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瑕能够猜出这是秦湛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好像在努力回忆着看过的片里的演员怎么做的,还不忘抬起眼睛观察Yinjing主人的一举一动。
一个很微妙的角度。秦湛趴在他腿间,努力用余光向上瞟,浓密的睫羽掩盖了偏执的眼神,让他显得顺从,以至于谄媚。
更多的是心理快感而非身体快感。即使秦湛的技巧是如此不娴熟,甚至咬了一下霍君瑕,他还是硬了,没有办法掩饰。
秦湛的唇被撑得变成一个rou圈,已经没进了快一半的Yinjing。他也感受到了Yinjing海绵体的充血,不禁略有得意,想吞进更多——很难,完全不同于他偶尔看的色情片里的轻易。只有一半进入的Yinjing微微撞上秦湛的舌根,让他产生呕吐欲。
这具年轻的身体在本能地反抗他,这反倒给霍君瑕带来了更多快感。他竭力抑制自己主导的冲动,只是深深地注视着秦湛头顶的发旋,感受着秦湛温暖的口腔和喉头的间歇抽搐。
他的Yinjing被吐出,又被吞食,已经被秦湛的唾ye染shi。它也开始向外淌前列腺ye,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难道老师没有硬吗?”秦湛把头抬起,嘴边还有溢出的唾ye和前列腺ye,边缘因反复的摩擦变红。霍君瑕没来得及转移视线,正对上他的眼睛。这一次,秦湛先感到尴尬,因自己理亏看向了别处。
霍君瑕叹了口气,放柔声线,用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温柔语气对秦湛说:“秦湛,到目前为止,我都可以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别这么做好吗?我相信你并不想像这样做。”
回应他的是秦湛的笑声,“现在是霍老师在开玩笑吧,还是说你太虚伪了?”
这句话击中了霍君瑕。如果要对自己诚实,那他知道,他又将失控。这是他造就的,他活该为此付出代价,只是现在他还无法揣测他究竟犯下了如何无法悔改的罪,而代价将会是什么。
他陷入沉默时,秦湛扯过他的领带,遮住眼睛,在脑后打了一个结。对此,霍君瑕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等待秦湛的下一步动作。
在一片黑暗中,霍君瑕的知觉比以往更灵敏。窸窸窣窣的声音代表了秦湛脱下了运动裤和内裤,脚步声则意味着走动,接下来是rou与rou的贴近,他被秦湛再一次推倒。秦湛在熟练地自慰,方便一会儿的插入。
因为他的暗示,秦湛平时习惯性地更多使用前面而非后面的洞。这是当然的,快感来得更加方便,不需清洗和过多的润滑。而霍君瑕看过他的报告单,他没有卵巢,自然无所谓怀孕。
霍君瑕听到了秦湛压抑的呻yin,他更硬了。
火热的体温传了过来,他意识到他们第一次性交即将开始,在办公室被空调吹得冰凉的大理石砖上。
秦湛没有脱掉球鞋,脚踩在霍君瑕身体两侧,一手扶着竖立的Yinjing,一手支着地面,上身侧向空中,以更省力地对准自己的Yin道和对方的Yinjing。
不过第一次就骑乘对自慰经验丰富的秦湛来说都有一定压力。这一次,他手上抓的是一个活物,而非如之前一样,是听他指挥的玩具。秦湛试图用食指和大拇指分开Yin唇,手掌和另三根手指勉强维持着对Yinjing的控制。但此刻,那Yinjing更多地是在他的Yin阜上滑动,而非预备着进入。
他腿有点软,因为Yinjing从外部压迫到了他的Yin蒂。秦湛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人的欲望,接触着的皮肤在传导彼此的热度。
gui头被秦湛的小指勾住,被带领进入它主人曾数次观看的世界。青年紧实而shi润的甬道裹住了它。
秦湛现在可以不用掰开Yin唇了,空闲出来的手指一起扶住Yinjing,向下使力,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沉浸在被一个男人进入的茫然之中,只有Yin道在自觉地努力膨胀以分泌黏ye润滑。片刻的恍惚后,他决心继续自己所决心做的。
进入的Yinjing比他想象中大,超出他平时使用的玩具,他感觉自己在被撑开。而且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全部吞下,2/3时就差不多到他Yin道的最深处了。
他放弃了,拍拍霍君瑕的脸,“老师你很大啊。”
霍君瑕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事实上,他也很久没有自慰了。在Yinjing进入秦湛的体内的瞬间,他几乎就想射了。听了秦湛的话,更刺激了他。但显然,这时候射Jing不是个好主意,他只能握紧拳头,靠意志控制住。
这并没有被秦湛发现。他此刻已然忘记初衷,单纯沉浸在了性爱带来的兴奋之中。
他双手向后撑,在霍君瑕身上起伏,抬起tun部又坐下。这个姿势能很好地刺激点和点,这带来了额外的快感。带着痛楚的对撑破的恐惧转换了,前所未有的涨满感充斥着体内,压迫着他的Yin道壁和敏感点。他的Yin道近乎失控地淌着水,他眼中的神采也被激烈的渴望覆盖了。
他快到极限了,在抽插中积累的快感越垒越高。秦湛的Yinjing越来越靠近腹部,Yin道口剧烈收缩,死死咬住霍君瑕的Yinjing。这让本就忍耐已久的霍君瑕到了极限,他的Yinjing抽搐着射出,将ye体灌入秦湛的子宫。
秦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