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洗着洗着,沈丞将云毓抱起抵在白玉铺好的墙上,也完全能够理解。云毓微微喘息着,双腿打开架在沈丞腰两边,花xue被gui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就像是快被处刑的犯人,紧张又无望:“你混蛋”他眼圈发红:“别逗我嗯”
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揪住充血的Yin蒂,迎合着gui头撞击花xue入口的频率,一次次揉弄着,让云毓瞪大眼睛,下身酥软发麻,偏偏那小小的花核又逐渐充血变硬,被捻得越发鲜艳。
“阿丞!”迷乱之际,战神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昵称,似乎让他们回到平日,但魔尊赤裸相贴的身躯传递温度,又与曾经截然不同。
沈丞吻过云毓的脸颊、颈侧、锁骨,到ru珠、肚子、腰际,流连至小腹,手里的捻动亦是不停。看着云毓因Yin蒂被不停刺激,浑身震颤的样子,他轻笑了一声:“阿毓,你很排斥用这里高chao”
看似是调笑的话语,可沈丞眉宇间露出了几分正色,语气亦是沉重而意味深长:“但这是你的身体,你有权讨厌,也能够反感,却唯独不该自我否定。”
千年前,我突破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资质相当如你不但没发现,还完全没有触及。我曾对此很疑惑,可最近总算有了些头绪。虽然,我对于是否要提醒你,抱有极大犹豫。但这个时候,倒是能暗示你一下。能不能看透,一看天意二看你心。
“是嘛”云毓似乎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沈丞刚以为自己的提醒奏效,就猝不及防的看见一行清泪从云毓眼角滑落,对方此刻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脆弱。
云毓伸手推开怔忪的沈丞,从墙上滑落,半蹲在角落,轻轻捂住脸:“当年对你下咒语,我确实不地道。可我从来不是个好人,从小就不是。”
手掌下,他眼神恍惚,容颜憔悴:“我之所以救下你,最初非是因你身上的魔界皇族印记,而是从你重伤下显露的半人半植物形态,猜到了你被追杀的原因。”
沈丞眸色一凝,云毓语气低沉的说道:“正常神魔出生之时,都很难记得是何等情景,但我或许是个异类吧,非常清晰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他似是平静的道:“我的亲生父亲语气厌弃的说我不男不女,肯定是母亲偷了人,让仆从摔死我。”
“可笑!”沈丞脸色冷了下来:“除非门当户对又皆为天骄,否则不管是娶妻还是纳妾,嫁的一方都会退出修炼之途。这等情况,妻妾入门,便等于困于后院,更别说你的资质这么高,绝不会是普通家世。高门大院说自己妻妾偷人?搞笑吧!”
云毓放下手,抬眸看着他:“是的,迂腐的混账!”花洒的水恰好从上方不停洒下来,模糊的水汽里,沈丞依稀能见青年眸中燃烧的火焰:“母亲还算有些人手,又不觉得我一介稚儿有错,让忠仆抢下被摔个半死的我之后,迅速送走了。”
“但那个男人认为,生下一个怪物,这是耻辱。”云毓轻轻的说道:“母亲能调动的人手毕竟有限,我在外面跌跌撞撞长大,到十岁出头,所有护着我的人,都不在了。”
沈丞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生就为魔界皇族,母系家族也很大,即使那代魔尊,也是他的父亲出征在外,而母亲行事太强势遭人陷害,令自己流落宫外,也无人敢明着追杀皇裔,都是派死士暗中追捕,但外祖家帮着拦下了很多危险。
与之相比,云毓过得就太惨了。想到对方少时所言,沈丞不禁心疼之极:“所以,你十岁就去了三不管地带?”
他把云毓抱了起来,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亲昵的紧挨着:“难怪你在那里那么轻车熟路,几乎什么都能应付过来。”可这私底下,绝对付出了无数血汗。
“嗯。”在沈丞看不见的角度,云毓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道:“所以,我从小就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坑神的体质,想着想着,就走了极端。”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其实,你没说错,双性体质天生就浪荡,尤其是”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
云毓垂下眼眸,即使自己当年没有被那个人彻底毁了清白,夜里也时常噩梦缠身、彻夜不眠,幸好没被沈丞发觉:“在入伍去军营后,因周围人太多,我几乎难以入睡。”无处不在的浓烈的男子气息,对自己的影响和诱惑实在太大了。
沈丞眯了眯眼睛:“你怎么忍过去的想要的时候?”
“没忍”云毓咬咬唇:“你知道吗,小倌馆里的男ji,为了他们腰肢柔软,都会从小服用抑制剂,抑制成长。”
沈丞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你要的,应该是相反的药吧?”
“所以,我找了个邪医,让他研究。”云毓冷冷说道:“他看破了我的体质,觉得很有研究价值,就同意了。”
沈丞神色镇定:“哦,那他骨灰还在吗?”
“不在了。”云毓淡淡说道:“他把药给我的那天,药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想要迷jian我,却不知道”我从十岁起,便经常“受用”各种秘药媚药,早已培养出了抗药性:“他不知道,我本来就想杀他灭口,见状更是愧疚感全无。”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