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末,唐景辉下午特地问了王经理,得知今天财务部没人需要加班。
他用自己的私人手机给陈秋华发了一条短信:晚上去我那。
好几分钟之后才收到回复:请问您是?
唐景辉仿佛能透过手机屏幕看到那个人惶恐不安的脸
他顿时感到十分愉快。
在外吃了晚餐,刚到家又接到父亲的电话。百般无奈之下向对方汇报了近期公司的运营情况
,居然得到了久违的赞许。
唐景辉完全称不上高兴,即使经商的才能得到了公司上下的肯定,他也并不因而怀有什么成就感或满足感——他总觉得自己志不在此。
然而究竟志在何方,已经29岁的他,尚未得知。
门铃响的时候,唐景辉马上就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不单单是因为会进出这间公寓的朋友极少,更源于对方那种按门铃的方式实在别具特色——轻飘飘、断续续,好像是一声猫叫就能吓得那人落荒而逃。
唐景辉故意等了半天才去开门,开门之后还皱着眉头不说话,摆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门外,陈秋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接触唐景辉的视线,他读不懂对方那双漂亮黑眼睛里写着的情绪。他更不确定自己是否完全误读了下午那条来自不具名人士的短信,只打算等唐景辉一说出“你来干什么?”就马上道歉离开。
他觉得自己这种“送上门”的姿态很可悲,可又没有更好的靠近对方的办法,哪怕靠近的仅仅是身体。
唐景辉真有点钦佩陈秋华性格中的韧性,许久他一摆下巴,开恩道:“进来吧。”
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了陈秋华脸上一闪即逝的如释重负。
他忽然有点可怜他。
浴室里已经放好了水,唐景辉关上大门,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扔下那个茫茫然站着的男人,自顾自洗澡去了。
二十分钟后,他披着浴袍出来,见陈秋华还是原地站着,还是茫茫然的表情。
他哼了一声,到吧台前取了瓶酒,倒在两只杯子里,头也没回地:“过来跟我喝一杯。”
陈秋华朝他走进了一些,小声说:“我酒Jing过敏,不能喝。”
“过敏?”唐景辉终于回头看他,“喝了就会死的那种吗?”
“没、没那么严重。”
“那就滚过来!”
唐景辉把另一杯酒往桌面上一顿,吓得陈秋华赶紧上前,双手捧起杯子,像喝牛nai一样小口小口地往嘴边送。
唐景辉瞥见他还未干透的头发,被风吹过显得有些凌乱,问:“洗过澡来的?”
“嗯。”
“知道是来挨cao的?”
“”陈秋华被酒呛住了,“咳、咳咳!”
唐景辉又好气又好笑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喝了,我还真怕你喝出点什么毛病来。”不过几口洋酒,至于脸红成这样吗!
陈秋华如蒙大赦,赶紧把杯子放下,没想到对方紧接着来了一句:
——把衣服脱掉。
一切都好像是两周前那天晚上的重现。
陈秋华赤裸着身体,被无情地审视。
唐景辉面带冷酷的笑,上下打量着他。
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非常瘦弱,肩膀薄得可怜,腰更是细到惊人,两条腿纤细笔直,倒相当美观。
也许是唐景辉知道陈秋华是双性人后有先入为主的心理,他总觉得那人身体的轮廓和寻常男人有所不同,曲线要细腻Jing致得多。
陈秋华穿着一条宽松的条纹四角内裤,唐景辉忍不住乐了,“这什么内裤?你是老爷爷吗?”
陈秋华窘得不行,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对于衣着的审美向来一般,追求的不过是干净舒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让脱光衣服让人随意评论自己的内衣。
唐景辉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向下扯掉他的内裤。
内裤太肥太大,越过髋骨之后直接掉在了脚踝处。
唐景辉瞥见他那根发育不良的Yinjing,眉头不由得一皱,“把那根东西遮起来,别在我面前现眼。”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男人,不乐于见到跟自己相同的器官。
陈秋华赶紧用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将小小的性器藏在自己掌心。
唐景辉点点头,“待会挨cao的时候也这么握着,让我看到就把你阉了!”
他笑着补充:“反正你这辈子也用不到那玩意了。”
卧室里,陈秋华被人在身后用力一推,便狼狈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刚要翻身,唐景辉却用手按住他的后腰,说:“就这么趴着,我要从后面cao你!”
仅仅cao过一次,Yinjing却像是与这人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默契。
还没做什么,唐景辉的下体就硬了,仿佛是鸡巴自己还记得两周前插入那个细缝时的美妙感觉。
他压下陈秋华的腰,tun部就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对方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