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浑身颤抖着,后面好胀好满,那些珠子仿佛要顶到胃里了。皇帝不吭声,他便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竟然还有长长的一截留在外面,顿时吓得嘴唇发白:“太、太多了!”
皇帝仍不回应,性器一动不动坚守在那里,表明了他的态度。维恩只好重新摆正坐姿,含着眼泪把屁股再往下压一点,听到龟头戳进珍珠堆里轻轻的一声,再也支撑不住抬臀往前逃。皇帝一根铁臂把他捞了回来,在他腰上轻轻一掐,维恩“啊”地叫了半声,张大了嘴瞪着眼睛,整个屁股跌坐下去,噗嗤一声把剩下的肉柱全部吞下。
“啊!”
过了好一会儿,后半声终于发了出来,维恩整个人颤抖着往后仰倒,后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皇帝轻笑一声,脚尖略一点地,秋千便前后摇晃起来。可怜的维恩还未回过神便又被突然的变化激得惊呼连连,屁股随着秋千的摇摆在皇帝大腿上前后移动,肉穴里的珍珠和性器也前前后后摩擦着,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在碾过前列腺和生殖腔口时力道特别重,没几下他的阴茎就已经完全竖立,把裙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停!快停下啊!快停下”
秋千不但不停,还越荡越高,越荡越快,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又轻又薄的裙摆高高飘扬,两侧的花木像浮光掠影般前进倒退。维恩吓得紧紧抓住的手臂,“要掉下去了!啊奥德烈,奥德烈!”
“朕在。”皇帝圈住瑟瑟发抖的,舒服地享受着阳光清风,还有大屌被小肉穴一张一合死死夹紧的快感,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花园。维恩适应了一会儿终于从掉出去的恐惧中抽离出来,的手臂坚韧有力,只是在他肚皮上轻轻托着,就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好像就算天塌下来这只手也能轻轻松松撑住一样;他的胸膛宽阔强壮,可以让人放心地把整个体重依靠过去;他的大腿修长结实,坐在上面有种被无限宠溺的感觉;他的那里那里简直要把头埋在胸口——他的那里这么大、这么热,又硬又霸道地杵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侵略性的信息素,宣示着所有权。
“朕是世上最好的!”
脑海里回荡着不可一世的声音,浮现一双金红异色瞳孔,满满的自负和骄傲。这个自大狂啊维恩脸上绽开一个自己都不察觉的笑容,克服恐惧慢慢松开一只手,绕到后面搂过的脖子,转过头去索要亲吻。如他所料地,抱住他,用最浓烈的信息素将他紧紧包围。
全身心投入的散发着比以往更加香甜迷人的气味,秋千荡到花墙外,裙摆掠过之处扬起一片花瓣雨。在最高点失重的感觉让他飘然若仙,加速下坠的过程又让他尖叫不已。然而让他叫都叫不出来的是荡至谷底的超重感,加倍的重力使得他整个屁股紧紧压向奥德烈,巨大的肉刃插到最深处,把珍珠组成的双重螺旋体撞得七零八散,在甬道里旋转挤压。他的性器不知射过几次了,仍颤巍巍地迎风而立,吐出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清亮液体。终于在一次向后回落到最低点时,一颗珍珠叩开了紧闭的生殖腔口,紧接着所有珍珠一颗接一颗挤了进去,最后进来的是比珍珠大了许多倍的龟头。
“奥德烈,我孩子”
他害怕得不断缩紧后穴,皇帝咝咝地吐着气,双瞳竖立成扁桃仁状,借着下坠的加速度狠狠撞进柔软的腔体。
“啊!”抱着肚子尖叫,“不行!孩子会啊!”
又一下重重插入,装满羊水的薄膜震荡不止,隐约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胎儿也不安地翻转身体,轻轻蹬着小脚丫。
“羊水会破的呜奥德烈好疼不要了呜呜”
皇帝坚定地按照秋千摇摆的节奏不断进攻那块薄而柔韧的肉膜,“乖,只是破开一点让鲛珠进去,不会比生孩子更疼。”
剧烈的撞击使得生殖腔微微痉挛,胎儿受到惊扰不停地拍打母亲表达不满,在胀鼓鼓的肚皮上一会儿出现一只小手印,一会儿又有只小脚丫,维恩大哭道:“好疼,好疼啊!呜呜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说什么傻话,真是孩子气。”皇帝拭去他额头的汗珠,“朕的种比这个孩子强壮多了,到时候你的肚子会更大。不过放心,朕会帮你你顺利生产的。来宝贝儿,集中意念,朕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龟头便噗地在羊膜上戳开一个小洞,三十粒鲛珠依次滑入羊水中,悬浮着发出淡淡的白光。等到最后一粒鲛珠进入,龟头立刻堵住洞口,下端膨胀成结牢牢卡在那里开始噗噗噗往羊水里射精。大量滚烫的精液搅得羊水不断翻滚,胎儿也在里面手舞足蹈,维恩的肚皮被撑得越发鼓胀,靠近顶端的皮肤似乎变成透明了,隐约可见鲛珠发出的淡淡光芒。持久而强劲的羊膜内射比单纯的生殖腔内射感觉还要强烈,张大嘴巴急促呼吸仍旧感觉快要窒息了,身体跟随着秋千时而高高抛起时而重重落下,如同置身惊涛骇浪之中沉沉浮浮,意识却格外清醒,被插入羊水里射精的情景清晰无比地浮现在脑海中,让他无比深刻地明白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对方的俘虏的事实。
“哈哈!好爽!”皇帝的大笑声被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