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可偶尔一次,也有好处。”
“……”黎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司桦君像这样先斩后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会不由分说的将凝聚出来的花瓣给他塞进去,偏生他又看不见,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小动作。
水也备好了,关键是花瓣都放进去了,司桦君是一定要让他进去泡的。
没办法,黎继只好顺他的意。
脱衣服脱到一半的黎继∶“……你怎么还在这?”
司桦君也很是疑惑∶“我还要帮你用内力修复暗伤啊。”瞧那表情,好像很奇怪黎继为什么会这样问一样。
黎继∶“不用了。”
司桦君∶“要的。”
黎继∶“真不用了。”
司桦君∶“可——”
黎继∶“真的不用了!”
司桦君∶“……嗯。”
松了口气的黎冠玉∶看来还不算太傻,也没把自己给卖的彻底。
黎继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连忙叫道∶“师兄,等一下!别走得太远,我看不见,一会可能还要你帮我一下。”
司桦君∶“嗯,我就站在门外。”正慢慢浸入热水中的黎继,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嗓音中不易察觉的沙哑。
黎冠玉∶……【呆滞若鸡.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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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黎冠玉正打坐调息,就忽地听闻黎继一声焦急叫停。
“师兄,太深了,等一下!”
黎冠玉当即心绪一乱∶……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后,黎冠玉顾不上擦拭血迹,连忙竖起两只耳朵。
“啊~好疼啊,你戳到我了!”黎继沮丧的埋怨道∶“你捅那么深干嘛啊~”
司桦君声音中带这些无措∶“太深了吗?”
黎继∶“废话!我让你戳进去一点点就好了,你要试探着来啊。里面好烫的,你不能这样一戳到底啊!”
司桦君∶“我……对不起。”
黎继幽幽道∶“哼,算了,反正就疼了一下。下次知道怎么做了吧?”
司桦君∶“知道了。”
黎冠玉∶……不要拦我我今天就算是天雷勾地火我也一定要把这两个狗男男给******!
“嗯~”这边,黎继享受道∶“刚刚好,除了你刚刚桶的太深那一下,地瓜芯都叫你给捣碎了,都不好吃了。”
司桦君浅笑道∶“下次不会了。手没受伤吧?我看看。”
黎继无所谓道∶“没事没事,就是被戳的有点疼。我就是让你看一下它熟没熟,哪有你这样的,一杆子下来,差点把地瓜都给戳成烤鱼了。”
司桦君语气中带着些无奈∶“谁承想,它这等绵密,熟的表皮都软烂了。”
黎继啃着地瓜,满意道∶“知道了就行。”
司桦君语气中带着写愉悦,轻声道∶“慢点吃,看你弄得嘴边都是。”
“哎呀,擦擦就好了。嗯……还有吗?”黎继随手拿袖子一糊弄。
司桦君无奈道∶“都擦到脸上去了。别动,我来。”
“那你的袖子可就弄脏了。”
“脏就脏了。”
“嗯……那我一会给你清洗干净,当做练法术了。”
“呵~嗯咳,好。”
那忍住愉悦的笑,可瞒不过黎冠玉。
惆怅的宗主爹爹∶……儿子已经丢了。【颓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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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事件数不胜数,最后黎冠玉终于忍不住了,宣布大师兄司桦君很有悔过之心,再加上南边祸乱动荡,这才以此为借,将司桦君名正言顺的放了出来。
黎冠玉站在结界外,心中百般感叹,最终双手祭出,解开了重重结界。
一层接一层的结界跟着消失,不知道为什么,一旁的姽之却好像很不安似的,转身就要走。
黎承见此,连忙拉住他∶“姽之,你做什么去?结界已破,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他们二人?”他有点困惑,怎么这两年来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狂风大作,一切都没能阻止诡之始终如一的每天都到这里看上几眼,偏生现在两人要出来了,姽之却好像很害怕,想要逃走一样。
“……”姽之没说想看,也没说不想,可终究还是止步了。看那表情,无畏中夹杂着些畏惧,逃避中夹杂着些期待,很是复杂。
大抵上有十多层结界尽数散去,两道脚步声才传到三人耳中,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交谈声。
“你说这才没到两年,怎么老头就把你给放了?”
“对长辈,当从礼,遑论父之。”
“哎呀你好烦啊。我都交了两年了你也没说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又端上架子了?我嘛~还是欢喜之前的你。”
“……当真欢喜?”
“欢喜啊,很是——”
“你欢喜个屁!!”黎冠玉怒吼着打断了黎继的话语。
黎继一愣,随后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