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大半,他自己倒把着桌子边儿。
孩子们说着笑着,跑着闹着。小红指着一个女孩说她是前面那个男孩的媳妇
儿。她在说谁是谁的西服的时候语气是那么平常。仿佛他们天生就知道娶媳妇这
样的事儿。
来到这个家的第三天就是三月十五,就是小红说的供养山神的日子。村里已
经开始对我友好的两个男孩儿叫着我一起去看。我们刚出家门,就听见街上吹起
了尖锐的小号。我们跑到跟前,只见一队人已经聚集着行走过来,前面的人抬着
猪头,鸡鸭,都是煮熟过的。还有七个纸糊的童女。最前面开路的长者打扮得和
鬼似的,脸上涂了白粉,手持一花棍,不停地耍着,一会又指向前方。村了的男
人们几乎都出动了,排了很长的队伍,最后面的就是看热闹的男孩子。
我们跟着队伍来到山脚。人群安静下来,我看到猪头,鸡鸭和七个纸做的童
女都已经摆好,香火也冒起了烟。
突然,听到一声怪叫,大概是那位长者发出的,众人立刻呼应,呼啦一声跪
在地上,五体投地,接着众人跟着嚎起来,不知道是唱还是说,也许有说有唱的,
还有用假嗓子嚎的!
那场景立刻令我毛骨悚然!幸亏是白天,也幸亏人多,不然我准吓得尿裤子。
白天毕竟好说,有闹声,有小伙伴儿,虽然刚刚彼此熟悉。可是一到晚上我
就害怕,害怕黑暗,而黑暗每天都如期降临。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就总是有邻居来「看望」我,有的说还真象!意思是说
我象我爹;有的说看人家城里孩子就是不一样,真白!更有的大婶大娘好象从进
门儿就不认生,坐在炕边上,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手。
「摸个蛋蛋吃,来。」那个大婶笑着就伸过手摸我的裤裆,我不让摸。她就
笑着说:「知道害羞了,有媳妇了没有?哈哈,哈哈。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
着喊着要媳妇儿!」这样说着,又把我拦过去,显地很亲热,这抵消了我几天来
的陌生感。不过她们看起来很奇怪,见了小男孩儿,好象摸摸生殖器就如同沾上
了吉祥似的。
我终于还是被那个大婶摸了,居然把我的鸡鸡都摸硬了,她可不在乎,笑着
说:「好娶媳妇了!」
她的话好象次提示我娶媳妇的意义。那天晚上当我和小红再躺进被窝里
时,鸡鸡总是硬着的,心里总是在想爹的话:长大了,让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吧。
当我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喜欢地摸小红下面时,小红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地让我
摸,而且两腿还张开来,可是大人在一边,我不敢做什么。就那样干巴巴地搂着
小红睡了。
好在那天晚上,我没有听到可怕的动静。
第二天放学后,因为有了头天晚上在被窝里摸小红bibi的大胆举动,我就更
向往了。爹不在家,我把小红叫到炕上,我说我摸摸你的,小红没有反对,很愉
快地让我摸,不过当我的手一伸进去,小红就突然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眼睛里闪
烁着喜悦的光。我心里也很惊喜,好象真的领悟到了「媳妇」的含义,原来媳妇
可以这样的任意摸,任意玩弄她的小bibi。
忽然,小红小声对我说:「你抠抠我的bi眼儿。」
原来小红知道这个,比我还懂,我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怎样抠到bi眼儿。
我就试探着找,果然象小红说的有个眼儿,能弯进指头去,小红的表情突然
变了,说紧张不是紧张说高兴不是高兴。
小洞洞里已经shi润着,我用手指抠的时候,好象就越发shi润了。
「咱俩Caobi玩儿吧?」我提出来,小红愉快地同意了。
大白天的,两人就脱了裤子,我兴奋地趴上去,没费多大劲儿,滑溜溜的就
进入了。
「你的怎么这么小?」小红这样问。我说我还没长大,心里却在想管它小不
小,我舒服就行了。有过和小姐姐芳芳的经验,我的腰tun能自如地活动起来。我
正玩得起劲儿,爹就回来,看见我们在炕上,也没说什么,我倒是害怕了!
傍晚的时候,爹去挑水,叫着我去,意思是让我学习。
「小东西,还什么都懂!」爹抚摩着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
我次没有感到自卑,也是我次做了坏事得到表扬!
那个年龄的我,只是把Caobi当作玩耍,至多是一种不用通过手yIn就能达到那
种至高无上境界的游戏而已,那个年龄,我的心里还没有爱,也就不知道什么叫
吃醋。所以当晚上爹说要搂小红睡叫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