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才让我接近秦冶的,可是秦冶根本就不理我,他甚至看不起我。”
陆源也沉默了,他之前以为订婚底下的交易只有大哥和父亲知道,他恨大哥拿淼淼做鱼饵,还因此回来和他大吵一架,就是没想过陆淼是知道的。
陆淼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二哥,你怎么了?”
陆源神色莫名,他想质问陆淼,但对上对方shi漉漉的,又清澈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心口,“没事,这件事的确是大哥的错,不过他说的没错,你还是少和秦毅来往吧,他不好。”
陆淼赌气的撅起嘴,但现在好歹冷静一点了,很不爽的问陆源:“为什么,我觉得他人挺好的,除了,除了有些时候。”
他脸上的羞怯惹得陆源瞳孔一缩,皱眉问道:“淼淼,你没和他做过吧。”
陆淼慌乱的抬头否认:“当然没有。”
如果以前,陆源是不会怀疑他说的话的,可是现在,他们之间信任的空间突然起了一层模糊不清的雾气,让陆源心里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
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摸了摸陆淼的头发,“太晚了,你该睡觉了。”
陆淼也送了一口气,撒娇的抱住他的腰:“二哥,你很久都没有和我一起睡觉了,今天就陪我吧,我还伤心着呢。”
从上到下,陆源可以看到他Jing致的锁骨,呼吸一滞,陆源按住他的肩膀,“淼淼,不方便了,你自己睡吧。”
说完,他直接推开陆淼走了出去。
*
夏日的夜晚很是闷热,秦冶不习惯开家里的空调,体温又过热,所以他一直都是衤果着上身睡觉的,此刻他躺在床上,剑眉皱起。
秦冶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方黑暗的小屋子里,他一眼就认出这里是他第一天去节目组见陶学的地方。
头顶被木板遮住了,天窗的光透不进来,秦冶分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但眼前隐约出现一个人的轮廓。
他不知为何喉头一紧,手指动了动,却摸到一手的滑腻,好像是一个人的肌肤。
一只手从黑暗中探出来,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光洁的指甲滑过他的脸,不轻不重捏住了他的下巴,秦冶全程都紧绷着身体,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秦冶闭上眼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一睁眼,眼前的黑暗慢慢褪去,露出那人的面孔,和平时偶尔懒散习惯微笑的表情不同,他现在看起来很快乐,眉眼弯弯,双眼像是有把钩子,专注的盯着他。
黑暗彻底褪去的时候,秦冶才看清楚,对方身无一物,一条腿踩在他肩膀上,笑得跟妖Jing似的,又喊了他一声。
“秦冶。”
秦冶猛的睁开眼,坐起来喘了几口气,一颗汗珠从他的额角滚下来,秦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热得全身是汗。
他低头盯着自己敬礼的东西,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等心中的躁动平静下来,他才赤脚踩下床,去把空调打开。
看来还是天气太热了。
不然他怎么跟个禽兽一样,做这种梦,又一不小心想到梦里的另一个主角,秦冶第一次静心失败,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了,干脆起来看文件好了。
虽然没多久他看文件这个办法也失败了,最后秦冶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里面放了冰块,他坐在沙发上,盯着虚空想事情。
比如他为什么会梦到和陶学做这种事情?秦冶又喝了一口酒,脸上的表情有些恍然。
陶学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有一天假,第二天起来就要赶回节目组,分别了陶爸陶妈,他坐上了钱邦的车。
钱邦看起来没什么不同,Jing神还挺好,去机场的路上和他聊了聊事情。
“通知书到的时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你爸商量过了,让他帮你去学校拿,这节目还有两个月,你就像之前一样和他们相处就是了,这几天没出什么问题吧。”
陶学扣上安全带坐好,“没问题。”他知道钱邦肯定是知道他在节目组的状态的,这个问题是想问另一件事。
果然,钱邦犹豫一下,问道:“你和陆源有过节?”
陶学拿出手机看信息,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岂止是有过节,简直是上辈子有仇。”
钱邦啧啧一声,“要知道就不让你去那个节目了,还让你们打一架,你没受伤吧。”
陶学意外的看着他,他还以为钱邦训斥他不要和陆源硬碰硬,没想到对方的关注点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我没受伤。”
钱邦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陶学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好什么,你就不怕我给你惹麻烦?”
钱邦敲了敲方向盘,强调一个事情:“我不怕我的艺人给我惹麻烦,”事实上他以前手上的艺人,惹人烦的本领是一个更比一个强,陶学至今他还看不出有什么反骨。
当然,打了陆源那件事除外,钱邦虽然和陶学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