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一群人进屋,陈老太太指着厨房角落里的一个瓦岗道:“呐,就这些,我家的粮食全在这里了。”
陈青柏也没用别人,自己上手把里面的袋子提溜了出来,小半袋子,里面打开了是一些杂合面。
陈青柏随手放下手中的袋子,看着陈老太太道:“就这些?”
“就这些。”陈老太太梗着脖子。
陈青柏摇了摇头,转身提着小半袋子杂合面出去了。
把东西放在陈老憨和陈志军的面前,陈青柏道:“叔,婶子说就这些,别的再也没有了。”
就这些?”陈志军看向陈老憨,“糊弄谁呢,陈老憨,今日你要是再敢给我耍心眼,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带着铁链子上公社□□,真以为害死了儿媳妇赶走孙女的事情是家事,我要是想管,你们一家老小,一个也跑不掉!”
陈志军冷笑,他上过战场杀过人,浑身都带着煞气,生气的时候冷冰冰的,非常吓人。
陈老憨当即从脚底冒凉气,想起来前些年陈志军整人的事情了。
他气得发抖但是又不敢违背,给了跟过来的陈老太太一脚。
“钥匙给我!”陈老憨低吼道。
“干啥,干啥!”陈老太太躲开陈老憨的手,手护着胸口,一脸防备。
“钥匙给我!”陈老憨又吼了一声。
“没有!”陈老太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冲着陈老憨吼了回去,“我说没有就没有,家里就这么些粮食,别的没有!”
“别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才不敢开吧。”黄草花适时地凉凉开口。
“还真有可能。”人群中有人附和,“就那点杂合面,骗谁呢,我家都不止这些。”
“对了,我今早还看见他家的羊蛋吃窝窝头呢。”
“肯定是不敢让我们搜呗,一看就是偷了,不然这一路上磨磨唧唧的。”
“那是,要是真的冤枉她了,恐怕她早就闹了起来了。”
……
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朝着陈老憨奔涌,他额角的青筋直跳,吼了一句:“你个老货,你不会真偷了吧?”
陈老太太面容微变,接着又梗着脖子,“没有!”
“那就把要是叫出来,我们看了再说。”黄草花道。
“我说了,家里就这些,没有了!”陈老太太坚决不能让他们搜到。
“那就砸锁吧!”黄草花冷笑,“七婶儿,要是你真没偷,砸坏了的锁,我出钱赔你一把新的,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