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猛不猛?干得宝贝舒服不舒服?”
他原本只是插科打诨,却没想到江风又羞又愧,竟然真的一边哭叫,一边断断续续地答他:“老公啊!老公今天超级猛,干得干得我好舒服”江风此时的姿势是双脚悬空,只有身体上半部分勉强能靠着餐柜借力,因此仍然不住地向下出溜,便只能紧紧抱着他的姑父,揽着男人的脖颈。
高山被他这样一刺激,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抱着他,一口气接连不停地冲着他前列腺处狠操了百八十下,直操得江风哼哼唧唧地发软,前端喷无可喷,只不住颤抖着,挺动着。然而高山还不满足,仍对着那一点不住的捣——他大概知道两个人这样一路蛮干下去最后会是个什么状况,他想要看到那样的江风。
他粗喘着,询问着他的男孩子:“姑父还想要,让姑父再弄弄你好不好?干到你怀上姑父的种,给姑父当老婆”他胡乱吼着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淫言浪语,努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江风经历了前列腺高潮,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下面极其敏感,仍能有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然而他的姑父,他的爱人还在情动。他哭叫着,摇着头:“呜啊姑父”他的两脚被高山拉得大开,只好茫然地胡乱踹着,然而他的心里已经被男人操服了,他胡言乱语呜咽着:“呜呜我要给姑父生宝宝”
他的男人顶着他那一点狠狠地碾,嘴上却愈发的甜,吻掉了他的泪水:“不哭,不哭,姑父的宝贝老婆”
江风抽搐着,他快感最强烈的那一阵刚刚已经过去,现在随着男人的抽插,反而是另一种不可说的饱胀感充满了他,他忍不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发觉情况的不对:“不要干了!”他慌张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姑父却紧紧地箍着他,抵住他的前列腺又快又重地连撞了无数下——他只觉得穴里一阵酸麻感袭来,随后便是一种漫无边际的放松快感,他茫然的接受了他姑父狂热的亲吻,后知后觉地闻到一股腥臊的气息。他的性器正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出透明的水柱。
那水柱比他之前所有被操射的经历都来得更猛烈、水也更多,吓得江风张大了嘴,他呆呆地问:“我被你操出”这是尿吗?那一股股的水柱随着他姑父的每一下抽插继续向外狂喷着,淋湿了他们的身体。他的肚脐里满满的蓄着一汪水,身上湿漉漉滑溜溜的,甚至连两个人交合处的地上也湿了一小滩,闪着可疑的光。
被操坏了。他心里一下子冒出这个念头,然后整个人充满恐惧地发起抖来。他瘫在他姑父的怀里,那个男人在问他爽不爽,他呜咽着回答,爽。那是极度的、灭顶的快感,他只觉得自己被眼前的男人彻底贯穿了、拥有了,他的脚终于落在地上,那地上已经全是他喷出来的水,他喷了那么多,他软倒在他姑父的怀里,任凭那双大手捏圆了揉扁了。
他几乎是坐在男人怀里被拖到冰箱前面的。
“脏”他哭着说,他不知道保洁看到这样的一室狼藉会怎么想这一家。他姑父搂着他:“嘘不许哭,姑父喜欢你,被姑父操尿了也喜欢,更喜欢了”他一听到那两个字就软着脚从屁股缝里开始发抖,那一圈肉被操熟了撑开了,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填着就难受似的,他用一种及其奇怪的姿势叉着脚站着,任何一个老练的猎手看到他,都会知道这是一个被操透了的可怜的男孩子了。他的姑父从冰箱里又拿出来一个小蛋糕,那玩意甚至还有一个单独的盒子,然而他现在脑子里空空荡荡,只想把自己冲干净藏起来忘了今晚这一切,他被他的姑父拖进怀里,男人热乎乎的性器顶着他,于是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又开始发痒,从最里面渴望着再一次被男人侵犯。
不能干了,他心想,然而他的姑父是那么的老道,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再一次顶着他的那处小眼儿了,他哀求地看着他的姑父:“不要了高山饶了我吧”他没意识到自己又叫了男人的名字。他的姑父从背后搂着他,哄他,大龟头磨着他的肉缝儿,他哭泣着哀求:“高山高山不要了”他的男人亲他的脖子,拉着他的手拆开蛋糕盒子:“不干你,姑父在外头蹭蹭,不进去。”他于是心安了那么多,就着小叉子一抖一抖的吃了一点蛋糕。
可是男人的龟头热乎乎的,一点又一点地挤开他的口儿,撑开他的那处骚肉——他几乎觉得他的姑父要操进去了,可是男人又真的退出来,在离开的时候用龟棱刮着肠肉,弄得他那么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住在摇晃着屁股了,他从心儿里发出一种渴望,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刚刚那一次给操坏了、他不是一个男人了,他被他的姑父操屁股操得喷尿,这令江风心烦意乱而焦躁起来,他没意识到他的屁股正跟着男人的阴茎乱转,他的肠肉一股一股地流着水,他胡乱捣着面前的小蛋糕,几乎在恨男人为什么不干脆操进来——
他的叉子突然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发出金属接触的撞击声。他冲那个方向又戳了戳,没注到身后男人微微发笑的眼神。江风漫无目的地戳了几下,蛋糕里竟然掉出一个金属环来,他刚想抱怨这蛋糕的卫生条件之可疑,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愣愣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