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这些日子她家跟谢家的苟且闹得沸沸扬扬,脸面丢尽了,还不是怕咱家退婚,拿一块破砚台当笺子要见你,被我堵了回去,但看样子,怕是要死缠上你。
提起阿福,陆妙音轻哼一声,满口不屑,她不喜阿福,更怕日后弟弟娶阿福进门,撞破姐弟乱lun丑事。
陆观神看出她忧心,搂住她亲亲哒哒哄个不停,一个狐媚子罢了,姐姐担心她作甚。
陆妙音闹不过他,你是男人,不晓得女子一旦痴缠起来,很是棘手。如今一个连仪还没解决,再来一个连福,全是你惹来的风流债,倒好,躲在这里快活,全扔给我。
说起来气人。
陆妙音原想连仪是个听话的,又知道他们的事,顶了连福的主母之位不是不可,却连连谢家这摊子事都没办好,要不是处子之身,那日她从谢家跑出来,偷来寻陆家,万不会放她进门。
姐姐莫气,顶大的事,也不会天塌,我这儿有个好主意,连仪乖巧,做个小妾无妨,至于连福,让她如愿当主母。陆观神语气森冷,等进了陆家的门,咱们再一点点揉搓她,有苦不能言,当初她阿娘勾引咱们阿爹,可惜早逝了,就报应到她亲生女儿身上去。
这一桩隐秘事鲜少人知,陆家姐弟如何知晓的,原来幼时父母争吵,说起与连家的婚事,陆母恨恨骂那李氏坐月子时还不忘勾引男人,这话一出口,被陆父扇了一记耳光,拂袖离去,陆母独自坐在屋里哭,姐弟二人溜进去,落泪安抚母亲,打那以后,母子三人相依为命。
他们一个妙音,一个观神,妙音观神,莲生两瓣,本就是器官相连,生来一体。
后来陆父无缘无故生了病,一个夜里去了,未尝没有子女的手笔。
如今李氏不在了,独留下一个女儿,他们姐弟将恨转移,深恶痛绝。
当下陆妙音听了,抚手笑道:人人都道我们陆家是清白世家,子孙儒素,她被咱们蹂躏了,往外面诉苦也难有人听,依她的性子,我想压根儿不会说出去,只能苦黄连往肚里吞,一世遭罪。
陆观神摇头道:这样算便宜了她。
陆妙音闻言眉梢一挑,四目相对,两心十足默契,笑道:自然是不够,她进门当夜,就灌她一碗绝子汤下去,一世无儿无女,绝子绝孙,甚妙!
姐弟二人商议越深,越发有Jing神,麝香味浓的罗帐里,yIn心大动,躺倒在一块,床板钓帐响起来。
此时屋里廊下丫鬟打发尽了,无人知晓这对姐弟乱lun的yInsao勾当。
而隔一门外,连仪悄无声息偷听,一番听下来,险些将帕儿撕碎。
连仪费尽心机替嫁,逃离谢家,抛家弃名,来陆观神身边低眉伏小,就是要哄他把陆家主母之位给自己,眼看煮熟鸭子飞了,怎能甘心。
心下如电转,转眼有了主意。
趁里屋男女苟且,呻yin浪声不断,连仪悄悄溜进屋,摸去掉地上的玉佩,拿去给陆观神的贴身丫鬟,塞了银子,吩咐她送去连府,亲自送到病转告连大小姐,今晚亥时一刻,陆公子请她府上一聚。
丫鬟去后,连仪满意笑了。
姐姐倾慕陆观神,对心上人的邀约,怎么能拒绝。
今夜她独身前来,看见亲妹妹与心上人厮混,不知何等心痛。
连仪忘不了在谢家的三日,谢行羯为人好色,每日必要玩弄一名鲜嫩处子,自打她来了,以玩弄她为乐。
连仪不肯被他破去处子之血,就用嘴巴伺候他。她嘴上功夫一流,伺候得谢行羯舒服,三日没怎么为难,却看得紧,连仪趁出门逃了,没有回家,偷偷来到陆府待到现在,成了陆观神的泄欲工具,落下一腔恨意,她不恨陆观神,只恨当初坏她好事的阿福,必须以牙还牙。
天色昏暮,很快到戌时,陆妙音早已离开,连仪打点完丫鬟,盛装打扮,来到了陆观神书房。
陆观神潜心读圣贤书,有鸿鹄之志,每日夜间书房坐定用功,忽然一缕幽香袭来,陆观神一抬目,就见连仪端一碗莲子羹进门,身披斗篷,行动间,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轻纱,一截嫩腰,耸立红翘的双ru,款款走到他身畔,香气扑到他鼻管中。
连仪柔声道:观神,我亲自熬了粥羹,趁热,您尝尝。
她盛了一勺到他唇边,手腕猛地被攥紧,连人跌到他怀里,碗筷跌落,四碎开来。
陆观神捏紧她腕子,目中欲火大炽,更透冷意,贱人,谁让你这身打扮,擅自进来。
观神你怎么了。连仪以为这一身遮遮掩掩,灯火之下,最勾男人yIn意,陆观神却纹丝不动,见事态不妙,忙收起脸上的娇笑,咬唇瑟瑟道:我是看你连日苦读,眼下都熬青了,心疼你啊
yIn贱至极,陆观神平生最恨不知廉耻的女子,当初与连仪有首尾,是她楚楚可怜出现在面前,他先禁不住欲火,现在见她披风里露出一具白嫩身子,yIn贱勾人,他眼里尽是冷意,毫不留情推开,滚!
连仪吓得瑟瑟发抖,跌坐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