽了回去。
你看了一眼门口,心知人际关系是最难处理的,而今日天色已晚,你也驱车奔波了好几天,便咽下了心中的话,打算留到之后再和妻子好好谈谈。
那时你就很想告诉她,你的胸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硬邦邦的胸肌。
父亲!
无趣的呆子。
埃里森和卡罗尔的目光飘忽不定,似是在逃避和隐藏什么,最后还是伊芙琳回应了你。
好了,没事了,以后父亲会保护你的。
余光瞥到门口的母女三人,她害怕地往你怀里藏了藏,纤细的手指也紧紧地攥着你胸前的布料。
就软了,再加上她还若有若无地勾着你的手指,甚至往你的袖子里伸去。可惜放在你这里就是在对牛弹琴。
回过神的辛德瑞拉一下扑进了你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你的颈窝里,温热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你的衣领。
两人叽叽喳喳在你耳边抱怨了许久,被挤开的伊芙琳绷紧了唇线,目光似毒蛇一样盯着你左拥右抱的样子。
她这么一说你突然想起来了,以前妻子也经常嫌弃你瘦弱,一有空闲时间就让你举铁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