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华迷失在疯狂的幻觉中。
他仿佛听到唐景辉洒在自己耳畔的粗重喘息,仿佛看到那个人凶狠热切的脸,仿佛有一双大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瘫软的腰,更仿佛有一根滚烫坚硬的rou棍以不可抗拒之势破开了自己的Yin道
“啊——”他发出快乐的呻yin,大脑内肆意分泌的物质让他长久处于愉悦的顶点,颠沛起伏,无法脱身。
陈秋华情不自禁地展开手臂,用力抱住那个来自梦境里的人,放肆地抚摸他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背肌,在不能自控的幻觉中,坦诚地用行动诉说自己的痴迷,给予对方最最放荡的回应。
“啊——好舒服,嗯嗯,死了,呜呜,主人,小母狗要死了”
陈秋华原本就剧烈充血的Yinrou要被磨得起了火,在痛痒难辨的复杂感觉里,紧紧咬住了内部不停冲撞的异物。bi腔和Yinjing接触的每一点都擦出一道电流,激得他陷在沙发里全身都在痉挛,抖得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那根性器如此粗长,简直要顶破自己的rou道,干穿自己的腹腔。
“啊啊,cao到最里面了”
子宫像是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jian干,宫口微微张开,用柔韧的小嘴含住了gui头前端的铃口,用力吮吸,以此抚慰躁动不堪的rou棒。
“啊,子宫坏掉了,主人,呜呜,子宫,不要啊”
活塞运动的节奏已经彻底失控,陈秋华失措的身体来不及给出任何反应,只能盲目地纵容着反复进出的Yinjing,任其以掠夺的姿态在自己体内寻欢作乐。
持续受到强烈刺激的Yin道不断收缩,因为裹得实在太紧,bi口附近的嫩rou被抽出的阳具带出了xue外,又伴随着下一次捅入被狠狠cao了回去,摩擦大得让整个下Yin都酸涩。
被暴jian的Yin道和子宫都分泌了大量yInye,却只有少数从交合的生殖器间隙渗出来,弄shi了两人的腿间,绝大部分sao水都被尺寸惊人的鸡巴生生堵在了陈秋华体内,涨得肚子满满当当。
“好涨,啊,涨死了好想泄,啊啊啊,主人,让我泄出来”
Yin蒂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从娇嫩的包皮下完全挺立而出,尖端红红的,膨胀得如同一颗新鲜的小葡萄,一捏就要爆出汁水来。
唐景辉沉默地埋头苦干了半天,这时才有余裕伸手去掐陈秋华的Yin蒂,两根手指一合,将那个饱满的rou粒夹在指腹间挤压,欲望的驱使下,他肆虐的力道接近残酷。
“啊啊——”
陈秋华再次发出尖叫,腰腹一阵疯狂弹动,痉挛的双腿紧紧勾住了唐景辉结实的公狗腰。
他眨眨朦胧的双眼,突然间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切根本不是做梦,更加不是幻觉,唐景辉是真的插了进来,正在狂cao自己!
陈秋华通红一片的脸上快要滴出血来,他含着眼泪,嘴唇都在战栗,极度羞耻于自己出位的行径。他当然记得片刻之前自己做了多少yIn荡的动作,又说了多少yIn荡的话
“呜呜——”
他的身体是这样热爱着唐景辉,以至于在理智最不设防的情况下,不能自已地给出了至为坦率的回应
唐景辉笑着含住陈秋华的耳垂,低声问:“清醒了?”
“呜”
“呵,你刚刚真带劲!”
“主、主人”
“小bi继续吸,让主人射出来。”
陈秋华急促地喘息,被来自腿间的捅干顶得几乎无法顺畅呼吸。
即使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来不及回头了。欲望主宰了他的心神,经过之前一番jian弄,累积许久的快感又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Yin蒂、Yin道和子宫都处于极为敏感的状态中,随时可能全面爆发,距离销魂的顶点只差一步。
唐景辉紧了紧陈秋华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从半蹲的姿势慢慢直起身,跟着牢牢托住了对方的两瓣tunrou,两人离开单人沙发,稳稳地站了起来,摆出火车便当的体位。
“啊,主人——”
重力作用下,唐景辉进得更深,外面的大Yin唇含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而内部的gui头则直直抵住了对方的宫口,力道大得像是要破开宫颈,捅干到最深处的rou壁。
陈秋华又痛又爽,一边呻yin,一边在唐景辉怀里弓起了后背,“呀,那里!”
唐景辉的脚步径直朝着浴室走去,随口问了句:“怎么?”
陈秋华羞耻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子宫”
唐景辉坏笑,“子宫怎么了”
“”
“放心吧,小母狗的子宫最喜欢我的大gui头。”
唐景辉抱着陈秋华在马桶盖上坐下,扒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直插猛捅。
陈秋华早是强弩之末,三分钟不到就在唐景辉怀里摊软成一团。
“里面要被cao坏了”他虚弱地求饶。
唐景辉也不恋战,反手扣住他的肩膀,将对方死死钉在自己跨间。全凭着腰力,向上快速cao干,下下都破开纠结的xuerou,把膨胀的gui头送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