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钦,不要了,不要了。”边林啜泣着,双手无力地去推江子钦。
江子钦挺动腰肢坐在边林身上,大手紧紧按住身下挣扎的边林“快了,宝宝快了。”
边林流着眼泪,双腿被大大地摆成一个,xue中的欲根无情的大力抽插,粉嫩的ru房被捏得满是手印,可怜的ru头已经红肿得破了皮。却还是被江子钦狠狠地吸住。
江子钦明天早上9:00的飞机,这一去就是一周,这一周都碰不到小东西,真是想想都不舒服。他狠狠地顶着边林xue中的软rou,把自己送到最深的地方,随着他的用力插入,xue口旁的嫩rou被撑得有些微微透明。他含住ru头舔舐,边林一阵颤抖,小青芽直直地射了出去,相较于前几次,这一次Jing水淡了许多。
江子钦双手双脚按住不断扑腾的边林,一阵低吼,最后如数射进宫内,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小肚子又鼓了起来,感觉小腹沉甸甸的,边林疼得直打滚。
“混蛋,混蛋!”边林哭得眼睛红肿,下面的花xue还紧紧含着。自从老宅回来后,前几天都还是好好的,可今天上午自己刚刚回家,就被扒光了衣服,现在都晚上了!中午吃饭也是被江子钦堵着花xue,抱着人一口一口地喂。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要走了,宝宝不想我吗?”江子钦一边道歉,一边吻着小家伙,勾着他的舌头细细吮吸,边林舌尖被吸得疼,两个破皮的ru头现在简直碰都不能碰,却被江子钦的胸膛死死地压住,两个ru头惨兮兮地被压在rou下。江子钦伸手一点一点按揉边林的小腹。下身感受着花xue的蠕动吮吸,江子钦舒服得不想动,就想死在里面。如此这般销魂彻骨,舍不得、离不开的滋味谁给过他江子钦?只有边林给过。江子钦抱着人细细疼爱,心中再次响过那句话:这就是我的那根肋骨啊!
“你明天要走吗?”边林记得江子钦是要出差。
“嗯。”江子钦吻着他的额头。
边林伸手下去摸了摸那欲根,原来如此。突然,边林皱着脸又开始掉眼泪,怎么又硬了!
江子钦拔出自己,小花xue红肿不堪,已经有些合不拢了,边林的小肚子鼓鼓的,满是Jing水,再灌估计小家伙就受不住了。他低头亲亲这可怜的小xue,随后把边林翻身,把枕头垫在边林腰下,然后把边林抬起来,让边林以一个跪着的姿势高高撅着屁股。他自己则挺直跪在后面,把着边林的腰,细细地开拓后面的菊xue。]
边林感受着后面进入了什么细长shi滑的东西,然后那东西开始在里面作恶,一直扣着他的敏感点,他沙哑地呻yin,突然,江子钦一棍子捅了进来。
边林呆住,随即哇地大哭!
江子钦下身有力地挺动,后面这张小嘴吸得他浑身打颤,rou体拍打的声音一阵阵地在室内响起,江子钦就像一个不知累为何字的打桩机,一直抽打。
边林双手撑在床上,ru尖时不时碰到下面折叠的被子,疼的他一直抽气,后面却又是江子钦不断的顶弄,一阵阵快感弄得他头晕目眩,下面的嫩芽硬得发疼,有什么东西想出来却出不来,在江子钦的一记深顶之下,边林射出了一阵黄色的ye体,他晕乎乎地觉得好轻松。这个后入的姿势让江子钦十分满意,在他心满意足地把Jing水全部射进去后,边林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江子钦抱着不省人事的边林软软地泡在热水里,边林闭着眼趴在他胸口上。他轻轻揉动那两团绵软,打着浴ye一点点按摩。又用热水细细地冲洗,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清洗边林的身体。等到冲洗完后,江子钦抱着边林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一口气,自己现在竟然连家门都迈不出了
边林睡得模模糊糊,感觉有个大脑袋在自己胸前滚动。ru头上传来濡shi的感觉,嗯,是江子钦。他动动腿,却是动不了,两条腿都被大力地压住,xue中插着江子钦的欲根,怎么还在做呀!
“江子钦”边林困得睁不开眼睛。
“你接着睡”江子钦吻住边林,他今天起了个大早,为的就是把早餐吃饱。小东西闭着眼睛呻yin比醒着做爱听话多了,摆成什么姿势都不哼哼,只是软绵绵的喘气。
随后江子钦抱着人起身,边林闭着眼浑身乏力,跟着晨勃射了一次。然后江子钦把人抱着颠弄。散步一般沿着床边走,走来走去,越走火气越旺。最后又是按在墙上的一阵疯顶。边林闭着眼,觉得自己被人吊在了树上,气都喘不上来。
江子钦看着小东西闭着眼挺着ru房抽泣,一抽一抽地,小ru头也跟着上下起伏,昨天做的有些狠,两个粉红的ru头全都破了皮,肿大如樱桃,又可爱又可怜。他带着歉意含住,随后把自己的脸放在边林的ru沟上,两手分别左右地捏着,就像在脸部按摩,他舒服得不行,下身又用力地顶了顶。
]
欺负人不能太过,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江子钦一顶再顶,半个欲根都挤进了那小小的子宫,shi漉漉的xue口被撑得变薄,边林留着泪缩xue。就这样,江子钦卡在了里面。
和上次一样,每当江子钦微微向后退,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