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可以替他降温解热的人。秋长天如此想着。
什麽仁义礼教此刻全忘了,只是单纯依循着本能行动,饿了吃、渴了喝,热了就想法子降温。当感觉怀中的人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唯一的想法便是不能放手,於是他并指朝对方施了个定身咒。
不够,还是不够。感觉有东西阻隔在他与怀抱中人之间,秋长天下意识除去两者间的障碍,等到扒光彼此後,他满意地抱着怀中那冰凉触感磨蹭。逐渐地四肢火苗褪去,全都集中到下腹。
秋长天眨眼,眼前的火红消去。却像陷入另一个幻境里。有别於他早些闻到的异香,他嗅到草本气息;而他讨厌那股异香,却喜欢这股草本味。
胯下阳物慢慢苏醒,让秋长天再度陷入午间那场yIn糜至极的幻境里。
男女、男男、女女,两个、三个,有的衣衫尽褪、有的罗衫半解。
或正面交欢、或背入yIn乐、或半跪吞吐、或搂抱耸动,被进入的一方发出半痛苦半欢愉地呻yin,进入的一方发出舒爽的低叹或说些yIn言秽语挑逗怀抱之人。情色画面历历在目、yIn靡声响耳边盘旋,摧毁他的意志,引诱他共赴云雨,沉沦慾海。
身下的人渐渐染上他的热度,交换了彼此体温,秋长天半抬头,眼前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庞,却怎麽也看不真切。
你是谁?秋长天听见自己问。
身下人有些急切,低声说了什麽,他听不清,却能感觉同样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让他好不容易回复的意志败退了。
秋长天顺从了自身欲望,露出了一种什麽都无所谓了的笑容。
他低头,轻吻着身下人熟悉的眉眼,再顺势而下,鼻间,唇瓣,喉头,胸前的ru珠,然後下身是男人微扬的下体。
他拉开对方的双腿,让其半曲张着,接着便扶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阳物试图长驱直入对方的後xue。
不行,太紧了,连阳物的顶端都进不去。秋长天回想着幻境中同样两名都是男子的人是怎麽行的人道之事?他领悟力极好。
他坐起身往对方胯部移去,然後低头吞吐对方阳物,玩弄囊袋,感觉对方的阳物在自己口中慢慢变大,随之喷发而出。秋长天放开对方的阳物,吐出口中白浊,涂抹在对方的後xue,用一根手指慢慢进入松动它。一指、两指、三指,虽然离自身的阳物大小还有些差距,可是秋长天实在忍不住,也不想忍了。他半跪着,双手抬高对方腰身,下身用力一挤,将阳物挤入对方後xue之中。
一抹鲜红由被强行进入的後xue流出。
还是太紧了。紧得他动弹不得。不过又有一种从未有的酥麻感由下体传到脑髓。紧窒地後xue缓缓挤压着他的阳物,那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快慰,不知过了多久,包容着他阳物的後xue似乎没那麽紧了,秋长天开始抽动下身,起先缓缓地,然後逐渐加重力道。
在毫无节制地大力地抽插下,身下人的後xue又开始流出鲜红,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秋长天变得更加激动。他低下身,啃咬着身下来弹性极佳的胸膛肌肤,一口一口,让这片胸膛充斥着他肆虐地的痕迹。
但,好像少了些什麽?
啊!
耳际便传来一声短促惊忽。而秋长天此时正啃咬着对方胸前的ru珠。
原来是这个。
像是了解什麽道理一样。秋长天一边前後摆胯撞击着对方後xue,一面低下身子开始朝对方ru头又吸又咬又舔的,想再听一次刚才听到那勾人声音。等一边ru珠被他弄的又大又硬,再去折腾另外一边的ru珠。
突然心有所感,秋长天抬头,对上一双shi润的双眸,红通的脸颊。发现对方紧咬着双唇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他有些气恼,难怪他听不到想听的声音。他稍稍移动身躯,阳物更加深入对方後xue,然後开始在对方的唇上啃咬。
身下人被那麽突然一咬愣住,才刚松开了唇,一条舌头便如灵蛇般钻入唇中,两条舌头在有限的空间中互相搅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不知是谁的呻yin由交缠的唇舌间逸出,惊动了两人心神。
唔!
秋长天一个撞击,不知触到了後xue哪个地方上後xue蠕动地更加厉害,他又撞击了方才可能碰到的後xue敏感处几回,果然发现每当撞击那处对方後xue便绞咬地更加猛烈。发现这点後秋长天每次抽插几回总不忘撞击那处一次,等快感累积到要爆发,阳物也烫的厉害,他便专心撞击对方後xue敏感处,感觉後xue对阳物的绞咬已到了极致,一声低喘,元阳一股股地射入对方後xue之中。
秋长天抽出阳物,出了Jing的阳物仍不见疲软,他将身下人翻身,看着对方原先浅褐色却被他Cao弄红肿的後xue,乾涸的血渍,点点的白浊,那红白交杂的颜色,是此刻被色慾醺心的秋长天眼中最美的景致。
他掰开对方後xue,再一次长驱直入。由於体位的关系,他似乎能更加深入,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击,再亲吻对方背脊的同时,终於听到对方口中发出他想听到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接下来的时间里,秋长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