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返回凶案现场观看,而无法控制的多次行动。
可是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大型的纵火案发生,说明并不是狂欢型纵火犯,这是一次有明确目的仇杀。
传销组织结的仇就太多了,他们对于包括许子清在内的有潜在动机的人进行逐一排查,都找到了充分理由排除。
程昱看着手里许子清的笔录以及两年前的调查资料。
许子清,江城北镇人,毕业于江城大学生物系,父系北镇第二中学数学老师,母系北镇第二中学语文老师,因加入传销组织辞职,四年后因为想脱离组织而被打死,报警无果。
上面还附带着一些档案,毕业学校,曾经居住过的小区等等。
这几句话不该是这么冰冷的寥寥几语,而是一个带着喜怒哀乐的漫长的故事,他需要保持绝对的客观理性,很少出现过所谓“感同身受。”
可仅仅是读完这么几行字,就已经让他能感受到当时许子清的痛苦与绝望。
这些字句仿佛是带着电流窜进他的脑海里,试图拼凑起一些情节,也像是一把钩子要把一些尘封的回忆勾到他眼前。
他试图去感知,可那些画面总是在破土而出的前一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没有理由,他在读博士期间,虽然因为博导被邀请来江城大学任职三年而跟随来当助教,可他对许子清一点印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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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第一章看起来有点儿悬乎
后面就好啦
2.相遇
许子清没料到自己就这么被放出来了。
刑侦大队的人显然对她非常的不舍,可是在他们查到证据之前也没有任何理由把她拘着,只能眼巴巴的站在门口目送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江城是典型的北方城市,到一年最冷那几天会漫天飘雪,如今虽还没到那时候,寒气依然足够侵蚀人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她走在街上,把脸往大衣的领子里缩了缩,给朋友们挨个打电话。
“允哥,最近可能有人来打探我的消息,你就说我近几年很古怪,比以前孤僻些了,也不怎么和你们交流。”
“嚯。”允哥正在家里看电视,说话声夹杂着广告的噪音,“你高利贷还不上被追债了吗,我是不是还会收到你的裸照。”
“你要是想看,我回家就给您老人家发过来。”
允哥是许子清发小兼闺蜜,从初一就住在同一个小区里,自小就是孩子王,头发剪得和男生一样短,打起架来抄起板凳就往对方背上砸,没少被叫家长。
大学去了隔壁省的体校,现在正在一所小学里当实习的体育老师。
两个人随意的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之后许子清又给猴子打了过去:“猴子,最近如果有人找你打探我的消息,你说我经常参加一些奇奇怪怪的集会,神神叨叨的。”
“你现在可不就是神神叨叨的,晚上约饭吗?”
“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一直在和朋友们打电话的她手冻得通红,站在路口微微跺着冻僵的脚等绿灯,人人的呼吸间都带着白雾,早知道今天就穿加绒的袜子出门来了。
她透过来来往往的车流,看着对面的灯牌上倒数的数字,在心里想晚上要吃什么。
来之前太过视死如归,以至于她把冰箱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扔掉,如今也不知何时候会被再次带进去,还不如顿顿都在外面吃。
她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身边却突然站了一个人,就算不用仔细看也能感觉到他的气质卓绝,冷肃俊朗。
偶遇?
她一时心血来chao,轻佻的说了句:“帅哥我们又见面了,要一起吃顿饭吗?”
程昱闻声而看向她,黑漆漆的双眸探究意味很明显:“好。”
嫌疑人的身份真好用,他答应得她猝不及防。
地点选在一家混合餐厅。
推开门后,暖气扑面而来,服务员迎上来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包间里,递上了两本很有分量的菜单,轻言细语的问他们要点什么。
程昱只选了一杯咖啡,而许子清是真的饿了,翻来翻去点了披萨,煲仔饭。
待服务员走了之后,程昱才缓缓开口。
“你以前认识我。”这是个肯定句:“你在江城大学念的本科,虽然是生物系,但选修了心理学的课,我是那节课的助教,有时会代课。”
“对,认识。”
咖啡被服务员端了上来,放在了程昱面前,浓郁的香气随着热雾飘在二人之间弥漫着。
就算许子清没有选修那门心理学的课,也一定是认识程昱的。
程昱来到江城大学以后,被人拍了几张不清晰的侧脸发到网上,在模糊也挡不住他的英俊清冷,网上瞬间炸了锅,有人说他是这学期犯罪心理学的助教,附带上他的大学履历,选那门通识课的人一夜之间增加了数倍。
可惜讲师是他的博导安教授。
江城大学是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