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玉跌跌撞撞跑回家,在下人诧异的目光中,衣衫褴褛,一身狼藉的倒在了家门口。
他醒来的时候,正是侍女在帮他擦身。尽管他已经在陌生人面前裸露了一个多月,但是在一个羞红了脸的小姑娘面前,还是感觉到了格外的难堪,好似自己的肮脏都被放大了数倍。
他一语不发的把人赶了出去,拿起帕子擦拭侍女不敢碰的下身。xue口红肿难以想象,他皱着眉头,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里面,还好没有伤得太严重,那里已经渐渐复原。他起身披了衣服,这时,二哥居然来了,而且,连门也没有敲就进来了。
杨怀玉拢了拢衣衫,连忙回头套了条裤子,有些尴尬的看向二哥,二哥却毫不在意的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去,问他:“怀玉,怎么回来得如此狼狈?那些侍卫呢?”
他张口欲言,但那般经历实在是叫他说不出口,他望着从小疼爱他的二哥,眼泪止不住的就涌了出来。二哥急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二哥说,二哥给你做主!”
杨怀玉只是一边哭一边摇头,难过得不行,二哥也心疼得不行,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杨怀玉被他如此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推开,转瞬又觉得自己行为太过激,小心的打量了二哥一眼,二哥目光莫测,倒是没有过问,只道有空去看看父亲。
下午他去了祠堂,他走的时候父亲还慈爱的嘱咐他,去了边关注意安全,切莫意气用事。可是等他回来,就只看得见父亲的牌位了,而且,大哥居然也也下葬了。人死恩怨消,他拜了父亲,也给大哥添了香,回头时,看见二哥在祠堂外面等着。二哥笑眯眯的让他去他屋里说说话,他敏锐的不想去,但是在二哥盛情相邀下还是去了。
那屋里的灯光十分暗,他停驻不前,二哥回头道:“怀玉,你这次回来,我们兄弟生疏了很多呀。”
他知道,二哥是想说他在怀疑他,不相信他。他连忙道不是,二哥让侍女拿了酒菜,两人在烛光里说了很多话,多是回忆了小时候的事。他渐渐放下心防,也有些唏嘘,小时候他们三兄弟那么要好,如今一个死了,一个已是当朝丞相,再也不复当年啊。等他把这里的事做完了,他也不想再在京城逗留了,也不想去找燕霖,或许,是去到一个清静之地过活吧。他的盛世豪赌,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输了歌彻底。如今既然是二哥做了这个丞相,那自然也是好的,二哥有雄心也有智谋,必能光耀门楣造福社稷。
而他,再留在这里不过是碍眼。时日久了,兄弟感情容易破碎。
二哥十分不同意,要他如论如何也要留下。他再三坚持,二哥默了默,问他:“怀玉是不是已经心有所属了?”
杨怀玉想,他是唯一的亲人了,也许能理解他的,坚定道:“不错。”
“是何人?”
“雁门关的一个小副将。”
他想,也许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更能让二哥放心一些吧。可是二哥的关注点却不一样,沉声问:“那人是男子?”
“不错。”
二哥听罢之后久久无言,他感觉到气氛好像不太对,提出要回去歇息。刚走出两步,就被二哥追上来抱住了,他低低的语气中压抑着不知名的怒火,“所以,我忍了这么多年,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杨怀玉此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得不知说什么为好,二哥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抱着,又道:“你不许去找他,否则”他没有说完他的后果,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杨怀玉连忙推他,不防嘴里忽然尝到了一丝甜味。二哥强吻了他一通,似是知道他跑不掉了,才把他给松开。杨怀玉被吻得浑身火热,那欲望来临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不禁怒道:“你给我吃这东西干嘛!”
“今晚,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二哥温润的面目在烛光下十分可怖,他道:“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强来的,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怀玉,莫要怪我。”
“你!”
杨怀玉只觉得这兄长变得陌生无比,再也不敢逗留,转身就往门口跑,没跑几步,二哥追上来把他压制在门上,扯开他的衣襟把他衣裳剥开。他不断的敲打着门,但门外的下人此刻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一个人应他。是啊,他怎么忘了,如今这人已是位极人臣,这相府是他的,这所有下人也都是听他的。
他无助的扒着门,今晚果然是逃不了了,二哥喂给他的药已经起作用了,他内心里空虚十分想要。二哥把他全身剥了个Jing光,在瑟瑟发抖的身躯上轻轻爱抚,看他根本放松不了,便直接扳开了他的屁股rou,菊xue紧紧缩着,看着还挺干净,他正打算给他扩张免得受伤,结果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捅了进去。杨怀玉低叫一声,感受到身后的人的动作忽然一顿,随后力道再也没有之前温柔,把他的腰往后面一拉一压,迫使他的tun部撅起来,两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他轻轻嘶了一声,但那手指没有任何怜惜之情的乱捅着他。
二哥把他的xue眼玩了一段时间后,听见他的闷哼喘息和被插出的水声,冷笑道:“怀玉,你是天生yIn荡呢,还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