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从范志明的眼角滑落。
“我说过我总是要cao得了你”
青年伸手按压着男人脸上的伤,逼迫男人发出声音,逼着男人用shi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着他,红着眼,黑色的虹膜上映满了他痴迷的样子。
韩亦谦等这一刻等了一个多月,他看了两次男人的比赛,确认自己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汹涌的欲望,才计划把他弄到了手。
一切都不急于一时
他静静的通过男性身体最敏感最火热的下体感受男人体内紧致的美好,感受他收紧排斥中的恐惧,他已经贯穿了男人,填满了男人,他已经拥有了男人
韩亦谦一只手钳住男人的下巴,迫使男人仰起脸,露出喉结分明的脖颈,一只手拿起剪刀,从男人的上衣下摆,极有耐心的慢慢剪开男人的衣服。
先是外面的毛衣,然后是里面贴身的、汗shi得紧贴rou体轮廓的黑色背心
随着男人的挣扎,被剪开的衣料滑到了男人的身侧,露出了块状分明的小腹,上面有伴随着血丝的青紫痕迹,更有一些长长的已经愈合成疤的rou痕,韩亦谦着魔了,他只觉得很美,美到忍不住压低了呼吸声开始欣赏。再往上是紧绷的大胸肌,上面rou褐色的两点因为剧烈的呼吸而随着起伏的胸rou大起大落,而右胸下方的疤是男人曾经与犯罪分子火拼留下的光荣勋章。
是的,这是个奇妙的男人,他能让人类丑陋的伤痕,变得那么美丽。
韩亦谦情难自已的舔着男人的喉结,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用牙齿轻磨两下,顺势向下啃咬男人的锁骨,同时下体也开始尝试性的顶弄
他听见他每动一下男人都会从喉咙里挤出点什么野兽低吼一样的声音,可能是在骂他,但是他已经全然不在乎了,他已经完完全全沉溺在了这具日思夜想了近两个月的身体的美好里了。
舌尖、齿间、唇间品尝到的均是男人引人犯罪的rou体,他觉得自己是被男人兽化了,只想像野兽一样用自己的唇齿分食吞噬男人的rou体——于是他开始用力啃咬,男人的胸rou、男人小巧的ru头,全部都想拆吃入腹!可是遇到了男人的伤疤,他又开始珍惜的用舌头轻舔了上去,不知道何存的温柔。
“嘶你他妈是狗吗?”
韩亦谦手指掐住了男人的下颚,手掌贴着男人的喉咙,因此范志明说话时候声带振动的感觉透过肌肤之间无缝的传递,一直传到了韩亦谦的心理,麻麻的。
他克制不住自己了,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充满男人体温的rouxue中艰难的进出让他心头溢满了说不出的快感,于是用时重时轻的顶弄来代替自己的言语赞美男人带给他无上的愉悦。
“范志明,你只真的太会夹了这对胸ru也那么棒,哈嘶、哈嘶”
青年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肌间,发出了像是色情狂一样下流的声音,但是年轻人的声音过于干净温柔,即使是略带情欲的沙哑也不显得龌龊,反倒极致的撩人。
与声音的温柔不符的是,青年用异于常人的大rou棒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着、顶弄着表达他心中翻滚的、汹涌的欲望,硕大的rou根带着一层润滑剂与rou壁的摩擦出发出了令人难堪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青年是爽了,可折磨惨了男人,青年的那活儿大到每次抽插都会让男人有种内脏都被顶碎的错觉,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会让男人呼吸变得艰涩。
男人此时是恨极了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了青年的名字:
“韩、亦、谦,你他妈就是条活该被剥皮的狗”
却不料一股热ye突然在他的体内喷薄而出,他只看到韩亦谦高chao时候兴奋到轻微抽搐的样子,然后就是屁股里流不属于他的出热ye的下流触感。
韩亦谦撒开了抵着他下巴的手,范志明低下头,轻蔑的看着他,扯开嘴角忍着一瞬间的刺痛,嘲笑道:“你他妈,一条早泄的狗。”
“不是这句”
青年趴在范志明的胸口,闷闷的说道,他还在回味刚才那一瞬间陌生而极致的快感,下意识的顶了一句嘴。
他的rou棒还颇有存在感的塞在男人的rouxue里,充满威胁意味的抽动了两下。
“软的。”
范志明咧嘴笑,笑得十分恶劣,原本算不得柔和的五官更是张扬了起来,但是挂了彩的鼻梁嘴角让他看上去真能用惨兮兮来形容,红着眼眶,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痕,眼神还shi漉漉的,就自以为嚣张的盯着青年挑衅他。
青年伸手想摸男人眼角的泪水,却措手不及的被男人咬了一口,恶狠狠地,瞬间就呲出了血珠子,极度怕疼的青年瞬间飙泪,却眨着眼,努力不让泪水模糊视线,只想看清这一刻他的野兽示威时的可爱模样。
“呸,拿开你的臭手别碰老子。”
范志明的嘴唇非常软,而且很厚,已经被青年咬肿了,现在那上面全是鲜血的红色,混合着青年的和他自己,带着青紫血丝的嘴角还扯着嚣张的笑容,看上去
神气又色气。
青年用双手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