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自己身下正在被Cao干的rou体,只能感受到深深的厌烦。
并不是说这具rou体不够美好——那青年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挺立的鼻梁,还有宝石般的天蓝眼睛;美妙健康的褐色皮肤覆盖在结实的肌rou上,健壮却又观感良好的身子只会唤起人的性欲。
然而现在男人能品味到的,仅有无趣而已。
他的奴隶们的反应实在过于平常了。
无论是娇小的少年也好,还是健壮的青年也罢,一旦被征服后他们的反应就会变得千篇一律——在平时用尽一切手段去讨好他,在性事中拼尽全力迎合他,哪怕是被毫无理由地训斥惩罚也只会乖乖忍受,而不会冒出一点反抗的星火。
就像现在这样。
“给我夹得再紧一点,你这个下贱的婊子。”男人狠狠地掐了下青年的大腿内侧,看着紫色自那泛出。他知道青年已经尽了全力,他也能感受到青年的肛门正吸吮着他的下身,可他想要看点更有趣的东西,他想要看不同于往常的反应。
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我,我明白了,主人。”他还记得青年一开始的样子,他愤怒,他反抗,他发誓要杀死男人还有把他绑走卖掉的人贩子。然而,青年现在也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呻yin,努力把两瓣rou夹得更紧些,脸上留下两道泪痕。
好吧真是无趣。他厌恶地撇了一眼青年的后背,干脆抓住那金色长发,强迫其抬起头来并发出吃痛的呻yin,而后将Jingye尽数射在青年的身体内。换作往常,他就算不再交欢,也会想办法多折磨折磨青年,享受他可怜兮兮的哀叫和浑身颤抖的样子,可现在他却只是草草地用床单擦干净下身上的残留物,整理衣服准备离开。
“主、主人,”情事结束得太快了,快得青年都没能达到顶点,他面色chao红,下身仍高高地挺立着,可比起从令人痛苦的快感中解脱,他更在意男人太过难看的脸色,“我可以为您清理的”
“不必了。”男人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对方顿时被吓得急忙撇开眼睛去,不敢再看男人一眼,也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话,生怕自己激怒男人。殊不知,他的行为只让男人更感到烦躁。
他实在是不想再呆多哪怕一秒钟的时间了。
“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乖乖做好,不然等下有你好看的。”抛下这句话摔门而出时,男人甚至有些期待回来时能发现青年没有按命令行动,然而从眼角捕捉到的、青年走向浴室准备清洗自己的背影来看,他的期望恐怕只会落空。
“唉。”他不禁叹了一声。
想要有个有趣点的性奴隶,怎么就这么难呢?男人——达里尔·怀特,这个不为世人所知的富豪和性变态,一边如此想着,一边走向自己庄园的大门,准备去享受夜间的海风。
他想起过去,想起自己曾经是多么相信金钱能买到一切——当然,事实也差不了多少,没有那笔他从父母手中继承来的遗产,他就不可能买下这座孤岛,也不可能建立起这座远离人世的庄园,也不可能进入黑市购买奴隶,从而建立起仅属于他的性爱天堂。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花钱买下奴隶,看着男人顺从地跪下为他口交时,他是有多么兴奋。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那个奴隶早已被他玩腻而转卖,那样的兴奋也早已不存在。他技巧比刚开始时好多了,也更懂得该如何挑选奴隶了,奴隶的数量也翻了倍,却只觉得腻味。
难道我彻底厌烦了?达里尔走在柔软的沙滩上,一边仰望圆月一边给自己点了根香烟。不,大概只是最近的奴隶一个两个都是一个样,没趣而已吧下次不要再Jing心挑选,随便点一个说不定会更有趣?或者叫他们去抓个有超能力的,那肯定刺激多了哎?
正在他即将沉溺于思绪中时,眼前的场景突然将他拉回了现实中去。
就在离他不远的浅滩上,有一个人仰面躺在海水里,一动也不动。
怎么回事?达里尔立马拔腿踏入冰冷的海水中去,嘴巴发干,该死的他想要的可不是这种刺激。那要是个死人可就麻烦了,他可没办法随便弃尸,可要是让人来了,他的秘密说不定就要暴露了!不不冷静点,卖方大概会有什么方法,听说奴隶玩死了他们也有售后服务帮忙处理,一具意外尸体肯定不成问题——如此想着,他把手伸向那具“尸体”,试图把他拉上岸边。
“哎?”
所有担忧都在震惊里烟消云散了。
被他抓住的手臂并非如冰般寒冷僵硬,而是柔软、暖和的,就像是所有活人的手臂那样。
这个人还活着,达里尔断言道。
等达里尔反应过来时,“尸体”已经被他搬入了庄园的一间客房内,身下也不再是冰冷的海水而是柔软的床垫——感谢上帝,他恍惚中居然还帮这人擦了身子,这才没有把床弄得一塌糊涂;而他自己则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机搜索与船难有关的时事新闻。
没有一条是发生在这座岛屿附近的,一条都没有。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