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乔亦哲顶着shi漉漉的头发出来了,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后揉了揉鼻子,对谢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姐姐,洗的有点久,不介意吧?
这人神色自然坦荡,谢言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强装着无事发生,道一句:没事。
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啊。乔亦哲纵身,伸出一只手贴上谢言的额头,又比对着自己的,嘟哝道:没有发烧啊。
于是自顾自地将外衣提起来穿上了,站在谢言身旁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
果然被她发现了啊。
不亏是她。
只要自己留下陷阱,就一定会自作聪明地掉进去。
乔亦哲笑了笑,将手机重新塞回了口袋。
谢言坐在那人手边,似乎还能隐隐闻到空气中那人身上沾染着的、yIn靡的Jingye味道。
马上要填报志愿了,姐姐想去哪所学校啊忽的,乔亦哲说出这句与先前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在本地吧,不用租房子也不用住宿舍。思咐之后,谢言给出了这个答案。
毕竟身负巨债,能省则省吧。
本地?乔亦哲挑眉,笑着在她身边坐下,手自然地放在了那人肩上:那所师范?姐姐果然还是从小到大都很想当老师呢
尽管动作一如往常,此时谢言却感到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了。
嗯、嗯可以啊。
姐姐这么紧张干嘛啊。乔亦哲失笑:谈男朋友了?不好意思让人碰?
未等谢言回答,乔亦哲便接下去讲了。他们二人自小青梅竹马,若是对方谈了朋友,自己绝对会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乔亦哲也并不担心。
大学的第一年必须住宿舍,你不知道?
啊、啊?
为了学生安全啊。他笑着试探,下意识挺直了背,翘起了二郎腿:不如姐姐和我一起上Z大吧?也好有个照应,对吧?
如果她能识相一点的话,也就用不着那样威逼利诱了。
照着原本计划那般的强硬,他终究还是不太舍得的。
但是谢言下意识地拒绝了,抬眸便发现那人的眼神Yin沉的可怕。仿佛是深潭中藏着的鳄,不注意时便埋在水中,但只要靠近
便是万劫不复。
姐姐为什么这么躲着我?
没、没有啊只是觉得Z大
手上忽然一痛,谢言整个人被拽着扑在了乔亦哲身上。
后腰被另一只手托住,乔亦哲稍微转了一下身子,一只腿撑着她的,迫使其大张着坐在了他的身上。
姐姐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小秘密呀。
少年的语气甜腻至极,眼角也带着笑意,眼底莫名的带着纯真之感,仿佛这般亲昵不过是日常的嬉笑打闹一般。
脸上单纯至极,那只托着后腰的手却蛮横地扣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挣脱。
乔亦哲!那个,不、不是要剪头发嘛我
今天不太适合剪头发,还是改天吧。他勾起了一抹谢言从未见过的笑容,邪气满满。
而后靠在了谢言的肩上,歪着头解开了衬衫的前三个扣子,扒拉开后露出了那人洁白到能看清青筋的脖颈,然后贴上去吸吮,舔舐。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细腻触感刺激了他的所有感官,本欲克制的手不自觉上移,搁置在娇小的ru下,抚摸着突出的肋骨,几欲上移。
姐姐真的瘦了好多呢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微微的刺痛感和那人呼吸间带来的麻痒从被吸吮的地方传来,谢言闷哼一声。
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梦。
本来不想吓着你的,可谁叫姐姐你不听话偷看了我的手机啊。真面目被揭露后的乔亦哲既满足又感到了些许失落。
虽然是如他所愿,按照计划顺利的进行了,但还是不免悲伤。
满足是终于可以撕开面皮,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不用靠着装可爱来接近她,可以放肆自己触碰她的欲望。
他甚至有些庆幸于谢言父母的离去,让他成为了那人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然而失落的是,他们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约莫,也做不成情人了。
照他对谢言这只鸵鸟的熟悉程度,自己本性暴露绝对会让其产生退却之意,进而失之交臂。
不过没有关系,马上,谢言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用金钱软禁也好,用最擅长的装可怜也罢。总会有办法的。
姐姐,跟我一起去Z大吧,你的生活费都交给我来负责,我养着你,好不好?
不好。
我们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仅此而已。
谢言想这么告诉他,但还未开口便被这人的下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
姐姐女扮男装去Z大,和我住在同一个宿舍。我养着你,债务替你还清,身份也能帮你搞定。
只这一年,八百万,不难拿吧?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