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去的东西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味儿的。
两人一晚上都没说话,洗漱好沉默上床,关灯之后楚河汉界,闭眼睡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石姣姣惦记着空间的怨念值,特别想暴起伤人,掐死这个狗孙子算了。
实际上她也真的摸到人的脖子,快睡着了她还在想,她一动没动,手里脖子是哪来的呢?
然后在意识彻底沉入黑甜之前,紧密的攀附上去,搂的严严实实。
这姿势看上去像是要毒龙绞,但更像是亲密的拥抱。
两人没睡着的时候,各躺一边像两具尸体一样僵直,睡着之后无意识的凑近彼此,搂得像一对儿生长在一起的八爪鱼。
第二天早上,卓温书准时醒过来,但是他睁开眼睛之后,却没像每天那样直接翻身做起来,而是费了半天的劲才把石姣姣从他身上撕下去。
或者说是把自己拆出来……
分离之后坐在床边上,他盯着窗户也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一转头,正对上石姣姣偷看他飞快闭上的眼。
睫毛闪的像电动马达,卓温书看了一会儿,大概是早上血流并不供应脑子,都在下边,就不太清醒,他伸出手去碰了一下。
石姣姣被抓包,无奈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卓温书的手。
两人都没有说话,维持着这种姿势,过了一会儿气氛不知道为什么就越来越奇怪。
石姣姣为了缓解这种奇怪的气氛,凑近卓温书的指尖,轻轻的亲了一下。
“早上好……”
卓温书指尖蜷缩,没吭声,收回了手起身穿衣服。
石姣姣瘫回床上,这两天对她来说打击有点大,实在是想营业也很艰难。
两人已经反反复复突破这种关系,但是怨念值不知道为什么就卡住了,石姣姣十分的费解。
还能怎么讨好他?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讨好卓温书的话,昨天睡了一天,昨晚又睡了一晚,她现在也反正也挺Jing神睡不着了。
打着哈欠从床上也爬起来,强行营业,“我去给你做早饭吧……”
石姣姣赤着脚下床,佩服卓温书天天早起,走到他旁边衣柜找了一件衣服准备去浴室换,眼睛都没全睁开,随口说了一句,“你这一大早上起来的可真Jing神啊…”
谁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卓温书正穿裤子,早上的状态确实是……
这简直就是明着要。
他脸色抽搐,叹了一口气,穿一半又甩掉了,转身不情愿的抱住了石姣姣。
于是一大早两个人都被迫营业上岗。
这敬业的Jing神十分的值得学习!
卓温书走了之后,石姣姣躺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怀疑人生。
到底是触发了什么,引来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次次发疯?
为什么每次都没有一点点的预兆?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不过唯一令石姣姣欣慰的是,她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给卓温书热了早饭,在那个狗孙子吃早饭的时候,涨上去的那0.1的怨念值又掉下来了。
石姣姣抱着被子,只能用这个安慰自己。
她在床上摊成了一张人形饼,琢磨着再憋一把大的彻底消除卓温书的怨念值。
但是想来想去,她又晕乎乎的睡着了,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的疲惫加上第二锤子没有生效,导致心灵的疲惫,她连做梦都是噩梦。
感觉自己脑浆大概让卓温书给干散花了,早知道这哥们儿这么猛,石姣姣把脑壳想裂开,也肯定想个其他的办法,何苦来哉要遭这个罪呢。
梦里琢磨这事儿她还捶胸顿足,谁能想到看上去挺瘦的一个小哥,皮肤白的像肾虚似的,可干起这事儿就跟吃豆儿似的那么随意,随时,随心所欲!
梦里她又成了猪,这一次卓温书不再是屠夫了,他变成了一头公猪,一头能毁石姣姣两个那么大的大公野猪,吱吱哇哇的撵在她的身后要日她。
石姣姣还是满山遍野的跑,跑得筋疲力尽,一直到她滚下山沟,听到卓温书在山崖上面呲哇乱嚎,这个梦才猛然惊醒。
石姣姣从床上惊坐起来,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卓温书的嚎叫,定了定神仔细一听,原来是电话在响。
窗外太阳西斜,昏黄的暖光从窗户撒进来,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摸起桌子上放着的电话,带着鼻音接起来,“喂……”
“石姣姣,6:00,云雾咖啡馆,爸爸让我跟你见一面。”
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字正腔圆,就是音调毫无起伏,有种性冷淡风。
石姣姣还迷糊着,一闭上眼睛就是卓温书两条老长的獠牙,有气无力的揉着眉心问,“你是谁呀?”
那头沉默了片刻,惜字如金的开口道,“我是石菲菲,6点,希望你准时。”
石姣姣挂断电话,搓了搓自己的脸,石菲菲会找她她并不意外,前段时间在医院里头,她昏迷的那段时间,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