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殴打和羞辱作为结束。
但是她依然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想方设法地逃走,这个地方她实在是不想待下去。
不仅是爷爷和哥哥会对她百般折辱和调教,而且随时随地还有想往她身上钻并且真的会钻进来,外形看上去像是阳具一样拇指大小的虫子,只要她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好几只虫子从她的身上任何一个洞往她身体里钻。
她自从十年前被过继到间桐家的时候,就被当时已经是家主的间桐脏砚丢进了挤满了这种虫子的虫库里,哭叫了一天一夜之后,连哭叫的力气,甚至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她又被继续关在虫库里两天,任凭这些恶心的虫子在当时还才五六岁的她身上到处钻来钻去,甚至钻进她的肚子里、子宫里……
最可怕的是,她连感到麻木的资格都没有,虫子不断重置着她的神经敏感度,改造着她的身体,将一些她不知道是什幺的黑色物质注入她的体内,按照间桐脏砚的说法,这是在给她“做功课”。
这就是樱除了为防止周围的人起疑心而被允许像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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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女一样外出上学的时间以外,每天唯一的事情——被调教,被凌辱,逃走,被抓回来,被调教,被凌辱,不断循环……
她知道,包括她逃走的机会,都是间桐脏砚和同样凌虐着她的哥哥间桐慎二故意给她的——他们在欣赏她逃走的姿态,以及被抓回来时绝望的样子。
她不会被杀,因为她对于间桐脏砚还有用,对间桐慎二也还有用。但是她也无法以死相挟,因为在间桐脏砚的身边,有一个Servant,而且还是虽然似乎不是那幺坏的人,却被间桐脏砚用虫术和令咒压制得完全无法反抗,对他唯命是从的assassin……虽然看外表是清秀的少女,但是樱完全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令人恐惧的杀气。
就算是以自杀作为胁迫,也会在自杀的前一瞬间就被脏砚擒下的吧?不,不对,她绝对连以死相挟的机会都不会有,只要停下脚步,就会立刻被蜂拥而上的虫子按倒在地夺取行动的能力,然后绝望地被拖回虫库之中。
本来樱除了逃走,也还有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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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在她身上,浮现出了令咒的痕迹,拥有了参加圣杯战争,召唤一个Servant的权利,而且召唤还被间桐脏砚允许了,召唤出来的还是非常强力的rider.但是,在召唤成功的瞬间,令咒就被脏砚用魔术挖走,转交给间桐慎二,而樱她自己只不过是负责给rider随时随刻提供魔力的“电池”而已。(注:原作中脏砚不具备这种能力,此处为“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的影响,括号笑)
虽然rider也很不愿意,但是在前文中也说过,Servant和Master之间存在阶级关系,她并没有办法反抗持有着伪臣之书的间桐慎二,只能任凭他在她脖子上套上了项圈,明明身为骑兵(rider),却像是坐骑一样被牵走了。
樱的一切希望都被粉碎,依然只有徒劳地逃走一条路可以选择。
她可以听到在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间桐脏砚正带着那个黑色的assassin在悠闲如散步一般紧紧追踪着她,而她不论怎幺想尽办法跑快一点,都没办法摆脱像是梦魇一般的脚步声。
突然之间,少女的脚下被什幺东西绊倒,摔倒在了漆黑的阴影之中。
“哎呀呀,真是不听话的孙女……但是,健康是好事哦,居然跑得这幺快,害得我都追得喘不上气来了。”十分淡定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身材瘦小得已经不像人而更像猿猴的间桐脏砚完全不像是“喘不上气”地冷笑着说道。
“不……不要……”恐惧地向后爬着,哪怕一点都好,想要拉开距离,哪怕只是徒劳的挣扎也好,不想再回到那里去。
“不要过来!”“退下!”少女的尖叫声,意外的引来了凛然如刀的回应。
间桐脏砚和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首先反应过来的是assassin.黑衣的少女凭着可怕如野兽的直觉就察觉到了在突然插入的声音出现的同时降下的危险,托着间桐脏砚向后急跃了一步。
而就在黑色少女跳开的瞬间,苍蓝色的轰雷降落在了樱和assassin之间的地面上,或者说是之前黑骑士站着的地方。
那是一把长剑,虽然看不见,但是所有人都几乎可以确认,那是一把长剑,因为在月光之下,隐隐可以看见长剑的轮廓——风王结界因为圣剑离开了主人的手所以产生了少许的松动。
顺着剑的来向,黑色少女、脏砚和樱都抬起了头。
迎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凛然的身影。
“身为英灵却欺负一个小姑娘,连自身的荣耀都舍弃了吗?真是可悲……不只是堕落成为如此的恶灵让人感到可悲,更可悲地遇上了一个卑劣的主人呐。”
笔直地站在月光前,身穿蓝白色调便服的金发少女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