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云自从被丐帮救走,就不怎么说话了。他眼睛看不见,又时常嗜睡,常常陷入梦魇吓得浑身冷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只是总在睡梦中念着那个名字。昔和,昔和。
他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昔和会那么残忍的对他,他想不通是为什么,但梦中确实真真切切的闪过昔和微微冷笑的容颜。他怕极了,害怕他的冷然目光,也害怕他突然转身离去。
但每到梦魇之时,都会有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安抚着他,一边唤他名字。那声儿大得刺耳,算不上温柔。
他知道。他的身旁始终有一个人,从未离开。
这个认知让他稍稍心安。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他烧退了,人也清醒了些。丐帮拿着饭食回来,见他居然晨起打坐,想来是这几天喂的药管用了,他也松了口气。
高冷出尘的道长宝相庄严,没有理会他。他也不好打扰,就坐在门槛上等他调息。
谢凌云之前内力被废,眼睛也瞎了,雪名剑不翼而飞,恋人背叛他几乎是跌落了人生最低谷。他以为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不料,这几天他忽然发现体内还有一股微弱的内力,仔细一瞧,才发现他不是被废,而是被封了内力。
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稍一运功,渐渐的,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为何身上越来越热?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这心再也静不下来。他颓然放弃,揪着自己衣襟蜷缩成一团。丐帮发现他的异样,连忙过来扶住人查看。他不过来还好,勉强可以忍耐,可是,他身上的浓烈的男人气味一靠近,冲击他理智都模糊了。身体里无比空虚,好像非常饥渴,他咽了咽口水,猛的扑进了那怀里。
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丐帮微愣,伸手虚虚揽着他,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只有道长隐忍的闷哼。他连忙把他的脸抬起来瞧了瞧,那张冰清玉洁的脸上红霞辉映,朱唇轻启,迷蒙的望着他,本能的展露出媚态,“唔”
道长闭了闭眼,松开了紧揪着衣襟的手,开始缓缓的在胸ru抚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愉悦的叹息。
“怎么回事?”
丐帮被他的神色惊呆了,惊讶的同时,也无比困惑,怎么忽然间他就变成了这样?道长渐渐耐不住体内yIn欲,勾着丐帮的脖子坐进他怀里,微乱的喘息声中,悄然摩擦着胯间那物。
他这一放纵,快感层层叠叠的增加,喘息微急,还带了乞求的意思,“嗯好难受”
他隔着衣物摩擦着那根渐渐硬起来的棍子,闭上眼去吻他唇角,像猫儿一样跟他讨好撒娇,向他索吻。
真是要命!
“该死的!别动了,我帮你。”
丐帮吼了他一声,认命的解开他衣袍,手伸了进去。道长已经没穿道袍了,丐帮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赤身裸体,一身惨不忍睹的痕迹,他只有先找了件普通的衣服,胡乱的给他穿上。
他一下一下抚慰他的阳物,道长还不满足,依旧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欲望渐渐乱了心神,道长不管不顾的吻住了他。他回应着道长急切的吻,手上更加卖力。
可是,早就被调教得习惯了用后面的人,前面的快感根本得不到满足,“不行后面,摸摸后面”他快要哭出来似的,“求你,你摸摸”
“好好,别急。”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受不住如此诱惑啊!自己憋得难受,还要分心安慰怀里的人。他出了汗,脸上被亲了一脸的口水,无奈的顺着道长的意思,从囊袋下边探过去,摸到那shi热的小口他又想起那天去救他时,一眼就看见那rou棍在熟红的xue里捣来捣去的景象,仿佛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他头脑一醒,收了手。
若是趁他神志不清,如此猥亵于他,又与那帮畜生何异!
道长喟叹一声,见他犹豫不前,于是自己伸手去摸。丐帮半搂着人,看他一边摸一边皱眉呻yin,又是心疼又是难熬。他至今不知道,道长这是怎么一个情况。道长自己,也不知。
“好难受昔和,昔和你帮我快帮我。”
昔和?那个千金难求的“活人不医”?
道长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抱着他一声一声的喊着那名字。丐帮暗自咒骂了一声,记下了这个江湖传言的活人不医。
无论道长如何诱惑他,他硬是咬了牙关不与他交合。等到好不容易让道长泄了欲火,他把人衣衫拢好,抱去稻草堆里,脱下外衣垫在他身下。而他自己,则是出门往莲池跳了下去,泡了泡冷水,也就冷静下来了。
回来时,道长蜷缩在草堆里一动不动。他还以为他累了歇了,轻手轻脚走过去一看,道长双眸空洞无神的睁着,泪无声落下。
他烦闷的抓了抓头发,啧了一声,“怎么哭上了?”
道长不说话,仍是毫无生气的默默流泪。他不知如何是好,就坐在他身边,一直把他看着。可是那泪水似乎流不完似的,他看得心里窝火,软了语气哄道:“别哭了。你哭什么嘛抱歉,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