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人一如往常一样,天一亮就起床,准备着上山砍柴。唯一不同寻常的是,他今天带了一壶端午时留下的雄黄酒。
砍砍停停,喝喝小酒,过了晌午,吃了干粮,醉意便涌上来了,砍柴人看了一眼收获,觉得也成,先找个地方小憩一下。
他背着柴木进了一个山洞,就地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就暗了,砍柴人心想,糟了,得赶紧下山,不然天黑路不好走。
刚起身就看到,离自己不远处有个不着衣物的男子躺着。
砍柴人皱了皱眉头,这人估计也是来山洞睡觉的,只是为什么不穿衣服?别不是晕在这的吧?
他走过去晃了晃男子,男子便悠悠转醒过来。
“你为什么躺在这里?是受伤了吗?”
看起来顶多刚及弱冠的年轻男子有些茫然,他看了看砍柴人,摇摇头说:“没有,我就住这里。”
砍柴人心下猜测,若不是这人疯了自己跑进山林隐居,就是无父无母或者被抛弃独自在林间长大。
砍柴人心中一软,有些可怜他:“那你,都没衣服穿阿?”
男子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又摇摇头:“我不冷。”
真是可怜人,砍柴人说:“怎么能不冷呢?现在都要入冬了!”他只当男子是没钱买衣服,想着回家拿些不常穿的衣物给男子。
哎呀!要回家,砍柴人顾着男子都忘了回家一事!他朝洞口一看糟了,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下起了雨,他今天没带蓑衣阿!
砍柴人郁闷不已,好了,今天得困山里了。他打开自己的干粮,幸好有剩些许,勉强果腹熬过一夜吧。
那个年轻的男子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随着砍柴人的走动而转动。见砍柴人坐回地上,他看了一会儿,也慢慢挪过去。
砍柴人看他温温吞吞地爬过来,以为他是怕冷,便脱了自己的外衣给男子,还生起了火。
男子搂着砍柴人的衣服,问道:“你不回家吗?”
砍柴人生着火回答:“走不了啊,下着雨呢。”
男子想了想,站起来往山洞身处走,蹲下身去翻找什么东西,不多时,砍柴人便见他抬着一筐果子走到他面前。
“我,捡的。”
他们便就着干粮和果子应付了晚餐。本来砍柴人想问问男子的身世,但男子坚持自己就是生在林中。砍柴人觉得男子可能不太正常,想着等他下山再到村里问问有谁家十几年前丢过孩子。
当晚,两人早早地睡了。因为天气转凉,两人靠得很近挨在火堆旁。
半夜,砍柴人就发现,男子坐在他腰上。
“你干嘛?”
男子一脸情欲难耐,十分可怜地哀求道:“帮帮我。”
砍柴人瞬间就被苏到了,整个心突的一声失去了理智。
眼前虽然是个男人,确实如此妖娆魅惑,眉眼盈泪,裸露的皮肤光滑清凉,他一下就摸上男子的腰。
男子小腰不胜一握,立马就有了感觉,他很主动的把大腿放在砍柴人的两侧,翘起自己白嫩的rou团,去寻找砍柴人的命根子。
轻轻地对准往下坐,砍柴人双手捏住rou团,把富有弹性的rou往两边拨开,为了让接纳自己的洞口变大。
男子觉得差不多了,他没有力气往下了,便放松要靠在砍柴人的胸膛,结果冷不丁被砍柴人掐着腰往下拉,一下子承受不了如此深入的火热之物,便呻yin出声,在砍柴人听来,这一声无异于催情的春药。
砍柴人不顾男子的泪眼和求饶,钳制住男子的双手,把自己送得更进更深,还在男子耳边吹着气:“刚才是你求我帮忙,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砍柴人觉得男子的皮肤滑滑的特别舒服,便不断地抚摸着,大腿根部玩弄最多,还很喜欢啃咬他鲜艳的双ru,引得男子连连娇喘。
体内的阳具仿佛有不竭的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男子张开的双腿开始支撑不住发酸了,他说着“够了不要了”
砍柴人全然不理会,不久,男子便在一上一下中,昏昏沉睡。
翌日,砍柴人比男子早醒,他还在男子体内,砍柴人觉得男子即便在他怀里,依然是体温有些低,想了想,酒能暖身,便开了自己的酒囊,喂了男子几口。
没想到,男子的身体忽然间异变,双腿居然慢慢收紧合为一体,最后变成一只巨蟒,把砍柴人围在中间。
大概是喝了雄黄酒不舒服,巨蟒悠悠醒来,看到被吓得不敢动弹的砍柴人,他吐出来蛇信子。
砍柴人吓得不轻,但脑海中又浮想联翩地想着,他的砍柴刀呢?他紧盯着巨蟒的眼睛,害怕他的蛇信子继续往前伸。
但是巨蟒仅仅只是用蛇信子舔了一下砍柴人的嘴唇,深深地看了一眼砍柴人,便溜走了。
砍柴人有些懵,经过刚才的事件之后,他还没能反应过来要下山,只是眼前一直浮现巨蟒含水的眼睛,就是昨晚那个娇媚男子哭泣的双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