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和周末,是大户人家里养的娈宠,专供客人玩乐,主人家是不会碰的,也不屑碰。
兄弟两人从记事起,就开始接受调教,柔韧度、技巧以及如何保养自己的肛门。
在房间里,他们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只轻披薄纱,底下rou体若隐若现,更添诱惑。
“咔。”门开了,在床边捧着一本书阅读的周末身子一僵,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而披着艳红薄纱的周日像只花蝴蝶似的跃上前去,伸着柔荑就缠上了一人,抬着膝盖暧昧地蹭着对方胯下。
投怀送抱,岂有不接之理,客人笑呵呵地接住对方,手顺着腰线一滑,直接深入那隐秘地带。
管家目不斜视,弯着腰说上一句:“请好好享用。”就退着身出去并体贴地带上了门。
客人大力抓揉几下tun部,觉着滋味不错,按着tun部一掰,就将两根手指捅入菊xue。
客人惊讶地一挑眉,转瞬就化为暧昧的调笑:“这么迫不及待等着人来干你?自己都润滑好了?”
周日娇娇一笑,也没回什么,只控制着括约肌不断收缩,吸着客人的手指不放。
客人眼神转暗,瞳孔里浸满了情欲,也不再体贴做那劳什子的扩张,直接抗着周日两条腿一转,把他摁在门板上,拉链一拉,露出那半勃的性器。
其他两个客人看自己同伴玩得开心,也不欲打扰,互相一挑眉,结伴就要往窗台着青色薄纱的人走去。
其中一人被猝不及防扯着领带给拉了回来,未待反应就被那娇软唇瓣封了口,丁香小舌窜了进来缠着自己舌头挑拨着。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养的,口舌馥郁,好似连那津ye都带着馨香。
客人一尝就上了瘾,直叼着周日舌尖吮吸,也顾不上和同伴的邀约。
剩下一人啧啧称奇,不过也没硬凑这个热闹,这不还有一个?
客人半硬Yinjing在周日腿间蹭硬,对准菊口就一把捅了进去,发出一声喟叹。
另一个客人衔着他的软舌,手指在ru尖上揉捏,周日往周末那里睇去一眼,一声沉重的叹息溢散在交缠的唇齿间。
那人走到桌旁,插着裤兜伸头看了一眼,“哦?诗集?这么文艺?”
戏谑的语气加上在身上摸索的手掌让周末一阵气愤,但又发作不得,只好将唇抿得更为紧实,别过脸不去看来人。
客人的手握住了疲软的Yinjing,只随意撸动几下,手下的物什就胀大发硬,颤巍巍吐出几口透明体ye。
客人越发觉得好笑,表面上一副清高样子,随便碰两下就受不了了。
周末紧绷着身子调整自己的呼吸,避免自己因为那过于敏感的身子呻yin出声,两粒ru尖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自发挺立,在青色薄纱印衬下透出情色的意味。
肠道里被插入两根手指,算不上温柔,但是媚红的肠rou仍旧裹着对方紧咬不放,渴求地收缩着。
客人将周末两腿拉起,挂在座椅扶手上,周末两腿大开,插着手指的菊xue对着客人门户大开,白嫩的肌肤上衬上一层薄红。
“既然你这么爱读书,那就念给我听吧,如何?”客人尚算耐心,为了个玩物还扩张到三指。
周末一言不发,明明那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春意,就是不吐一言。
客人嗤笑一声,这上面的嘴可没下面这张可爱。
也不耐烦再作那体贴温柔的样子,掏出粗长rou器就捅了进去,直将周末钉死在桌椅上。
客人贴心将垂下的书籍重新放到周末面前,轻松的语气中透着残忍:“不念?我记得你主人家养的狼狗好像正在发情期吧?那畜牲的鸡巴可把我大多了。”
周末呼吸一滞,xuerou疯狂缠缩,直爽得客人长吁短叹,又似柔情蜜意地嘬着周末颈rou,温香软rou,令人爱不释口。
周末痛苦地闭着眼睛,抖着嘴唇挤出:“我情愿化成一片落叶”
客人按着周末膝盖,狰狞性器拔出,碾着肛口转了几下就又尽根Cao入,周末大喘着气张开嘴,仰着头闭着眼说不出话来。
“而我只想死在你身体里!”客人激烈地耸动腰胯,一下重过一下,周末被桎梏在座椅上,连着
椅子一起后移,发出刺耳的拖拉声,“继续!”
周末靠着椅背仰着头,纤长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青色薄纱被撩开堆在椅子上,两腿搭在扶手上,屁眼里夹着一根黑红性器,进进出出,打出一片泥泞。
他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破碎言语:“让、风吹啊!嗯嗯哼雨打到处啊哈飘、零!”周末呼吸越发急促,贴着小腹的Yinjing射出一股ru白色ye体,从紧闭的眼角流下两行泪痕。
周日趴在地上,嘴里塞着一根腥臭的鸡巴,扭着tun部迎合着后面的撞击,塞满的嘴巴里溢出哼声,伴着舔吮的水渍声。
后头客人一脸涨红,用手指掐着周日tun部,前头客人一手捏着周日肿胀ru头,一面按着他的脑袋好入得更深。
周日红纱尽退,妖娆身子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