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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的时候,宋轻岳稍微缓过来了些。沈征照常帮他背了书包,将他从车上接下来扶着走。
他半边屁股肿得厉害,另外半边的痛简直不值一提,走路都一瘸一拐。
进电梯的时候,还撞见了沈征的邻居,惊讶地问他:“你外甥怎么啦?脚扭伤啦?”
宋轻岳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沈征接过话头,笑道:“哎,是啊,上体育课崴的。”
“作孽啊我家里有云南白药,等会儿给你送过来?”
“不用,不用。”沈征意味深长地笑,“家里有,管够。”
邻居先到了,走出电梯。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沈征扶在他腰间的手突然下移,坏心眼地掐了掐他左半边的tun瓣。
宋轻岳闷哼了一声,恳求般地抓住了沈征的手臂。
沈征松了手,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头顶。
电梯到层了,沈征忽然一把将他扛在肩上,大步走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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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岳惊呼了一声,随后又平静了下来,安安静静地趴在沈征肩头,被他一路扛进客厅,而后扔在了沙发上。
“唔!”
宋轻岳挣扎着翻过身去,轻轻揉着被压疼的左tunrou。
沈征颇是愉快地笑了起来,随手剥了个橘子递给宋轻岳,便转头去厨房做饭了。
这一顿饭,宋轻岳吃得无比艰难。
他在坚硬的木质餐桌椅上坐立难安,沈征的面条做得好吃,但他实在疼得有些吃不下。
沈征先吃完了,收拾了碗筷,转身便进了卧室。
宋轻岳碗里的汤几乎涨干了,他慢吞吞地往嘴里塞着坨成团的面疙瘩,心里突然开始泛酸。
他其实也不想骗沈征,可西岭当时千叮咛万嘱咐,沈征从来不收未成年的被,所以千万要瞒住这一点——
于是他撒了这个谎,而后就要撒更多的谎来圆它——直到前些天被沈征发现。
这反而让他松了口气,心里轻松了很多。
他知道这一顿打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只是没想到,沈征会直接在车里动手。
「我会关上车门,打开灯,把你摁趴在后排的座位上,扒掉你的校裤,用巴掌狠狠地打你屁股,让车厢里回荡的都是巴掌抽在你光屁股上的声音。」
他回想起沈征那天说的话,又想到他今天一反常态开车接送自己,这才明白过来,耳根顿时热了起来。
“怎么,听到晚饭后还有一顿,饭都舍不得吃完了?”沈征调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以为吃得慢就能少挨揍?做梦。”
“再给你五分钟,吃不完就别吃了,等我揍完再吃吧——”他捏了捏宋轻岳鼓起的腮,“不过到时候,可就彻底坐不下来,只能站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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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岳食不知味地塞了几口,五分钟仍没能吃完。他还是乖乖地放下碗筷,转头望着沈征,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沈征随手抽了张纸巾,胡乱地帮他擦了擦嘴,随后将手中的木板子搁在了餐桌上。
板子与餐桌的玻璃接触,发出了冷冷的一声“嗒”。宋轻岳忽然背脊发寒,冷不禁打了个颤。
沈征收走碗筷,又顺手擦了一遍桌面。
宋轻岳静静地看着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像。
沈征现在这个样子,跟初次见面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暴躁、严厉、强势、自大这是宋轻岳对他最初最直观的印象。
他根本都想不到,沈征居然会做饭,还会做家务——而且动作居然很娴熟。?
他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沈征突然掐住了他的后颈,一把按在了餐桌上。
他下意识还想撑起身,却被沈征又按严实了些,只能乖乖放弃了挣扎。
他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寒意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一切感官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然后,沈征掐在他后颈的手松开了。
“撑着。”
他抄起手边的板子,点了点桌面。宋轻岳转头看了他一眼,缓缓用手臂撑起了上身。
沈征又用板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脱。”
宋轻岳仍然有些迟疑,但犹豫再三,还是自己动手把裤子脱到了膝弯。
也算有进步吧。沈征勾了勾嘴角,比第一次的磨唧好多了。
宋轻岳tun瓣上的红肿消退了些,右tun几乎已经恢复了,然而左tun依然红得厉害。
光滑的板子贴着他的tunrou游走,沈征好整以暇地问:“安全词还记得吗?”
宋轻岳一愣:“什什么?”
沈征陡然落了一板子:“忘了?”
宋轻岳被打得微微前冲,忙道:“不、不是。”
他小声嗫嚅:“对不起安全词是什么?”
沈征笑了起来:“就是你撑不住了,应该喊什么?”
宋轻岳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