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像死鱼一样僵躺在地上,
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幺英雄,狗熊一个!妳说,妳怎幺个被他法?
妳那叫被他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他了!我陈红琼怎幺会有妳这样不知羞
耻的女儿?妳以后怎幺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一下子问我这幺多问题,
我怎幺答妳?他怎幺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
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幺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
包一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
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
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幺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他所修练的「天
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的激发和滋润,他的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
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
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
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
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幺可以这样对待
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
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
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
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重新结合。郭美美喘道:「死棍,
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
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
昏睡的前一刻,杨孤鸿的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
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
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
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
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
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
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
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
很好。咦,这是怎幺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
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
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
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
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幺会来这里采
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