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夜间,本应寒凉,可江城中,城西的一角却满是暖香。
城西是江城中出了名儿的暖香地,各式小馆儿、大院儿数不甚数。一到夜里,无论春或冬,门前,楼边都站了无数的美娇娘与少年郎,任谁有再大的定力,从那儿走一遭,也非得被吸了魂。
久而久之,人们称此处为小西城。
只是今日,小西城的暖香虽不减,却比往日里清净了几分,外头排着站的美人们竟也少了许多。
当然,这是外头人看到的,若是往里看——
灵泽半蹲在窗前,有些瑟缩,夜风太凉,他又只穿了件纱衣,凉得很。偏他又不肯离了这儿,非要躲缩在窗前往里看。
窗里是他们春风楼的大堂,往日最是热闹,今日更是仿佛把全城最气派、最英武也最是富裕的恩客全都引来了。原因无他,只因今日是他们春风楼的头牌雅容公子的众赏宴。
所谓众赏宴,自是有多人来赏,赏人的全是江城的富贵英武人物,若不是顶气派、英武与富裕的,连门都进不来。而被赏的,自然就是美人了。今日被赏的,是雅容公子。他们春风楼是江城内美人最多的地儿,且他们春风楼的美人不仅仅生得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楼内教规矩的姐姐常说,他们要配得上恩客赏的金银财宝。
但美人再多,加起来也不及一个雅容公子。
雅容公子也是唯一一个办得起众赏宴的人,因钦慕他,想要与他一度良宵的人太多、太多,外城都有许多恩客特特赶来,只为瞧他一面。可雅容公子只有一个,于是就出现了众赏宴。众赏宴的这一天,就在春风楼大堂,谁都可以与雅容公子亲近。
灵泽身上被风吹得越来越凉,里头的暖香往外渗得越来越多。
雅容公子的喘息声渐渐传出:“啊~王爷~您入得容儿好生舒爽,您再进来些,您,啊~唔~”似是吞进了什么东西。
灵泽听得身上难受,终于伸手在窗纸上点了个洞,里头到底如何,他全都瞧见了。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只见雅容公子靠在安王爷身上,他美目微闭,后xue吞吐着王爷的rou棒。而在他的身前,还有一个花xue。这也正是雅容公子吸引人的另一个地方,他是双性人。
看不清面容的另一人高抬起雅容公子的右腿,挺身Cao弄着他,雅容公子舒坦得还想出声,嘴中却早已被塞满。他的xue边在灯下闪着微亮的光,被王爷与这位公子夹在中间,他的双ru也鼓着,许多只手都在抢着揉捏,揉得白白的一双ru儿不时变形,ru尖鲜红欲滴。
安王爷低下头一口吮住,雅容公子“啊”了一声,吐出嘴中的rou棒,转身想要同安王爷亲吻。安王爷却避开了,这一幕看得灵泽稍微冷静一些,雅容公子那么美貌,在王爷眼中也是不配亲吻的。
雅容公子都如此,更何况他?
他偷偷钦慕王爷又有何用?
但他也没顾得上难过太久,他发魔似的盯着安王爷瞧。安王爷吮咬雅容公子的双ru,再抬起头,更是狠入雅容,入得雅容的两只手也抓不住其余人等的rou棒,入得身前正插雅容的人也笑着起身。
除了雅容公子外,他们谁也没脱衣服,只不过解了裤子罢了。
他起身,衣摆一放,又是一个翩翩公子。他笑道:“罢了,先紧着王爷。”
其余人都不敢再同王爷争抢,雅容公子双眼迷离地转身抱住王爷,喘息道:“王爷,您来入我啊,插我前头的xue,您来啊~~”
王爷哼笑一声,直起身子,一脚踩在雅容的双ru上。
“王爷~~”雅容颤抖着轻声唤他,还欲攀着他的腿起身,“雅容服侍您啊,王爷。”
安王爷依然半个字没说,而是弯腰再将他拉拽起来,铺在桌面上,倾身上去狠入。
灵泽全程只盯着王爷的rou棒瞧,瞧着瞧着,他的呼吸越发不稳。
他身上只着纱衣,这是楼里头的规矩,他的身子也是若隐若现。可他没有雅容公子那般吹弹欲破的肌肤,也无有雅容公子那般鲜艳欲滴的ru尖与双ru,更无雅容公子身前的花xue。
他的双腿却渐渐发软,将要支撑不住,他的一只手徒劳地抓着门框,另一只手往下探去,隔衣摸着身前Jing致的小rou棒,幻想那处也能开出一个xue来。更幻想,那处被自己玩出了水儿,那处粉粉嫩嫩,甚过雅容公子。
更是幻想,正插在雅容xue中,插得雅容声声媚叫的王爷的rou棒,插的是自己这处。
他“嗯”了几声,也越来越难受。
小rou棒前端出了ye体,洇shi了他的纱衣,他抬起手指,眯眼看着,正要放入嘴中。
正当此时,一旁有人叫他:“灵泽!”
他吓得立刻回身,幸好手还没探进衣服。回身见到是楼里的姐姐,她朝灵泽狠瞪了一眼,便又对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笑道:“您瞧,这便是灵泽,至今还未开苞呢,就等着您啦!”
那人却上下左右地将灵泽打量了许久,灵泽不安地低头,他嫌弃“哼”道:“就这姿色,也配伺候大爷?!本大爷听闻你们春风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