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为首的站了出来,抱着手臂冷笑:“造反又如何?”
崔斯汀面色大变:“你,你们”
“反正就算这样回去,也会被军事处分,副官你一句话就能把我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他微微俯身凑近崔斯汀失去血色的脸,“干脆杀人灭口,回去报告说,你和那个暗中勾结,通敌叛国,陷害上将,反正很多人都巴不得你们不要回来呢。”
崔斯汀忽然转身朝走廊跑去,但他怎么跑得过一群年轻力壮的,没几步就一拳打倒按在地上。。
“咳咳......唔”]
喉咙被一双大手死死扣住,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他张嘴咳了两声,哇地吐出一口血,眼白慢慢往上翻。与此同时,一股香甜的气味夹在淡淡的血腥气中传入几个鼻中。
“这是”
“是信息素!”
“这里有?!”
众人懵了一下,随即都把目光聚集在几乎昏迷过去的崔斯汀脸上——不可能,副官明明是个,他们在一起共事了好几个月,朝夕相处,如果是早就露馅了。
“他打了抑制剂。”有人说道,“难怪他总是故意疏离我们,原来是怕身份败露!”
而且很可能连上将也瞒过去了——按照菲尔斯的尿性,放着个在身边好几个月,连初级标记都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说崔斯汀隐藏得太好,太能忍,跟一个顶级搞了这么久都“宛如处子”。
也正是因为太能忍,现在突然意外暴露,信息素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散,浓度指标直线飙升。
们瞬间沸腾了!
要知道他们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沾荤腥了,天天追着一个大了肚子的跑,能看不能操,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猛然间冒出来一个,还是未被标记的,简直是往饥肠辘辘的狼群里空投肥肉,眼都绿了!何况这个的信息素那么浓,就像在说“快来强奸我”一样,是个都不能忍!
们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气氛变得非常紧张,仿佛有根无形的弦一直绷紧、绷紧,当它断裂的瞬间就是争夺猎物所有权的时刻。
“我们可以共享。”为首的先打破僵局,他也快失去理智了,不知道其他人听不听得进去,“这个贱人本来就是我们的公敌,没必要为了他伤兄弟和气。而且没有人想跟一个被玩烂的婊子结婚,不是吗?”
无人表示异议,看就像看一条砧板上的鱼。刚回过神的崔斯汀被他们的眼神吓坏了,颤着声道:“别、别乱来,我、我是,上将知道的话啊!!”
他的上衣被一个撕裂,露出洁白细腻的胸膛——对于一个从军的“”来说,这样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点。撕衣服的迫不及待地伏在他胸口,大嘴含住一颗乳粒用力啃咬。他惊慌失措地又推又打手脚乱蹬,不料双腿一下被架在半空,另一个跪在他腿间解他的腰带,同时周围一片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声音,们纷纷脱掉身上的军装,松开皮带,放出胯下的巨兽。
“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救命,救唔唔唔!”
被猛然塞入一根粗长性器的嘴巴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声音,那东西一下子顶入太深,龟头直直戳在嗓子眼,浓烈腥臊的雄性体味熏得得他直翻白眼。更要命这群根本没想过抑制本能,故意释放大量信息素刺激,促使后者迅速进入发情状态。越强大的越能激发的性欲,反之越纯粹的越容易引诱失控,在学术界这是个着名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论题,和谁是原罪,至今也说不清楚。
崔斯汀长期使用抑制剂,发情是什么滋味都有些不记得了,大约就是非常难受、非常脆弱、非常淫荡、非不可。他自认为跟别的不同,他不是那些靠信息素得到宠爱的妖艳贱货,他不但有外在还有内涵。看看菲尔斯,胯下无数,哪个能征服他的心?即便是维恩,也不过是仗着大了肚子使劲作而已,作完该怎样还怎样。但他崔斯汀不一样,即使不是,也能得到顶级的青睐。如果不出意外,那么他一定会是菲尔斯阅尽繁花之后的最终归宿可惜没有如果,菲尔斯被昆达人俘虏生死未卜,而他,则被昔日的手下团团围住,肆意玩弄。
“唔呜呜嗯”
被强烈的信息素环绕的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本来想狠狠咬合的牙齿也在碰到肉棒的瞬间松了力道,嘴唇自动包裹上去,口腔收缩着不断讨好着这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
“噢,这小婊子真会吸!”抓着他的头皮来了几次深喉,爽得眯起双眼,“怪不得上将每晚都让你去伺候你是怎么吃他的鸡巴的,快给老子原样来一次!”
崔斯汀迷迷糊糊地摇晃着脑袋,猝不及防的发情让他浑身滚烫,所有细胞都呐喊着要的疼爱,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大口呼吸着充满进攻性的气味。如果说他伪装成给菲尔斯口交时还有几分清醒,那么现在则是身不由己,说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沦为情欲的奴隶。他顺从地张大嘴巴吞吐着那根陌生的肉棒,双手捧着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贴在脸上,伸舌头舔,痴迷的表情引得另一个也把阴茎伸了过来,“快舔,婊子!”两根鸡巴分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