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皱眉将小人体内的ye体排出,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又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但可惜悠然被撩拨的难受,左拱右拱的始终不安分,气的李泽言在最后一边强忍着胯下的肿胀一边抓着她的尾巴逼迫她老老实实的趴在浴缸边,在浪费了大半管药膏的情况下总算是上好了药。
从始至终,悠然就没见李泽言的脸色好看过......
悠然穿着李泽言的衣服,扣子被全部扣上,下身还穿着李泽言的一条大裤衩,光溜溜的小屁股在男士裤衩里空空荡荡,倒也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只是悠然身后还有个尾巴,她不敢肆意给裤子开洞,只能费力的将尾巴也塞进裤衩里,原本空荡荡的裤腿内被挤得有点难受,悠然扣了扣男士裤衩前面开的洞,趁着李泽言在厨房忙碌的时机迅速的脱下、反过来穿。
好难受......
裤衩给男人开的洞都普遍偏下,可偏偏悠然的尾巴是顺着尾骨延伸出来的,为了将就那个洞,她不得不提高裤衩后腰,等尾巴勉勉强强的露出来时花户处又被裤衩裤腿的接缝卡住,好死不死的压在花核上,身子一动就是一阵酥麻,羞得悠然不得不夹紧两腿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接受李泽言的打量。
她真的好想把裤衩脱掉啊,但是这个严肃的老男人就是不肯......
一碗粥被修长的大手放在悠然面前,小鼻子动了动,立刻分辨出来是鲜香的青菜rou粥,她没忍住伸手就像拖过来扒拉两口,没想到半路一只手将碗推远了几分。
你是怎么进我房子里的?李泽言站在桌子边,俯视着望而不及可怜巴巴的悠然,然后将目光放到了她后脑勺的耳朵上。
撤去前一夜欲望缠绕,今天的李泽言又回到了掌控一切的总裁大人,他轻皱着眉头,微眯着眼,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悠然戳穿。以前许墨总是带着浅笑含着危险威胁的诱导着她,如今李泽言是更为直接的冷漠审视,逼迫悠然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从、从你包里进、进来的......凌厉的目光下,悠然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李泽言想了想,眉间的沟壑更深了:你要什么?
啊?
钱、房子、合约,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他看了眼依旧迷蒙不知所措的悠然补充道:你所求的是什么?
我、我所求......?悠然显然没听懂他的意思,仔细的思考过后小声的说道:
我...我可不可以...把裤子脱...了?
男士裤衩的裤裆部分被水渍印shi了一小块,抓在手里能闻到细细淡淡的甜腻香气,李泽言将裤衩随手扔到衣篓里,趁着悠然背对自己的时候拉了拉裤腰带,内裤里开始膨胀的分身略微好受了些。
脱去裤衩的悠然终于得到了解放,全然不顾背后的男人,撩起衣服将尾巴露出,撅着小屁股扭了扭,尾巴来回晃动像是伸了个懒腰,然后背着手一点一点将尾巴上的毛顺整齐了。
哎呀,真舒服,果然还是不穿裤子的好!
正当她感叹下身清凉好自由的时候,殊不知自己顺毛的动作在他人看来有多诱惑:白嫩嫩的小屁股微微撅起,隐约露出了粉嫩的花户,或许是前一夜过于激烈,rou粉色的毛发根本遮掩不住被撑开指尖大小的花xue,挂着晶莹的花ye在眼前晃悠,虽是无心之举但也足以让人疯狂了。
看呐,那合不拢的小xue是被自己......
李泽言揉了揉额角撇开了视线。
重新回到饭桌前,桌上的热粥依然飘着袅袅热气,悠然咽了口口水可怜巴巴的看向李泽言,身后终于露出头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摆着。
说吧,还有什么要求?
能...我能...吃那碗饭吗?
......挤牙膏似的琐事让李泽言明白了面前这小家伙是真不知道和自己做了那回事的价值所在,璀璨的大眼睛中满是当下琐碎事物,不像其他女人开口就是金钱、物质、利益,说她是富有心机故意伪装似乎不太像,可说她是真单纯天真他李泽言却又不敢相信,这年头还真有爬上床什么都不要的单纯女人......吗......?
你在这里等我,哪里也不许去!李泽言想到了什么,抓起外套就出了门,走的颇为急切,哐!的一声关门声让悠然吓了一跳。
瞬间的寂静让悠然不知所措,抱着饭碗跑到门边想看看匆忙离开的男人,可门像上了锁似的怎么也打不开,她抱着碗站在门边边等边吃,可能是前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竟觉得那粥格外美味,吃了添、添了吃,不知不觉一锅粥都见了底。
回过神的悠然吓了一跳,李泽言还没吃啊,这怎么能都吃光呢?!立刻把剩下的粥扒拉出来,可只装了小半碗,她一看,太少了,立刻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想打在上面,但太冷了,就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结果嘭!的一声,鸡蛋没了,挂了一整个微波炉的蛋花,悠然知道自己犯了错,在犹豫该怎么收拾残局的时候门开了,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