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强壮的男子的哭泣向来能让亚罗斯诺的凌辱之心愈发强烈,却没想到这一次马失前蹄,居然让他莫名无比的烦躁了起来。
希纳里哭泣时没有声音,但泪水滚烫,渗透了亚罗斯诺身上的衬衣烫到了他的心里。他只想马上抑制住,哪里还想再接再厉继续凌辱。
想到就做,所以亚罗斯诺直接掰过靠着他的肩膀当一只鸵鸟的希纳里的脑袋,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头部和嘴唇突然被袭,这让希纳里本就大受打击的脑中更是一片空白。他没有推开亚罗斯诺,其实就算推开也无济于事。他的嘴里还残留着Jingye的咸腥味,但亚罗斯诺完全不在意,而是深深地吮吸舔舐,在他嘴里肆意妄为极了。
希纳里也不是情场小白,觉察到他嘴里横行霸道的舌头,下意识反应是用自己的舌头灵活推攘出去。却不想魔高一丈,反被亚罗斯诺把他的舌头圈住,带上牙齿的轻轻摩擦让他本就无力的身子更是酸软发麻。
亚罗斯诺的手慢慢游移到他结实饱满的tun部上,色情地揉捏了起来。希纳里完全没注意到屁股的沦陷,强烈的shi吻让他差点呼吸不能,完全摊在了亚罗斯诺的身上。这个时候,被亲吻带走的他完全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所有的不甘。
深深的一吻结束后,亚罗斯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看着软在自己怀里不住喘息的英俊男子,略过他通红的双眼调笑道:“希纳里,如果你不想参加演讲想马上来一轮,我可以奉陪。”
两人的兽jing都因为亲吻半勃起,亚罗斯诺说这话的时候,手指甚至已经两指伸进了那shi暖的巢xue扣扣挖挖的,让希纳里忍不住呻yin着。
希纳里强忍着后xue手指抠挖带来的麻痒感觉,推了推亚罗斯诺:“说话算话罗勒,你赶紧把我放开!”
亚罗斯诺用着他那张美艳的脸无赖道:“不,你说错了,应该是你的小xue把我放开吧!你咬得太紧了,我抽不出来。”
希纳里狼狈的脸上顿时又黑又红,然后压着亚罗斯诺的肩膀使力,把屁股从他的手中解放了出来。却没想到屁股刚离开手指,就发出了“啵”的一声,登时让希纳里面红耳赤。
亚罗斯诺忍着笑,放希纳里柔韧的屁股离开他的大腿。
希纳里强忍着小xue一阵又一阵涌上来的空虚感,走到了自己的柜子前。
“我要换衣服了,你可以走了吧。”就走到柜子这短短几秒,希纳里便收拾好自己软弱的情绪,重新变得高傲了起来。像极了亚罗斯诺记忆中第一次遇见的希纳里,虽然看不见表情,也知道他的笑是愤恨的:“请你说话算话。”
亚罗斯诺忽然觉得刚才的心软和烦躁都是场笑话,凌辱希纳里才是最正确的作法。看着恢复情绪立马忘了不好开始挑衅的希纳里,他不怒反笑:“我只答应让你参加演讲,又没有说要离开这里。”然后站起身,拿过杯子给他,“喝了,我不想再说第四次。”
这下希纳里可不敢再反抗,就算掩耳盗铃装作刚才的哭泣不存在,他手背上的契约还火辣辣提醒着他。他无奈地接过杯子一口饮尽,没想到味道居然还不难喝,带着植物的清香。而且更神奇的是,才喝下肚不到几分钟,他身上的酸痛感立马不见了,包括后xue被使用过度的麻木感。
“这是什么?”希纳里再一次骇然道,这药居然如此神奇,就连身为兽王之子的他都闻所未闻。
亚罗斯诺懒洋洋回答:“藤蔓的汁ye。”
闻言,希纳里顿时露出了一番恶心的表情,像吞了一口狗屎般难看,“藤蔓,你的?”
亚罗斯诺笑了:“是啊,就是艹你的那个藤蔓。”
sao话一出,希纳里立马明白自己再说也只会被羞辱,便沉默地转身面对柜子,拿出衣服。
亚罗斯诺看着他打开的柜子里面清一色黑白的衣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命令道:“内裤别穿。”
刚把白衬衫穿在身上的希纳里动作一顿,不可思议愤怒地回头:“罗勒,你别欺人太甚!!”
亚罗斯诺挑眉,然后伸出手,手上多了一截不过手指大小和粗细的藤蔓枝条,“我不是要欺辱你。只是你莫不是忘了,你还中一月情。”
一直尽力忽略身后空虚感的希纳里咬牙道:“那又关我穿内裤什么事?”
亚罗斯诺笑:“你的后xue现在多敏感你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很空虚难耐,我都看见吐水了。”
希纳里吓得赶忙转过身捂着屁股,“你撒谎!”
亚罗斯诺指着他光溜溜已经恢复原样的胸口两点和下身半勃起的兽jing,玩味道:“你看,ru首和兽jing都这样了,我怎么撒谎了?”
希纳里赶紧又要遮住前面,但是在动作的过程中他对上了亚罗斯诺戏谑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和平日见到的那些处女没什么差别——他啧了声,劝着自己把他当做平时的床伴,这才坦然了,“那又如何?”
亚罗斯诺指挥道:“过来,自己把它放进去。”
希纳里瞬间失去了强装的镇定,心存一丝侥幸地恳求道:“不要求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