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要到了。
室友虽然具有种族优势,脑子比普通人好使一点,但由于平时沉迷游戏塌了不少进度,这会儿忙着翻笔记连外卖都来不及吃,给他塞血豆腐还会凶巴巴地瞪回来说什么「你不要耽误我复习」。久而久之,陆明就懒得管他了,左右吸血鬼少吃几天饭也不会饿死。
但是他没想到,努力学习的室友居然被饿的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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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陷下了一角,陆明在睡梦中被弄醒正要骂人,却被什么人骑在身上压制住手腕动弹不得。
「我饿了。」室友凑在陆明耳边,用气声撒娇似的轻声细语,「帮帮我。」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一听到是室友夜袭反而安心下来,乖乖地没有挣扎。
饿昏头的吸血鬼松开手,还不忘摸了摸自己从前留下的印记。上次的伤已经好了,修长的脖颈侧面仅留下了两个小小的齿痕。他熟稔地沿着耳廓开始舔弄、濡shi,一路向下。唾ye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渍,又很快在空气中干涸。陆明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夜风一吹慎得慌。
他睁开双眼,正好室友也消完毒看着他。目光交汇之时,陆明能看清属于吸血鬼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不祥且危险的猩红光芒。而它们的主人正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他的垂涎,同时却因理智而收敛着欲望、克制地寻求一个许可:「可以咬吗?」
神奇的是,就算被这样的双眼凝视着,也意外并没有任何被大型动物觊觎的危机感。不如说,那其中饱含的隐忍仿佛只要大骂「起开啊宝批龙」他就会失落地退开一般。
不、不是这样轻巧的事!陆明努力撇开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准备拒绝的念头刚刚升起,却仿佛被蛊惑一般,话语锁死在唇舌中无法开阖。
快拒绝啊!到底在犹豫什么?!好人当过头了吧!!!
他开始颤抖,直面黑暗的恐惧化为悸动在血管中振动,连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隐秘的期待。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出于乐意奉献的心态,为此作出牺牲,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在兴奋不已地战栗着。
陆明半仰着头,终于抬起胳膊搭在对方的颈后,算是无声的邀请。
差不多过了半分钟之久。
该死,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都怪室友长得太乖完全没有被威胁的感觉搞得像是强jian变合jian一样真是好不爽啊!!!陆明眼神放空地任由身上人予取予求,被吸食的快感汹涌地蔓延开来,导致他丢脸地边哭边发出拼命压抑的呜咽。那家伙开始还只是规规矩矩地吞咽,后来不知道是喝饱了还是怎样,嘴唇贴在他脖子上就开始厮磨,时不时还模仿兽类轻轻的啃噬。
明明传递过来的是的冰冷的体温,燥热却于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进食完毕的室友撑起身体抹抹嘴,正要去找块创可贴给人贴上,视线却停顿在陆明裤子鼓鼓囊囊撑出来那一小块。
「哎呀。」他表面抱怨着,语气却温柔的不可思议,「你硬了。」
还没等陆明羞耻地尖叫出声,室友便重新俯下身,安抚性地笑了笑,咧开嘴露出较之人类明显更加锋利小巧的虎牙,舌尖富有暗示意味地掠过尖端,哑声道:「没关系。」
他顿了顿,「那么、作为答谢——」
陆明尚且泛着泪光的瞳孔骤然缩紧,眼睁睁地看着室友的手缓缓地褪去他的睡裤,隔着里裤薄薄一层布料,贴上了那属于男性最隐秘脆弱的器官。
脑子像是「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室友却用压倒性的力量不容拒绝地将其打开,顺着里裤的边缘摸索进去,用柔软的指腹触碰、抚摸着他半硬的Yinjing。而陆明只感到脑子一塌糊涂得难以思考,事情好像发展到无法停止的地步了他全身的血ye都聚集于下身,性器饱胀到发疼,却又因为有人在安抚而稍加和缓。
「搞搞什么鬼」陆明缺氧一般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没听过献血、还有这种外加服务啊」
胯下的器官不断传来陌生的刺激感,室友似乎在细致地搓揉着每一处,时而又贴着柱身加快套弄。他仰着头将视线锁死在泛黄的天花板上,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种侵蚀的快意。虽然入学前差不多知道大学室友之间玩得要好一点,可能会聚众互相帮助打飞机什么的、但是他对这种事从来是敬谢不敏的才对。
室友手下的动作不停,垂着眼认真地答道:「因为是你期望的。」
开什么玩笑!陆明正要发火,却发现他的立场无法反驳,他确实不太想拒绝,被吸血爽到上天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他只好带着哭腔咬牙切齿地催促:「那你倒是快点鸡儿都要给撸破皮了」
于是事态朝着更不妙的地步发展——室友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随便在床头摸了瓶自己的护手霜挤出一小块,就着手指将滑腻的油脂送入陆明的tun缝之中。尽管后者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抵御异物入侵的不适,极富耐心的吸血鬼也不催促,就等他适应放松了再往深处探入,不紧不慢地按压着寻找敏感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