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春风隆几乎要失去理智,直接在那里和宏明结合,撕烂他的衣服,啃咬他的性腺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占有他,欺负他,蹂躏他,把他变成印象里那个糜烂而富有风情的烂逼母狗的样子
可是他不能。
宏明一直小声求他放过自己,求他不要对他动手,不要伤害他。
这是第一次,不是因为承受不住高chao刺激,叫床发出的甜腻声音,而是微微有些生涩的嘶哑,带着无助和祈求,真的希望得到怜悯的声音。
前世的时候,这样的声音早就和宏明绝缘了,他是那样的刚直不屈,被打折了腿也仍旧渴望逃离,就算求饶也是嘶吼着,满是痛苦、绝望和怨愤。
这样干净而柔弱的声音让春风隆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用力一咬舌尖,抓住了那一丝近乎违背本能的清明。
“你别怕,”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温柔的说,“我先带你离开这儿,你一个不太安全。”
然而宏明仍旧充满了抗拒,他无力动弹,却不断地小声哀求,甚至隔着衣服,春风隆都能感觉到那浸shi了自己胸前衣襟的眼泪。
他是不愿意的。
春风隆想。
他是真的爱着那个人。
那个将他欺侮至此,拥有珍宝却不知道珍惜的家伙。
那个,他春风隆,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
——眼下大概是撅着屁股,正被Cao的痛快吧
想起那张充满欲望、属于年轻的脸,还有一闪而过,从吧台座椅上站起来的同时,朝自己举杯敬酒的男。
他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认识那个男人。
“是他。”那个当初将宏明交给自己,是母亲喜欢、并私下里偷情的男人。
现在没了宏明,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的爱人,那个男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有母亲那样的地位、身份和资本,落入一个善于玩弄人心的老手手中,其下场几乎可以预料的到了。
不过既然被看到了,现在他和母亲应该算得上是浓情蜜意,回去以后得给母亲一笔钱,作为这次劫走猎物的代价。
如此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转移下半身的注意力,春风隆狠狠咬着后槽牙,强撑着将此从那甜蜜诱人、多汁水嫩的身上私下来。
好不容易走开距离,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
春风隆别看眼,让自己尽量不去看那巨大水床上,扭动呻yin的美好rou体。
素来对气味相当敏感,那种从宏明身上逸散出来的香甜味道,的的确确是他特有的信息素的气味,可是其中又混杂着一丝黏稠,正常的发情意味着体ye加速分泌,有腥气很正常,可是现在这个股子气味有些腥甜过头了,甚至叫早已熟悉了宏明正常的体味的春风隆感觉有些腻味。
甚至于嘴里发苦。
他给自己到了一大杯冷水,连着喝了好几口,眨眼下去大半。
由于身体还是未成年,才接受完抑制剂注射当天就强行引起第三次性爆发,果然还是有些勉强自己。
如今体温渐渐冷水的摄入而降下去,春风隆慢慢召回了一些”撂摊子“的理智。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边根据自己的印象回忆卡座酒Jing挥发的气味,一边试图利用家族私有的权限,寻找一些不伤身体就能解除这种”伪发情热“的方法。
所谓伪发情热,简单来说,就是违背身体意愿,在并非正常发情周期里,通过服用、注射或者一些特殊手段,迫使或者发情,从而产生席卷全身难以抑制的高温。
这种因为发情升起的高温最损耗人的Jing力。
春风隆小心抬起眼皮的一角,偷偷瞟了一眼床上的情况,很好,大量出汗会加速药物代谢,但也会因此催生繁育本能更渴望性交,也许宏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虽然努力抗争着体内的发情热,甚至因为防备,不是会注意自己此时的动向,但那偶尔怯弱得扫视过来的眼神,一点也没有震慑感,反而充满了诱惑。
——”你这是在勾引我么宝贝儿?“
前世的画面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在脑子里面闪过。
虽然不是刻意观察,可是注意到爱人对这句话产生了抵触反应后,春风隆已经很久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这些话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
是过去没有机会选择,身陷囹圄和泥淖时,被迫承担的所有折磨和痛苦的开端。
意识到这一点的春风隆还挺心疼宏明的,虽然他似乎也是当初那些个臭不要脸的字大狼崽子之一
有时候,一夜缠绵,清晨的微光里,爱人睡得很疲惫,却又眉宇间满是餮足的样子。
——他是不是在利用我只是为了能够平安度过发情期。
这样的想法也是有过的。
后来就觉得也无所谓了,只要他愿意一直跟着我,不做就不做吧。
会有这种想法,他大概本来就不是什么神经正常的?
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