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得自己身体如果被重物狠狠辗过再来回摔个几次,大概差不多就该是这种感觉。
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rou都像不属於自己的东西,骨头碎成块,肌rou烂成泥,而且两腿的筋rou应该是因为这几日拉扯过度的关系,稍微动一下就泛起一阵疼痛。至於从後xue不断传达过来的那种撕痛感,方冷漠地忽视了,就算那处真被Cao坏了要伤脑筋的人也不是他。
在手指摸到自己右胸上那个异物时,方闭起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性器内的尿道不时传来一种微微的刺痛还有酸胀,跟过去几次发情期结束时的感觉不一样,但方并不想追究到底为何会产生这种不一致。
他最清楚的记忆只到在狮鹫上被Cao晕的那一刻,接下去就只剩下朦朦胧胧的模糊印象。反正方也能想像发生了什麽事,就是自己身体屈服在本能下,向Aalpha无耻的求欢。脑中浮现过去曾看过的影像中自己的痴态,方情绪变得极为低落,只觉得胸口一阵阵闷痛与酸涩。就算是用身不由己来安慰自己,但实际上他的自尊确实是在一次次打击下被那些人……那些Alpha给践踏在脚下碾压成泥。所以对他来说真想不起来说不定还是件好事,要是清楚得记得自己那些耻辱,恐怕方会失去坚持的勇气。
他还清醒的活着,灵魂还没有堕落,被Omega本能支配时并不是真正的自己,他还是过去那名不懂畏惧也从不会逃避的联邦军人。只要离开这里,只要能回去联邦……方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对自己这麽说着,像是藉此鼓励着自己,也像是在对自己……Jing神暗示。
方睁开眼,这是他在研究所的房间,所以他是被那个二皇子扔回来了?他用手肘撑着身体想要坐起身,可是试了几次都在稍微撑起後跌回床上作为收尾,还因为他勉强想要行动让腰间痛得更加剧烈。
最後他躺在床上喘了几口大气,再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眼睛还残留着肿胀的感觉,可见那几天他应该哭得很凶,这辈子就属这段时间内他哭得最为频繁。在那些残破片段的记忆中,他的泪水应该很能满足Alpha的征服欲,因为他总是在哭泣中让那些魔鬼越发兴奋地折腾他……方哼了一声,停止思考这令自己感到不愉快的事。
虽然发情期结束了热度似乎还没有从身上褪去,方咬着牙,手迟疑地往自己腿间摸去,然後在自己的性器顶端触碰到了不该有的圆球。那小小的圆球还没有指尖大,就像被遗忘了一般就这麽插在尿道中。
所以?这就是让他感到不适的源头了?方知道他如果还想要未来可以正常排泄的话,就必须赶紧将这玩意从他性器中弄出去。那些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不会过来帮他的,如果他们愿意解决这个问题,方根本就不会在醒来後还看到这鬼东西插在自己身上。更何况方也不愿意让那些研究员碰触他的身体,那会让他想起那个晚上在费列克斯眼前被那些Alpha肆意玩弄的自己。
他小心地用手指捏住那颗圆球,缓缓地抽起圆球下塞满尿道的细棒。那种感觉又酸又麻,好像有只小虫在慢慢往外爬出,而跟随着这种感觉而来的是强烈的酥麻,唤起他记忆中後xue被Alpha的性器Cao开时的感觉。
方在心中用他过去从未用过的脏话骂着造成现在这难堪状态的始作俑者,因为不熟练,那根棒子好几次在抽出过程中又不小心戳进去。每次那棒子一往内落去,他的肌rou就跟着绷紧起来,这让棒子抽出时性器变得更加敏感,彷佛神经整个暴露在皮肤表面。扶着性器的手指擦过皮肤,窜上电流般的强烈快感,让人难以抑制想要主动去追求这种快乐的冲动。
魔鬼的快乐。
方张着嘴不住喘气,往後仰的头暴露出他颈项上滚动的喉结,小腹处一阵阵酸麻酥胀,两条腿不知道该往哪处摆,蜷曲的脚趾扯乱了原本平整的床单。
身体深处挥之不去的余韵再次苏醒,一点点得烧了起来,烧得他头晕脑胀。
「呜、嗯……」方努力抿住嘴不发出甜腻的呻yin,偶尔却还是会泄出压抑不了的喘息声,脸上神情在快感下显得有些恍惚。
在那根细长的棒子随着他颤抖的手拔出尿道时,一直积压在内里的Jingye像是终於找到了排泄口,大股大股地从被撑开还未闭合的小孔中喷涌而出。方弯起的双腿忍不住合拢在一起,整个人缩在床上抖个不停,那快感太过强烈,舒爽得让他头皮都麻了。随着他握住自己性器的手上下撸动,还不停有新的ye体从小孔内冒出,像是失禁一般的羞耻感带来的是令灵魂都在颤栗的愉悦。
方身体在无数次紧绷後再次松懈下来,他让身体面朝墙蜷缩起来,掩饰自己紧闭的眼睛中不断流出泪水这件事。
那之後的几天方都过得都很平静,就像他从来就没有被劫持过一样,没有人跟他提起一丝一毫关於那名傲慢自大的Alpha的事。似乎所有人都当他是像过去一样被送上马克西米里安的床再回来,什麽都没有改变。最让他感到轻松的是费列克斯或许是不在或是有别的原因,总之方没有看到那张让人厌憎的脸,更不会听到对方那些嘲讽的话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