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日的萌态,看起来丑得不行。它四肢全部被包起来了,喵喵叫着做无谓的抵抗,想要逃离蔚鸿之的怀抱。
&&&&蔚鸿之赶忙把猫放进宠物烘干箱,关上门开启烘干模式,终于能松口气了。
&&&&他睡衣袖子撸起来,没有被衣料覆盖的手臂上全是一道道抓痕,还好事先给猫剪完指甲,也去宠物医院做过驱虫和疫苗。蔚鸿之翻出医疗箱用碘酒简单消了下毒,回头看去,猫趴在烘干箱里正隔着一道透明的门望他。
&&&&烘干箱功率挺大的,不一会儿猫身上就干了不少,重新蓬松起来,灰扑扑的毛发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白得像雪一样,一根杂毛都看不到。
&&&&蔚鸿之将它放出来,猫从洗澡的恐慌中缓过神,抖了抖身上,旋即坐到沙发一角,开始梳理还有些chaoshi的毛。
&&&&“原来跟我回家的还是个白雪公主啊。”蔚鸿之蹲在沙发旁,摸了摸它的头,“还没给你起名字……要不就叫双皮nai吧,我妹一直都想养猫,说以后要养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白的叫双皮nai,黑的叫烧仙草。”
&&&&双皮nai蹭蹭他的手,像是接受了这个名字。蔚鸿之拆了一包鱼冻干,喂了双皮nai两条,现在小家伙算成为了他的家人,以后这栋豪宅中,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个了。
&&&&“给你说个秘密。”
&&&&蔚鸿之轻声道,“其实我不是蔚宏,我叫蔚鸿之,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已经三十二岁了,我很想回去,但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行。真正的蔚宏可能和我遭遇了一样的事情,如果他也得到了我的记忆,希望能好好照顾我妹妹,最好靠谱一点,别把我的工作给丢了。”
&&&&双皮nai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闷头吃着小鱼干,蔚鸿之当然也不指望它能听懂,他收拾了一下烘干箱,见时间已经不早,准备洗个澡去睡。
&&&&而另一边,柯天朗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
&&&&蔚鸿之送他的《刑法》和飞机杯是什么意思柯天朗非常清楚,他当时的确想对那个小服务生动手,他本以为可以自己扛过去的,没想到遇见了那个一眼就让他心生荡漾的少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当场崩塌,差点犯下错误。
&&&&柯天朗知道他的确犯了错,被下药并不能成为侵犯他人的理由,也不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蔚鸿之这个举动,无异于那天直接骑到他身上往脸上扇巴掌。
&&&&这一晚上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终于在半梦半醒间想到了画中让他感到熟悉的面孔究竟像谁。
&&&&那只有过两面之缘的小服务生。
&&&&第二天傍晚,正在工作的雀宁被经理派去包厢服务时并未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他像往常一样轻轻敲了敲包厢的门,尔后走进去。
&&&&正坐在桌前的男人双手十指交错抵在唇边,垂眼盯着桌面似在思索些什么,他眉峰微微拢着,额头和鼻梁的线条干脆利落,英气中带着冷冽。
&&&&看到他时,雀宁一愣,那天走廊上不甚美好的回忆霎时间涌入脑海,明明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星期了,却还是那样的清晰。
&&&&听到声音,柯天朗看过去,见雀宁来了,他神色缓和下来,起身想要开口却不知该以什么做开头,只能喊道:“雀宁。”
&&&&“柯先生。”雀宁记得蔚鸿之再给私人医生打电话时说过他叫柯天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您认识我?”
&&&&“我想请你吃个饭。”柯天朗是从经理口中知道雀宁名字的,他知道自己给对方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尽量表现得柔和些,“能赏个脸吗?”
&&&&“我还在工作时间。”
&&&&“我已经和经理事先说过了,他不会介意的。”柯天朗凝视着服务生打扮的少年,雀宁的迟疑他全都尽收眼底,“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为那天的事情道个歉。”
&&&&那天的事情。
&&&&见对方意思非常坚定,雀宁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纵然非常不愿意,也不好直接拂了柯天朗面子,只得答应:“好。”
&&&&他坐到柯天朗对面的椅子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片刻道:“其实那天的事情您应该去感谢蔚先生。”
&&&&“我和他已经见过面了,这次过来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好好道个歉。”柯天朗笑了下,颇为真诚道,“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吧。”
&&&&那天的相遇成了柯天朗心中的难以忘怀,他意识昏沉中嗅到的肥皂和洗发水的味道仿佛萦绕不散,明明就是非常普通的味道,却比那些名贵的香水更能勾起他的渴望。柯天朗记得雀宁皮肤的温度和触感,少年最脆弱的地方就在他唇舌之下,动脉因为紧张和恐惧剧烈搏动着,不住地央求。
&&&&每每午夜梦回,柯天朗都还能想起当时疯狂翻涌的渴望,他从未这样想要过一个人,时间非但没能冲淡那异样的欲念,反而让它更加鲜明。
&&&&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