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期。
秦湛通常每周要求霍君瑕来一次,也不反复强调他手里的底牌,而霍君瑕有时也会因为工作时间冲突平和地拒绝。
其实他们心里都有点清楚这已经不光是单方面的威胁与被威胁了,只不过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对秦湛来说,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也就丧失了仅有的一点安全感;对霍君瑕来说,这更涉及到基本的教师职业道德问题,他并不想破坏自己这一社会身份和认同。
但他心中的野兽也愈发跃跃欲试。
在同秦湛做爱时,霍君瑕得到的快感是很有限的,主要来自于使秦湛高chao的成就感——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期待的是秦湛在他的掌控中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焦虑和不满足越来越充斥着霍君瑕的内心。他想要秦湛急促地惊叫,连续地高chao,直到他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考试周之前的那次做爱,他到了秦湛希望结束时无法射出的地步,只得故作无事地钻进厕所撸出来了事。
他想起他问秦湛“值得”与否时对方回答他能失去的太多。秦湛不知道他在问什么,霍君瑕可以肯定。如果他知道这么做会又释放出一个魔鬼,他还会把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吗?
他能失去是很多,可他一旦失去闸门的一角,也无所谓其他了。
再三思量,霍君瑕放下手中的钢笔,把衬衣袖子拉下去扣好,给秦湛的邮箱发去了早已准备好的压缩文件,那是他从录像里Jing选的。他也知道,秦湛的反应必定如他所愿。
现在洪水终于涌出,已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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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秦湛本来不打算回家。姑姑、姑父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他都以打工为由搪塞了过去。事实上,考试周过了他才开始想起来自己说了这个借口,开始想办法找实习。
不过他也不用找了。
秦湛收到了一封以“假期好,秦湛”为题的邮件。当看到发件人是“.”时,他竟然没有多少愤怒,只有近似于“这一天终于来了”的、可以称之为不用再为未知提心吊胆的平静。
他回了老家,和家人一起呆了尴尬的几天,然后回到了自己的窝,打打游戏聊聊天,等着日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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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凌晨,他又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注明了见面的地址,告诉他门口的鞋柜第二层有钥匙,而他进去后要戴上放在茶几上的眼罩和手铐,并放下钥匙。
他先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能这么自信,敢确定他会按照要求一丝不苟完成这一切,直到他赴约——门口和客厅都有并未掩饰自己存在的摄像头。
秦湛识相地按照要求做了。没有等多久,他就听到了开门声和之后的脚步声。
为保险起见,霍君瑕穿了自己在学校里从来不会穿的帆布鞋,刻意地使自己的步伐变得不规律。他一向是个细心人,哪怕是无人能察的小漏洞也不能容忍。
他看到了秦湛。只是看到秦湛戴着手铐的手在无意识抠着真皮沙发他就硬了。秦湛在紧张、恐惧,甚至不知所措。思及此,他不禁低低笑出了声。声音经过变声器过滤,变得失真且扭曲,正如他的心情。
霍君瑕把手放在秦湛肩膀上,示意他站起来,把他引到了餐桌前,“躺上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如果秦湛的手和眼睛没有被限制住,他一撑就可以跳上桌子。但目前他只能靠霍君瑕的指令,从椅子上登上桌子。
接下来是捆绑。霍君瑕让秦湛保持着青蛙式姿势,脚踝漏在餐桌外面,方便他从下方用绳子将他的下肢同桌腿固定在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秦湛有了威胁别人的经历,自认为了解施害人的心理,这次出奇的安静,几乎毫无挣扎。连霍君瑕把他的手铐解开,又从臂膀到手腕来来回回捆了个遍都没有做出反抗。
大功初步搞成。看着已被束缚在餐桌之上的秦湛,霍君瑕带着几分猥亵、几分色情地拍了拍秦湛的脸,大力捏住了两颊,强迫他张开嘴,为他戴上了蝶形开口器。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
霍君瑕就没有打算过让他穿着来时的衣服回去。他用早已准备好的小刀的刀背顺着秦湛胸肌之间的空隙向下滑——人体本能的反应是绷紧的肌rou和鸡皮疙瘩。
“别害怕,只是刀背而已。你不乱动就不会伤到你。”霍君瑕舔了舔嘴唇,他有点发热,“只是帮你把衣服脱了。”
说完这种可笑的话,他自己都乐了一下,觉得自己太没逻辑了。不过对秦湛来说,他既不会觉得可笑,也不会觉得这并非威胁。
于是他的身体更加紧张了,几乎可以说在刀下瑟瑟发抖。
这细微的颤抖经由小刀传递到霍君瑕手中,比直接用手去感受还强烈,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他解开裤子,猛地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了秦湛嘴里。
秦湛的头垂在餐桌之外,这是用来深喉的绝佳姿势。不过为了秦湛的安全着想,霍君瑕节制地只放进去了一半。当然,他并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