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是不好的。
江子钦现在深深地感到后悔。因为边林白天淋了雨,晚上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了后半夜就开始发烧了。
边林烧得迷迷糊糊地,一直往江子钦怀里拱,江子钦抱着人喂药。“林林张嘴。”
边林睡得昏沉沉,脑袋如灌铅般沉重。勉强地把嘴张开。
这一病,就让边林老老实实地在家里躺了一周。“那天下雨,你就应该给我打电话。”江子钦摸着边林的额头,边林噘着嘴,嘴里没味儿,他想吃辣条。
江子钦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边林就静悄悄地窝在远处的沙发上带着耳机看电影。生活好不惬意。
“下周你还去学校吗?”江子钦关了电脑。
“不去了,作业都交了”边林喝着果汁。
“我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好好待着”江子钦坐到沙发上把人抱着。边林裹着小被子,像毛毛虫一样被抱着。
“去哪儿啊?”他咬着果脯,含糊不清地问。
“市。”江子钦把手钻进去摸小ru尖,小家伙的烧第二天就退了。不过这几天病怏怏的,一直趴在家里。现在看上去又是红扑扑的脸蛋,应该是可以做了。
边林取了耳机,去打江子钦作恶的坏手,江子钦笑着闪躲,大手像一条泥鳅,就在雪白的酥胸上游走,到处点火。边林打苍蝇一样到处打,一点都不留情。结果却是把自己的rurou拍得红红的。
边林裹着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留着背给江子钦摸。江子钦揉着软绵绵的被子,像搓油条一样搓这条大毛毛虫。
气死边林了,他翻身从被子里爬起来哼哧哼哧地把江子钦按在沙发上,“妖怪,我今天要收了你!”哇地一口咬在江子钦脖子上,留下一个硕大的牙印。江子钦眼疾手快,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四处摸着边林的敏感点,边林刚刚还哈哈大笑着,突然笑着笑着就变了声,有些沙哑地喘着气。
边林的睡衣大敞,衣襟向两旁撇着,两团小白兔乖乖地趴着。江子钦温柔伸手去揉,小兔子,好像大了一点江子钦用手掌覆住,果然大了。之前他的掌心能够完全盖住两只小兔,现在小兔子却胖得快盖不住啦!
“宝宝,两个小乖乖好像大了点。”
边林shi漉漉地看着江子钦,没听懂,江子钦把他两只手带上,盖住ru房。“大了一点。”江子钦贴着小东西的耳朵说话。
边林一听,红着脸。这这个变态。
江子钦不打算要边林,只是拉着人进行小白兔教育。他拦着边林让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握着边林的右ru,左手穿过边林的脖子,握住左ru。有节奏地打着圈揉弄。
边林有些舒服,他闭着眼蜷着脚趾,捏着江子钦的衣襟小声呻yin。
江子钦手法极好,按摩着十分舒服。边林颤着声问“你是不是找过其他人练手啊?”江子钦顿了顿,手上不停的揉“和我上床,胸还会小?”边林愣了愣,望着江子钦,想着以前听见的江三少“万花丛中过,片片皆沾身。”他愤愤的打落江子钦的手“去按你的大胸妹妹,去找你的36嫩模。”
江子钦真是哭笑不得,牢牢地把人擒住,用力扣了一下ru尖上的小孔,小东西果然立刻消了气,软绵绵地骂人。
“我现在只有你。这话要我说多少遍?”小东西太没有安全感了,江子钦真是既高兴又心疼。说着便顺时针揉着,两手并用,并且抽空打开了音响里的音乐,跟着舒缓的小提琴声慢慢揉捏,边林舒服得直颤。
“假期有什么安排吗?”江子钦像摸孩子一样摸着边林的ru房,两粒ru珠硬硬地挺立着,可爱地戳着他的手掌。他用大掌盖住,感受着手心中那点小可爱的顶戳,然后轻轻捏着,揉搓着粉红色的ru晕。
边林的胸是原型的花骨朵,又小又挺,当然这个挺是离不开江子钦日日地揉弄按摩,他手法极好,为了自己的福利,也为了边林以后喂孩子不吃苦,新婚时便去咨询过师傅,ru房上的xue位,如何按摩,是否使用药物等等,他学得熟练,随后再日日在夫人身上练习,眼下看来,这是有了极好的效果。
边林左右ru在平时的状态下大小不一样,这种情况江子钦也曾今仔细咨询过,所以对于较小的左ru他则更加用心,他微微用力拍打左ru,边林不乐意了,打什么呢?缩了缩身子。江子钦立马俯身去吻着小ru头,以示自己的忠心,边林这才敞开肩膀,让小胸脯更加挺立了一点,两个尖尖的ru头也开心地站的端端正正的。
“不知道,还没想呢。”边林揪着江子钦的衣服,看见江子钦手指上套着当时的结婚戒指,突然想到自己的戒指在?在哪里呢?
不过戒指刮着ru尖有点不舒服,边林哼哼“把戒指取了,刮着不舒服。”江子钦取下戒指,随意地套在ru头上,硬挺的小尖竟然还真的稳稳地套住了。
边林无力地伸手去打这坏蛋,江子钦眼疾手快地把戒指取下来,套在边林的中指上。边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把戒指弄丢了”
江子钦顿了顿,“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呢