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受天帝惩罚,在月宫砍伐不死之树——月桂,月桂随砍即合,吴刚日复一日劳作,早已练就一身钢筋铁骨,Jing壮肌rou。
中秋节这日,吴刚循例扛着大斧朝月桂树而来,远远的,忽见一白色物体靠着月桂树干蠕动,吴刚心生疑惑,放轻脚步,近了才看清那居然是一赤身裸体的男子!
男子身型修长,肤若凝脂,黑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一髻,额前发丝散乱遮住了脸。他无骨般攀附于月桂树干,胸膛贴着树皮缓缓磨蹭,口中溢出浅浅的娇弱呻yin。
吴刚大惊,向下看去,只见月桂树根部生出一根藤蔓,正插在男子后处秘xue之中!
男子似极享受,双腿大张,翘起tun部,将粉红xue口暴露在外,藤蔓枝条已被他xue中流出的汁水浸得光润发亮。
见眼前奇景,吴刚顿感下腹一团火热,他久居月宫,已太久未行人事,且天帝为避免他去sao扰嫦娥,给他施了禁术,使他的阳具只能借助外物勃起。因此虽然现在箭在弦上,下处依然平整如常。
吴刚看得心chao翻涌,心想这男子在野外这般狂浪,肯用树枝自渎,必定是个天生yIn荡之人,索性去求一求他,让他给自己些甜头,况且男人的阳物总比什么破枝烂杈要舒服许多,到时两人交合,他必定能让男子尝到更销魂的滋味。
正要过去,又发觉不对,原来男子一耸一耸的腰部,不是他自己发力,而是插在他后xue内的藤蔓在动!男子前面竖起的一小根也被藤蔓紧紧缠住根部,jing体饱胀通红,宛如某种即将爆浆的成熟果实。
吴刚想要再看仔细些,无知无觉间从月桂树茂盛的枝叶间伸出数十条弯弯曲曲的枝蔓已悬在他的头顶上方,那些藤蔓仿佛活物一般,温柔地卷住吴刚手中的斧柄,吴刚感受到有人要夺走他的大斧,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抢,谁知那股力量巨大莫测,大斧很快被送进叶间消失不见。
吴刚看清是月桂树搞鬼,心中大怒,心想这棵鬼树害得老子被困于月宫,现在还敢调戏老子,准备破口大骂,那些藤蔓像是知道他的思想,如一只纤柔的小手封住了他的口,另外几根顺着他的手腕、脚踝、腰部缠绕,将他呈大字形牢牢固定在树干上。
吴刚怎肯屈服,拼命挣扎,树叶簌簌掉下几片在他肩上,却无法挣脱分毫。
藤蔓冰凉滑腻,贴着他的皮肤慢慢攀爬至他的头皮、耳后、脖颈、腋下、小腹、膝盖后方,就连脚趾缝也不放过,吴刚只觉这些敏感处像爬满蠕虫,又麻又痒,而且藤蔓头部还能分泌粘ye,将他蜜色的肌rou涂得油亮。
他开不了口,满腔愤懑,身体却愈发炽热,一根细长的藤条忽然钻入他右腿的裤管,沿着大腿一路向上,到达鼠蹊部,像人类的手指触了触两颗囊袋,又去碰他垂软的阳具,似乎不解这里为何一点反应也没有。
吴刚那里需用人口吸吮方能硬起,他的嘴还被封着,急得从喉间发出“呜呜”的哼声。
两肋旁伸出两条与其他略有不同的树藤,它们的头部开着两朵小花,花瓣微微扭动,吴刚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花朵,分明是绽开的细小藤蔓,来到他胸前,一下就将他的两颗硕大紫红的ru珠裹入其中,如婴儿吮nai般拼命吸舔起来。
吴刚从未体验过如此感觉,那两张小口用力恰到好处,ru根部竟有被牙齿轻轻撕咬的快感,原来男人的ru头也禁不得刺激,难耐的酥麻从胸口汇集至下腹,情欲愈发高涨,那里却始终无法硬起。
裤裆里的那一根藤条没头苍蝇似的绕着阳具乱转,以为吴刚耐力超常,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于是来到囊袋后方,看到股缝见紧闭的xue眼,忽地泌出大量粘ye,像一条水蛇猛地戳了进去。
“唔————!!!!”吴刚瞪大双目,绞紧肌rou,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挤出体外,可他本人尚不是这些藤条的对手,肛口又怎敌得过它们的侵占,很快肠道便被这月桂树的分身填满。
枝条上凸起的一节狠狠擦在肠壁上的前列腺体,吴刚险些闭过气去,他虽沦为阶下囚,但本性刚烈不屈,这种陌生而过于强烈的rou欲令他感到恐惧。那根藤蔓牟足了气力蹂躏那一方柔软的嫩rou,揉搓突刺,很快便将吴刚的前列腺挑弄地充血肿大。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吴刚忽然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长长哭音,腰部弹了弹,裤裆处的布料颜色迅速变深,shi了一片。
他竟被这妖物弄得尿了裤子。
吴刚哪里受过这等屈辱,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流下泪,可他毫无办法,任由着这棵月桂树继续折腾。
藤蔓们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下体和粗壮的大腿暴露在外,即便欲望快把他折磨崩溃,阳具依然一团死气,蜷缩在黑密的毛发间。
这时月桂终于想到了什么,它将那尚沉醉在抽插后xue的男子送至吴刚面前,男子跪伏在吴刚腿间,已被插得失了神志,他抬起头,忽见一根人类阳具,也不管那上面还滴着金黄尿ye,饥渴地纳入口中,久旱逢甘霖般侍候起来。
吴刚有多久没享受到这人间极乐之快感,转瞬便将刚才所受的侮辱抛至脑后,只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