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支离破碎的呻吟就抑制不住的泄露出来,夜魅星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被狠狠的揪住一般,当年差一点被自己的师弟迎娶为男夫,正是他这一生的耻辱。
“怎么?难不成,你还在下面?”报复一样的开口,风朗月将他的腿折的更高,抽cha的也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如同利剑一般将身下之人一遍又一遍的刺穿。
“你……你……啊……无耻!”夜魅星浑身颤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那人激烈的动作。
“无耻?怎么,相识这么久,你竟是才知道?”风朗月妩媚的一笑,但是却一点也不温柔,他狠狠的撞上夜魅星的唇,原本不想吻他的,想让他也体会体会当初那种只做ai不接吻的感觉,但是如今,竟还是控制不住,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菱唇,舌头粗暴的闯入,在滚烫的口腔中反复流连,舔舐过每一颗牙齿,再深入,几乎探向深处的喉咙。
“呃……唔……”夜魅星被吻得一阵窒息,就在他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十分晕眩的时候 ,那张嘴巴终于放开了对他的蹂躏,只见风朗月笑着望着自己,这笑容越来越危险,越来越邪佞……
就在他心惊的刹那,那根火热的shuo大狠狠的直冲身后隐秘的最深处,紧接着,那人也低头一口死命的咬住了自己昂起的喉结,脆弱的脖颈在贝齿的撕咬下泛出点点血痕与身后惨不忍睹的蜜xue交相辉映。
“啊啊啊!”破碎的呻yin在如此强烈的撞击之下再也无法控制,夜魅星失声低吼着,只感觉在体内抽cha着的shuo大几欲将他钉死在冰冷的地面。
摸着那人麦色冰凉如雪却十分紧实的肌肤,感觉到诱人的火热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欲望,风朗月舒服的叹息一声,心中诧异为何明明是一个人,外表与内里却差了如此多的温度。
外表如冰,内心如火,说的,便是如此吧。
风朗月望着那人失神的摸样,动作的更加激烈,夜魅星只感觉被压着的腿已经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疼痛早已被心痛所掩盖,他以如此屈辱诱人的姿势,在地上那人狠狠的占有着,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场面,此刻,他就犹如一个早已破败的布偶,任人宰割。
“果然是尤物!”风朗月一个狠狠的挺入,shuo大猛的刺激了体内的一点,让夜魅星禁不住浑身一阵痉挛。
“呃呃啊!”再也控制不住使得身下的早已被挑逗涨起的硕大终于喷薄而出,洒在那人紧贴着自己的下腹。
随着身后蜜xue的不断收紧,风朗月也最后一个猛烈贯穿,将滚烫的白浊全部喷洒其中,炙热的体ye使得夜魅星一个强烈的抽搐,几欲昏厥。
“抬头看着我!”风朗月暴怒的抓起他的头发,迫使那双暗淡无光的星眸望着自己:“诈死是么?以为诈死我就会放过你了?”想到当年从无影楼传来这人自缢而亡的消息,风朗月顿觉周身瞬间如坠冰窖。但他固执的认为,在他报复之前便死了,真是太过便宜这人。
“别无他法,纹绣执念太深。”夜魅星挣扎着想要撇开头,却又被风朗月狠狠扭过来面朝自己,结合的部位火辣辣的疼,狼狈依靠的床头与地面却又彻骨冰冷,此刻置身冰火两重,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胀痛,恶心,顷刻便要不顾一切的吐出来一般,然而那人,是极其顾及整洁的,努力压抑着喉咙中作呕的感觉,只听到阴冷的声音响彻在耳旁:
“纹绣,呵呵,你可知道,我是如何知道你未死的?当年我火烧无影楼,他为了保命,和盘托出,我才知道,当年自缢而亡的,是私自放了你的离夫人,你们母子,真是会金蝉脱壳,怎么,就这么害怕我报复?”
“你说什么?自缢的是?”夜魅星诧异,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可思议,他一直以为她早就找好了替代,原来临行前黄衣女子握着自己的手,双眸含泪带着哽咽的那句——别再回来,竟是诀别。
他并不想原谅她,但却也不再怨恨,只期望此生不再有任何交集,原来,逼死她的,竟是自己的冷漠。
“装的真像,好像不知道一样。”风朗月不满的哼哼,只感觉到埋在深处的欲望又渐渐复苏,夜魅星惊慌的望着自己,表情十分挣扎。
“别动,以为这样就完了?你当初跟我做的时候,可没这么不顶用。”风朗月邪邪的一笑,压着他的腿又动了起来,被粗暴的动作弄得伤痕累累的内壁又一次承受激烈的贯穿,火辣辣的痛觉再一次席卷。
风朗月满意的看着夜魅星这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嘴上仍旧不肯放过的开口:“别以为她是为了你死的,纹绣说他放过她了,我想,她之所以去死,恐怕是因为老东西也活不成了。”凤眸中划过一丝狠厉,“真没想到,这两人互相折磨了二十年,最后竟死的如此默契。”
虽然对老家伙没有太多的感情,但毕竟还是血缘至亲,风朗月自嘲的笑了笑,想到他在念影轩看到那人躺在榻上一动不能动的摸样,却还是不死心的问自己:“你把阿离怎么样了?”
“死了。”那时候,他是这么淡漠的回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