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搂住王则端的脖子,把赤裸的上身紧紧的贴在王则端的身上。
眼前这温热rou感的胴体让王则端体内有一种无名的欲火乱窜,可是他的鸡巴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反应。他这时甚至有些羡慕嫉妒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鸡巴了,为什么他射完以后就可以马上勃起,而自己却不不行呢?
想着张团长的大鸡巴,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柳若莹在张团长粗壮的身体下忘情呻yin时的模样,甚至想起刚才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阳具快速着抽插着柳若莹拿粉嫩紧shi的小xue时的情形,柳若莹的小xue里不时的涌出一股股白色的yIn水,顺着她雪白的屁股流下,……想到这儿,王则端竟然吃惊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有些变硬了。
但是姜佩茹没有察觉到王则端的变化,她把脸在贴在王则端的胸膛上,来回的摩挲着,贪婪的闻着王则端这久违的体味。和那些大老粗满身的汗臭不同,王则端总有一股子书卷的油墨味。
" 端,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姜佩茹把脸靠在王则端肩膀上,陶醉的问。
" 我……当然想过你。" 王则端抚摸着她的秀发说。
但是王则端内心深处却觉得异常的矛盾。姜佩茹并不是王则端个女人。王则端的个女人是柳若莹,那年他们才十四岁。柳若莹在去省城前的一个晚上,在她家西院的柴房把身体给了王则端。那时的王则端对于性爱毫无经验,几乎是完全是在柳若莹的指引下完成的。王则端只记得他的rou棒在柳若莹纤手的引导下,刚插入柳若莹那爱ye泛滥的小xue他就射了,甚至连抽动都没有抽动。然后第二天柳若莹就走了,柳若莹简直就像在森林里点燃了一堆篝火的孩子,点着后她就走了,全然不过这篝火已经引燃了整座森林。
柳若莹走后,王则端就成了一头发情的小野兽,四处寻找可以发泄的对象……
半个月后,王则端也离开了家乡,到了上海去念中学。他的哥哥王则方在家里给他安顿好,吃过午饭就出了门,那时王则端还不知道哥哥是地下党,只是觉得他总是很忙。哥哥走后,王则端和漂亮的小嫂子聊了会儿天。王则端的嫂子有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眼睛,皮肤白皙,梳着Jing致的发髻,简洁、干净。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王则端发现上海女人的旗袍开叉很高,嫂子修长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就露在王则端的眼里,他的眼睛也已经无法抑制的不断扫过嫂子那不算很大但却很挺拔的ru房和她翘翘的屁股。王则端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勃起。嫂子并没有觉察到眼前这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小叔子的异样,但是王则端已经在脑子里把嫂子强jian了好几遍了。都是的柳若莹,他有时候会愤愤的想。
所以当王则端在学校见到面容姣好,身材标志的姜佩茹的时候,他的反应完全是rou欲上的。他接近姜佩茹也完全是少年性冲动的驱使。
但是身在异乡的姜佩茹却把他当作了自己青涩的初恋,甚至义无反顾的把身体给了他。而王则端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年少时的不羁竟然导致了姜佩茹一连串的不幸。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内疚。
" 我梦到过你的。" 王则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姜佩茹胸前的伤疤。但是他没有说的是,他梦到的姜佩茹从来都是赤裸的。
" 那你是怎么成了张团长的夫人的?" 王则端问。
" 说来话长。那次事情过后婆婆就气病了,后来家里就遭了土匪,我也被土匪抢了去,成了他们yIn乐的工具,他们每天晚上抓阄,谁抓到了,就和我……后来土匪流窜到北山附近,被张洪武的部队打散了,我又被送给了张洪武。本来张洪武说给我盘缠让我回家的,可是那天晚上他又摸上了我的床,直折腾了我一夜,第二天他又不让我走了,但是又不好和根据地的领导交代,八路军毕竟不是土匪,所以他就娶了我 ." 姜佩茹回忆着她这些年来的遭遇。
" 这也好啊。" 王则端说。
姜佩茹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有难言之隐。王则端正要问,院子里突然响起了" 梆——梆" 的砸门声。
王则端和姜佩茹匆忙的站起来,整理好衣物。借着屋里的油灯,王则端才清楚的看到姜佩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雪白俏丽的少妇。她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棉布斜襟小褂,肥腿的葱绿色布裤,一双黑色带绊的布鞋,头发在脑后挽着一丝不苟的髻,真是个青丝丝、水条条的女人。想到这样的女人竟然反复被土匪蹂躏,王则端下体刚才半硬的鸡巴竟然突然的变硬了。
砸门的是七五三团的团长李东生和一个士兵。当他看到开门走出的是姜佩茹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的时候,他色迷迷的笑了。趁着夜色,他的手在姜佩茹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说道:" 情况比较复杂,赶紧转移,去西边的饮牛沟里。" 然后就匆匆去拍隔壁院子的门。
李东生是接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