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找了一处办公楼,男女有别,薛平得以脱身,很快找到了小飞和左云天隐秘的小角落。
“你就让我蹭一蹭,我这里硬得冒火啊,你摸摸都硬成什么样了,说真的我就蹭蹭不进去,还带套,保准不让你费时费力,还保证舒服!”见再三打动不了不愿意脱裤子的袁小飞,弟弟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要不然你让我闻闻,我就趴你下面闻几口,手指不进去,舌头也不进去成了吧,你是不是怕被别人看见,你看我门都关的好好……的……”两人回头,就看到薛平冷淡着关门进来。
袁小飞瞬间低头,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一晚的事他怎么也忘不了,啊啊,脸都丢光了。果然,尴尬比幸福更会伴随一生,永不间断。
薛平靠坐在墙边,将装鸵鸟的小飞抱进怀里,温暖有力的两条手臂箍住小飞乱动的上半身,他轻轻蹭着眼前人的后脖颈,不时喷吐些浓热的呼吸,沾着袁小飞敏感的皮肤,更让小飞全身紧绷,愈发不敢放肆。
“为什么这么僵硬?”薛平捏起小飞直直的手臂。
“……”袁小飞白下脸,不敢说话。
薛平不喜欢说话,干脆不说,只将脸扭到侧面,好方便他伸出舌头霸占。
袁小飞被爆发的惊悚吓到了脑袋,根本无法思考,只能睁大眼睛看向近在咫尺又很是享受这个吻的男人。
“切,就会捡漏!”左云天双眼狠瞪,却还是借着薛平吸引注意的机会,轻松扒下袁小飞本就宽松的长裤,脸趴到屁股前用力一闻。
啊~~~~
“唔……”正被人舒服地舔着舌头,猝不及防下体一凉,无法转脑袋的袁小飞只能感受着毛毛躁躁的头发贴着屁股缝,一条温软shi滑的东西使劲顶开闭合嘟起的菊口,向里进攻。
“啊!啊啊呜……”双眼猛地发直,他的双腿和屁股痉挛一样地不停颤抖,脚趾都蜷缩起来,奋力地在鞋里抓挠。薛平看了眼埋首小飞屁股的青年,干脆把小飞上半身扭到自己怀里,不让他看,只专心承受自己的口水。
“干!真他妈好喝!”灌了一大口yInye,左弟弟嘟嘟囔囔地舔嘴角,“干,你知道自己有多好闻吗?你搞出来的汁儿都要把我脸喷干净了,干脆我以后洗脸都不用水,就趴到你屁股里洗脸不就行了吗!”
“唔!唔唔!不唔……”挣扎着想说话,可还是被薛平拿舌头堵着,身体扭得挺疼,一半痛苦大半享受,寂寞的肠道又有舌头晃晃悠悠熟悉地闯入,袁小飞口齿不清,话也说不上,舌头已经被薛平搅和得根本不听自己指挥,他甚至听从起内心的欲望,屁股使劲向左云天的舌头靠,想让他舔到更多的地方,想让他用舌头就把自己干到高chao。
他能感到体内隐秘的部位已经做好接纳男人Jingye的准备,它们迫不及待地张口,就等雄性优质的基因和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混合然后孕育成功!
双腿主动敞开,簇拥着蠕动的脑袋,使劲把他往自己xue里按,一边饥渴地吸取薛平嘴里的口水,男人也被他撩拨地再也不复平静,想着等一等,等一等,等到两情相悦的想法逐步被袁小飞的媚态侵蚀,他拉开领口的衣物,让小飞伸手进去抚摸他的胸肌,一边从下拽开对方的上衣,单手笼罩住男性的平滑小ru,紧掐着捏揉,力道大的很快浮出大块的红斑。
“嗯嗯……”小飞张开嘴巴,引诱男人更深入舌头。
左云天按理来说应该窒息了,他被小飞的双腿牢牢锁住动弹不得,鼻尖贴在散发着诱惑气息的两颗小巧囊球上,空气早已无法进入。
但他喝着xue里产的东西,就好像生来就是处在水里的鱼,没有半分不适,这些ye体更是让他头脑清明,下体蠢蠢欲动,他感知到,肠道的尽头有东西在等待他的Jingye滋润,那里大开着,根本没东西阻拦,只要他想,就可以把自己的Jingye完全射入,他可以射三波四波,隔几个小时还可以继续射,直到自己Jing尽人亡为止。
那些Jingye会成为养料,滋养小飞孕育的孩子们,在他怀孕时,男人们优质的Jingye就是最好的口粮,而每每诞生的孩子,也必定十足优秀。
这些蓦然出现在脑海里的语句并没有令左云天清醒半分,如果他还有点理智,就能以着愚笨的脑袋瓜在几个月后想明白原来可以产子的袁小飞就是“圣女”序列,然而他什么都没记住。
“我不……”从下到上,浓厚的快感源源不断叠加,小飞用力抱紧男人脖颈,手放在薛平厚实成块儿状的胸肌上,感受到明显的快速心跳。“不行了唔……”男人又吻过来,一而再再而三。袁小飞是将两人撩拨个彻底,然而在欲火席卷下,他很快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咽不下的口水滴在两人衣服上,薛平干脆全脱了,两手捏着对方小巧ru头,又捏起ru晕,袁小飞只感觉烫,双手去扒拉,又被男人挡开。
双腿无力继续纠缠,只能狼狈地沿着左云天身体线条滑落。青年好不容易抽身而出,当即抹抹满脸的ye体,很快解开皮带,露出早已涨到发黑的鸡巴。
“我就蹭蹭,我就蹭蹭而已,他肯定不会生我气……”也不知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