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海难耐得轻咬住谢言的耳廓,在上面磨了磨,似是催促,又像是小兽撒娇。
小言就坐在我腿上有羽绒服遮住,不会被看见的。
舌尖开始顺着耳廓舔舐向内,绕着耳轮舔过一圈后,缓缓深入,啧啧的水声在耳内被无限放大,又带起极致的痒。
他不敢继续动作,手也规规矩矩得放在她的tun上,只有一搭没一搭得就着本能去揉弄手下的软rou。
嗯、哈啊那般刺激太过激烈,叫谢言禁不住想要逃离,奈何身体被狠狠禁锢,只得被动得承受耳内不断窜进大脑皮层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这人一边舔还要一边得唤她的名字,夹杂着轻轻吮吻而发出的啾声以及性感喘息。
要死了
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于是企图咬住下唇呜咽,通过急促的喘息来缓和刺激之感。
陆晨海的喘息却是比她更急,闭着眼睛吻了吻她的唇角,又咬咬她因忍耐至极而扬起的下巴,一路向下叼住脆弱脖颈,在先前留下了印子的位置再度加深。
他的声音含含糊糊,不过如今时间停止,万籁俱寂,听得也十分清楚。
我想和你做爱,小言、就现在我等不了太久
太直白了。
我想在你身上留满印子,最好浑身挂满我的Jingye然后叫我名字或者像你一直所说的那样叫我小鹿。
太直白了
我要疯了,从最开始,第一次和你有肢体接触开始,就一直肖想着要拥有你直到现在
他咽了一口唾沫,用虎牙叼住一块柔嫩皮肤,又印了一枚青紫上去:你以为我和你说过那么多次,自己喜欢的是谁、明里表白过了,暗里更是不知道多少次了我真的是疯了
我想清醒着拥有你,不要去酒店,不要去任何地方
因为,要让真实像梦想一样疯狂。
他也想成为她的偏爱者,她的纵容者,而不是一直默默在Yin暗处注视,默默吃着根本无由来的醋。
他想要她纵容他的疯狂,他不想兴致上头却被浇上一头冷水,他要拉着她一起做梦,一起疯魔。
毫无顾忌,在大街上。
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所有行人,都是他的见证者。
就这样,爱到时间尽头,爱到世界终结好了。
话音一落,陆晨海便豁出去了似的将手探进了她的针织衫的下摆,一路掌握着纤细的腰身向上,滑过过于分明的肋骨,心中怜惜。
他轻巧得将内衣向上推去,整只手掌便覆上了那软乎乎的小团子。
ru尖大抵是因为极度羞涩的缘故挺立起来,磨蹭着他的掌心,似还有些颤动,糯糯示好。
一手便可以掌握住了。
蔚蓝色的眼底不自禁得暗了暗,于是五指罩住了圆润的边缘,只留下中间ru尖位置,覆上了濡shi的唇。
隔着薄薄的一层针织衫,被大肆吸了一口,谢言整个人霎时便颤抖起来,没能抑制住,惊叫出声。
啊啊、!
像是接收到了什么讯号似的,陆晨海瞳孔一缩,再度隔着针织衫吮上凸起位置,舌尖不住得绕着它打着转儿,乐此不疲,一手动手解着牛仔裤的纽扣,又苦于太过绷紧难以褪下,于是闷闷不乐得叼住软包子,难耐得用手指不断磨弄着蜜处之外,小心翼翼得试探着谢言的底线。
直到谢言抓着他的衣服不住喘息腿肚子打颤,用濡shi的软糯甜音发出略带快意的哭腔,陆晨海的瞳孔骤然一缩,如同收到了某种信号一般。
手下一用力,竟是硬生生在牛仔裤上撕开一道口子,两根手指打蛇上棍得伸入将其拉得愈大,直到五指终于艰难得贴上心心念念已久的滑腻皮肤,仿佛陷进柔软的梦,tunrou略从指缝溢出。
谢言在那一声撕啦响起的时候便完全呆了过去,任凭身下那人如何挑逗用舌尖顶戳ru首都无法思索任何。
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裤子居然被撕开了撕开了撕开了
要像某些不在市场流通的颜色漫画一样撕开丝袜也可以理解,可是这他妈是牛仔裤啊!!!
虽然说是有异能但是这也太犯规了!!?!
而且像这样撕成开裆裤的样子这样在大街上
虽然说不会被看到但是还是感觉好羞耻啊喂!
谢言浑身都浮上了一层蟹子红,眼珠转溜瞥见四周人群,亦有人将目光投向此处,这样想来真的就像是在被围观做爱一样
一会离开的时候还要顶着底下开了口子的裤子
ru首被忽得叼住咬了一口,她吃痛得回了神,身子下意识一缩,愈发贴紧那人不知何时放出的灼热性器,鸡皮疙瘩一下便从贴合处开始向上窜去起了一身。
陆晨海低哼了一声,尾音黏腻,低首用浸了水般有些shi漉漉的眼睛不满得看着她,像是努力讨好渴望被主人夸奖抚摸却遭到漠视的大型犬一样。
虽然明明是他一直在她的身上煽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